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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3、晉江文學城首發

      乍一聽到昭康帝來了,徐貴妃自然是驚喜的。

      蛋黃酥和皇帝哪個更重要,這顯而易見。她連忙整理著發鬢,一只手拉住五皇子,“走,快隨我迎接你父皇。”

      母子倆還沒走到殿門口,就見昭康帝大步走了進來。

      徐貴妃的樣貌在這美人如花的后宮中算不上出眾,但一雙柔荑很是靈活,尤其擅長按摩導引術。這段時間昭康帝一直忙著政務,有些乏累,便想著來徐貴妃這里,讓她給捏捏。

      五皇子對昭康帝一向敬畏,行過禮后,就想開溜。可開溜之前,他得想辦法把那盒糕點帶出去才是——不然等父皇走了自己再回來,那美味酥餅怕是早被吃光了。

      昭康帝見五皇子一雙烏黑的眼珠子滴溜溜直轉,不知道又在憋著什么壞,便朝他招了下手,“琛兒,來,父皇考考你近日的功課。”

      五皇子,“……!!!”晴天霹靂。

      偏偏這時,徐貴妃還笑吟吟的幫腔,“對啊,你這幾日不是在學《孟子》嘛,快把你學的背給你父皇聽聽。”

      這個年紀的小孩都不愛讀書,皇子也不例外。但爹媽坐在跟前滿臉期待,五皇子也只好硬著頭皮上前,磕磕巴巴的背書。

      趁這檔口,徐貴妃將蛋黃酥擺在桌案上,大大方方的拿了塊吃。

      五皇子饞的都快哭了,這真是親媽么。

      昭康帝也嗅到一陣淡淡的甜香,側眸看去,見是徐貴妃剛才擺出來的酥餅。明明他來之前才用過一碗冰糖燕窩羹,這會子……卻莫名想要嘗嘗這酥餅的滋味了。

      眼見著母妃吃了一塊,父皇也拿了一塊,五皇子內心那叫一個悲傷,腦子里胡思亂想著,這就是因果好輪回,蒼天饒過誰么?他搶了妹妹的吃食,現在父皇和母妃來搶他的。

      “這酥餅不錯,是膳房新出的?”昭康帝問道。

      “應當是吧。”徐貴妃輕咳了一聲,看向五皇子,“琛兒,這酥餅叫何名?”

      五皇子撇嘴,“不知道。”

      徐貴妃只當這小子是生悶氣了,忍不住蹙眉道,“你這孩子,不就吃了你兩塊酥餅么。待會兒我吩咐御膳房再送些來,管你吃個飽,成吧?”

      五皇子抬起小腦袋,像只委屈的小狗狗,“我真的不知道呀。”

      “那你這酥餅哪來的?”

      “這、這個……唔……”五皇子支支吾吾的,最后頂不住父皇母妃的雙重注視,只好將酥餅的來路說了一遍。

      當然,他沒說這酥餅是他搶來的,只說是六公主敬愛兄長,送給他吃的。

      聽完他的話后,徐貴妃了然,“沒想到東宮廚子的手藝這般難得……”

      昭康帝倒沒多說,只瞥向五皇子,“你若能把《孟子·公孫丑篇》背下來,朕便讓東宮廚子再給你做一份,如何?”

      五皇子一臉驚喜,“真的嗎?父皇你可得說話算話!兒子這就去看書,今日……哦不,明日一定背出來!”

      *****

      陶緹并不知道她烤的蛋黃酥幾經輾轉,最后竟然還落到了皇帝口中。這會兒,她正斜倚在軟枕上,忙著看各府送來的帖子。

      作為太子妃,她也要維持一定的社交活動,諸如某某國公家辦壽宴,某某王爺家添了新丁,某某將軍家娘子要出閣……這些場合她不一定要去,但請帖一定會收到。

      一本本的帖子看過去,陶緹心說,大淵朝王公貴族的宴飲活動還是蠻豐富的嘛。

      當拿起一本鑲嵌寶石金絲繡花,堪比工藝品的拜帖時,她咂舌,“這誰家的帖子啊?”

      這華麗麗的金絲,這閃亮亮的珠寶,這撲面而來的土豪氣息……愛了愛了!

