差點給他踹了下去。
忽然聽到門外有敲門聲,且十分急。
“快。”他嘶啞著出聲。
宋春雪當即咬碎藥丸吞了下去,還沒來得及問別的,就聽到門外一陣凌亂的-->>,急匆匆的腳步聲追了出去。
“外面……”
“刺啦!”
“你大爺的……”
“對不住宋姐,我明日再跟你賠罪。”
“……”她咬了咬后槽牙,“你最好是。”
一夜的暴風雨,掩蓋了所有的暗流涌動,潮來潮往。
*
日出東山,清晨的霞光帶著昨夜甘霖,將空氣潤得格外清爽。
空氣中彌漫著泥土的芬芳,青草跟樹葉的清苦味,以及各種濃烈的花香。
他們按照約定,吃過早飯便乘坐馬車,離開了西風城。
車廂內,宋春雪絲巾遮面,靠著手邊的軟枕假寐。
一晚沒睡,平靜之后,聽到謝征的解釋之后,她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反正也累了,索性瞇一覺。
謝征坐在里面,手里拿著本書。
芳月坐在對面,好整以暇的打量著宋春雪。
看來,她送的東西派上了用場。
但昨晚上,他們跟邪修也打得厲害,若不是韓道長發現及時,謝大人差點成了人家的爐鼎。
果然,出門在外,總是要長點見識的。
芳月都要懷疑,在邪修眼中,謝征是什么根骨極佳的爐鼎不成,搶手得緊。
“哐哐哐。”
有人在車窗上敲了幾下。
芳月挑起簾子望向外面。
是韓墨。
他坐在一輛跟寬敞的馬車上面,韓道長也坐在里面。
趕馬車的是他帶來的人,那幾個孩子也不用趕馬,車廂里傳來熱鬧的聲音。
“謝大人在這里嗎?來下棋吧,事情既然解決了,總不能整日里黏著道侶吧,會膩的。”
韓墨一本正經的勸說,“我師父為了你們倆的事情操碎了心,我的終身大事都沒有讓他這般上心。你過來,我有樣好東西要給大人,保證你們下次……”
謝大人起身,捏了捏宋春雪的手指,“我先過去。”
“嗯,我跟師姐說說話。”宋春雪懶懶的抬起眼皮,裝作很精神的樣子。
等謝大人下了馬車,芳月激動不已。
“快說說,你們倆昨晚上什么情況,為何中途你們倆都離開過?”
“大師兄熬的雞湯放了不少好東西,謝征居然忍得了……”
宋春雪聽著聽著,心道果然如此。
她掏了掏耳朵,“大白天的,咱們聊點別的吧。你的那位心上人,是個什么樣的人,你們還有來往嗎?”
芳月靠在車璧上,微微搖頭,老神在在的嘆息。
“唉,很難,拿不起放不下。他的確很有本事,長得也風流倜儻,四十歲的年紀,正是最有韻味的時候,行事果斷頗有魅力,家中一妻一妾。原本,我們是互相不問彼此的事的,但他的妻子跑來見我,呵!”
芳月用舌頭頂了頂腮幫子,“他居然讓他的妻子來說服我,做他的妾。就算是平妻,我也不一定會答應,但他居然讓我做妾,估計以后不會往來了。”
“除非,我哪天實在不想獨自修行,想找個人補陽。”芳月淡淡的道,“像謝征這樣的男子,天底下沒幾個,你可看牢了。”
隨后,她神神秘秘的湊到宋春雪耳邊,用只有她們倆能聽到的聲音,描述了一下昨晚的情況,以及韓道長為何一直在隱瞞。
原來,謝征在邪修眼中,是千載難逢的香餑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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