      玲瓏抬眼看了下,道,“回太子妃,這是鎮北侯府許大姑娘的拜帖。”

      許大姑娘?陶緹略一思索,腦中瞬間浮現出一個胖乎乎圓鼓鼓的妹子模樣——

      許大姑娘許聞蟬,算是原主為數不多的朋友。她自小在邊疆長大,前年才回到長安。

      鎮北侯與侯夫人一直想要個女兒,苦苦耕耘二十年,卻連生了七個兒子。經過老兩口的不懈努力,終于在侯夫人四十二歲那年,老蚌生珠,得了個寶貝明珠。

      鎮北侯當即下令:寵,給我使勁寵!!

      邊疆民風本就彪悍,再加上鎮北侯一家子如珠如寶的寵著許聞蟬,漸漸將她養成個只會吃喝玩樂的小胖妞。

      她不會琴棋書畫,也不會刺繡插花,反倒酷愛舞刀弄槍,逗貓溜狗這些。再加上本朝以纖瘦白皙為美,許聞蟬長得胖,皮膚黑……像她這樣的,簡直就是高門貴女里的異類。

      某次宴會上行酒令,許聞蟬被眾貴女取樂著灌酒,心里又難受又委屈。就在這個時候,原主出現了——

      并沒有打抱不平,原主只是遞了一方帕子給她擦眼淚。

      但這么一個善意的小舉動,卻讓許聞蟬感激涕零,從此便將原主視為她在長安城的第一個好朋友。

      至于原主對許聞蟬的態度,陶緹根據腦中殘留的記憶,唔,既不親近,也不排斥……勉勉強強稱得上朋友吧?

      陶緹將帖子打開,內容很簡單:大后日許大姑娘想來找她玩。

      思忖片刻,陶緹對玲瓏道,“取紙筆來,這封我親自回。至于其他的,你整理一下,要送禮的就按照規制送。”

      “是。”玲瓏應下,很快就拿了筆墨紙硯回來。

      陶緹咬著筆頭想了想,筆墨落下,歡迎她來東宮玩。

      她很有可能要在這個大淵朝過一輩子,總不能一直孤孤單單。和離后雖不一定再嫁,但知己好友可以交幾個。

      她覺得這位許大姑娘就挺不錯的,熱情、真摯,比勇威候府那一堆塑料姐妹好多了。

      玲瓏見太子妃親自回帖,心中微詫,“太子妃與許大姑娘關系很好?”

      陶緹輕輕的“嗯”了一聲,將寫好的回帖仔細交給玲瓏,讓她一并送出去。

      ****

      是夜,天空是一片濃稠的墨色,無月也無星。

      紫霄殿。

      付喜瑞伺候裴延用完藥,剛端著碗出來,就見昭康帝跟前的總管李貴踏著夜色而來。

      付喜瑞忙上前問好,“李大總管,這個時辰,什么風將您老吹來了?”

      李貴抱著拂塵道,“殿下歇下了?”

      付喜瑞道,“剛喝過藥,這會子還在里頭看書。”

      “殿下真是刻苦。不過你也該多勸著他,讀書重要,身子更重要。”

      “是是是。”付喜瑞一疊聲應下,又問道,“李大總管您這是……?”

      李貴嗐了一聲,道,“昨兒個五皇子得了份你們東宮廚子做的酥餅,很是喜歡。但那酥餅量不多,五皇子吃不夠。陛下見五皇子這般嘴饞,便說五皇子若能把書背出來,就讓東宮的廚子再給他做一份。你猜怎么著,五皇子他真就窩在房里背了一天的書。雖說背的磕磕絆絆吧,陛下卻很是歡喜……這不,連忙讓我過來請廚子了。”

      說到這,李貴笑瞇瞇看向付喜瑞,“也不知道那位御廚是誰?做的點心能讓主子們這么滿意,這回他要發達了!”

      付喜瑞卻是懵了,廚子?什么廚子?五皇子壓根就沒來東宮啊,哪里得的東宮糕餅?

      “不知那糕點叫什么名字?是何樣式?”

      “圓圓的,這么小一塊,金燦燦的漂亮極了。嘖嘖,那味道真是香吶,我在一旁嗅到那香味都饞。”

      付喜瑞的表情一僵,聽這描述,莫不是……太子妃昨兒個做的蛋黃酥?

      殿內,裴延穿著一件單薄的袍子,寬闊的肩膀上披著件淺青色繡竹葉紋的長衫,一頭黑發束起,暖黃色燭光下,他那張過分俊美的臉龐,美的仿佛不是凡人。

      見到李貴來了,他輕咳兩聲,露出一個溫和的笑來,“李總管,是父皇有何吩咐么?”

      李貴忙將來此的目的說了一遍,末了還不忘關心道,“雖說已是春日里,但夜里還是有些涼的,殿下還是得多穿一些。”

      裴延應了聲,付喜瑞小心翼翼道,“殿下,奴才覺著……五皇子想吃的酥餅,應該是太子妃做的蛋黃酥。”

      李貴大驚,“那竟是太子妃做的?”

      裴延淺淺一笑,“她閑來無事愛做些小點心,昨日定是送了盒給小六,卻不知小六怎么給了五弟。”

      李貴一時間犯了難,若是個尋常廚子,直接帶去明月宮便可。可現在做糕點的是太子妃啊!

      裴延自然也知曉李貴的難處,輕聲道,“李總管不如隨孤一道去瑤光殿,看是否還有剩的,你也好帶回去復命。”

      李貴自然求之不得,連忙謝恩。

      付喜瑞跟在身后,有點搞不明白了:這種事情殿下派自己跑一趟瑤光殿便可,哪需他親自去呢?

      難道……殿下記掛著太子妃,又想在瑤光殿安置了?!

      ****

      陶緹都準備睡了,突然聽到裴延來了,還有些驚訝。

      隨手披上一件青綠繡金圓領對襟長衫,就往外迎去。

      當看到裴延身上也穿著一件淺青色的外衫,陶緹微微一怔,這種情侶裝的既視感是怎么回事……

      李貴在屏風后給她行了個禮,陶緹更是一頭霧水了,小聲問著裴延,“李總管怎么來了?”

      等裴延說明來意后,陶緹有些遺憾的攤開手,“昨天就沒了,我自個兒吃了些,剩下的都讓宮人們分了。”

      頓了頓,她仰起小腦袋,瑩潤的黑眸盈盈看向裴延,“實在不行,我再去做一些?”

      “不用。”裴延否定的很干脆,長長的睫毛在他眼下投下一片陰影,使得他的眼窩越發深邃。

      “可是……”

      “你是孤的太子妃,不是廚娘。你興致來了,自己做著吃便可,其余人讓你下廚,你大可不用理會。”

      裴延說這話的語氣很平靜,陶緹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隱隱約約感覺他的氣場都不太一樣了,陰森森,冷颼颼的,很是陌生。

      她抬眼覷向他俊美的側臉,云淡風輕,跟往常一樣。

      大概是自己想多了吧?不過有裴延這句話,她也松了口氣,這都要睡了,她是真不愿意再折騰。

      她往屏風外看了眼,“那李總管這邊……”

      “如實轉達便是,徐貴妃不會連這事都拎不清。”

      陶緹頷首,忽的想起什么,將玲瓏喚來,“你去拿一罐我下午做的玫瑰花醬來。”

      不久后,一小罐密封的玫瑰花醬便拿了過來。

      陶緹站在屏風后,輕聲對外說道,“李總管你跑這一趟辛苦,也不好讓你白跑。還勞煩你把這玫瑰花醬帶給徐貴妃,這花醬再放上五天就腌好了,屆時不論是拿去煮粥,還是沖水,滋味都很好的。”

      李貴連忙道謝,捧著那罐花醬就先退下了。

      殿內一時安靜下來。

      陶緹看向長身玉立的裴延,輕聲問,“殿下,時辰不早了……”

      潛臺詞,你是不是該回紫霄殿了?

      聽到這話,裴延緩緩垂眸,深邃的眼眸看向她。

      只見她一頭烏黑的發柔順的散在身后,嬌小的身子披著單薄的青衫,或許起來的匆忙,她衣領微開,脖頸修長瑩白,隱隱約約還能看到那精致小巧的鎖骨。

      陶緹感受到他的目光,不好意思的攏了攏衣衫,垂頭解釋道,“我、我剛準備睡了。”

      “是孤打擾了。”裴延轉過臉,淡淡看了眼窗外,夜已經深了。

      “……”陶緹靜靜地等他離開。

      然而,下一刻,一陣咳嗽聲打破了這份靜謐。

      “咳咳咳……”裴延抽出帕子按著薄薄的唇,像是強忍著不適,冷白的臉龐憋出一抹不健康的緋紅。

      “殿下,你沒事吧?”陶緹嚇了一跳,下意識伸手去扶他,“快,快到這邊坐下。”

      隔著薄薄的衣衫,裴延能感受到她掌心暖暖的溫度,還有那軟綿綿的觸感,宛若一團綿軟的云朵。

      外頭的付喜瑞聽到這動靜很是緊張,想進來又怕沖撞,只得隔著屏風問,“殿下怎么了?是否要奴才喚御醫過來?”

      裴延沙啞著嗓子,低低道,“孤沒事……咳咳……大概是來時受了點冷風,這會兒有點咳嗽……不用喚御醫了。”

      “殿下,你先坐。”陶緹扶著他坐下,又替他倒了杯水。

      她就站在他身旁,離的很近,鼻間盈滿她身上的清甜香味。她那盈盈不堪一握的纖細腰肢彎著,像一根極易折斷的柔軟柳條。

      “殿下,你先喝杯熱茶。”

      一雙捧著茶杯的雪白小手出現在面前,裴延垂下眼眸,長長的睫毛遮住眸中的暗光,他嗓音低啞,“多謝。”

      接過茶杯時,兩人的手不經意相碰。

      他的指尖依舊冰涼,如凝結的冰雪。

      她的掌心卻暖洋洋,似春日的暖陽。

      裴延眸光微閃,端起茶杯,遮住那一抹幾不可查的異樣。

      陶緹卻沒把那不經意的觸碰放在心上,見他捧著茶杯小口小口的喝水,像極了羸弱無助的小貓咪,語氣越發的柔軟,“夜里涼,你其實不用親自來的,派人來傳個話就好……”

      裴延道,“孤擔心你驟然見到李貴尋來,會緊張不安……還是孤親自過來一趟比較好。”

      真是貼心。陶緹清澈的眸子越發柔和,輕聲道,“那你以后別穿的這么單薄了,多穿點……”

      裴延抬起臉,黑耀般眼眸直直的看著她,忽的溫柔一笑,“嗯,孤知道了。”

      他這一笑,陶緹頓感心跳狂飆:他這個樣子好奶、好可愛啊!

      裴延長著一雙極漂亮的桃花眼,這會兒睜大了,就顯得有些圓,平添了幾分干凈透徹的少年感,像是只通體雪白、血統高貴的布偶貓。

      陶緹好像突然理解了追星女孩看到自家哥哥高清美照的激動心情,這樣的神仙顏值擺在眼前,試問誰能頂得住!?

      意識到自己腦海里亂七八糟的想法,陶緹心情復雜的別過臉,做了個深呼吸。

      不行不行,這樣柔弱的小可憐應該好好保護才對,自己怎么會冒出把他壓在身下蹂.躪的邪惡念頭呢?都怪窮奇那只色狗,之前動不動就給她推薦什么海棠啊婆婆之類的,把她都帶壞了!

      調整好情緒后,陶緹臉頰發燙,聲音小小的,“要不你今晚就在這里睡吧?……唔,省得你跑回去,又要吹一道冷風。”

      裴延看著她微微泛紅的耳尖,目光清潤,薄唇勾起,“好。”

      ……

      紅羅帳中,兩人并肩躺著。閑聊了一會兒,陶緹又說起明日許聞蟬要來找自己玩的事,裴延靜靜的聽著,時不時附和兩聲。

      漸漸地,困意也涌了上來,她柔柔的說了一句“晚安”,就閉眼睡了過去。

      不知過了多久,聽著耳畔輕緩均勻的呼吸,裴延側過身子。

      昏暗光線里,他凝視著她,宛若一只蟄伏的獸。

      帷帳中滿是女兒家的清甜香味,他骨節分明的手緩緩伸出,最后輕輕的落在她的臉頰上。

      她的臉頰很軟,很有彈性,細膩嫩滑的觸感,讓人愛不釋手。

      他幽深的黑眸顯現出一絲淡淡的迷惘來,不過很快,這份迷惘便被強烈且濃郁的占有欲替代。

      他清楚地意識到,他對她產生了興趣——

      譬如一方硯臺,一柄劍,一只小寵物,只要他想要,他就會不擇手段的去奪取,去占有,讓那些成為他的掌中之物。

      只是現在,那些物品換成了女人。

      一個讓他想要占有的女人。

      修長的手指從臉頰,緩緩的移到陶緹那飽滿嬌艷、宛若櫻桃的柔軟嘴唇。他粗糲的指心極其溫柔的摩挲著,一下又一下,帶著幾分惡劣的撩撥。

      “唔……”感受到唇邊的涼意,睡夢中的陶緹發出一聲嬌嬌軟軟的嚶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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