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寧驀地瞪大眼睛,三個月怎么了!
這句話還沒有問出口。
驀地天旋地轉。
然后她便被一雙手臂從沙發上抱起來,這次傅北弦連給姜寧撒嬌的機會都不給。
三兩步便進了浴室。
女孩的驚呼聲被密封的磨砂玻璃門擋在里面。
很快,浴室內升騰的霧氣,掩蓋了里面的影子,唯獨細細碎碎的聲音回蕩在整個浴室內,夾雜著水流淌的聲音。
水聲時而極速時而輕緩。
聲音落在耳中,宛如優雅好聽的鋼琴曲。
第二天一早。
姜寧掙扎著從床上起來:“唔,幾點了?”
她懷著孩子,傅北弦根本沒敢跟之前那樣肆意放縱,反而更加克制,而且只是一次。
姜寧被傅北弦鍛煉的身經百戰,早晨醒來,再也沒有最開始那種難受,被卡車碾壓的感覺。
傅北弦沒有離開,正靠在床頭柜上,戴著細細的銀邊眼鏡,在處理事務。
此時聽到姜寧醒來的聲音。
單手將她從枕頭上扶起來,嗓音低沉悅耳:“才五點半,還早。”
還有一個小時。
姜寧算好之后懶懶的靠在傅北弦肩膀上,聲音軟軟的,還有點飄忽:“你怎么起得這么早。”
感覺傅北弦來陪她之后,似乎睡覺時間更短了。
萬一把人熬壞了身體怎么辦。
想到這里,姜寧抱住他的手臂,“要不你還是回去吧。”
“只是偶爾,別擔心。”傅北弦輕撫了一下姜寧的臉蛋,見她緩緩醒盹兒,才摘下眼鏡,抱著她去洗漱。
姜寧剛才不小心在傅北弦的電腦上看到了夏梔這兩個字。
現在她完全不會懷疑夏梔跟傅北弦有什么特別關系了,畢竟,傅北弦已經將他們的恩怨跟自己講的很清楚了。
被傅北弦放到洗手臺上,姜寧扶著他的肩膀,垂眸問道:“夏梔怎么了?”
“我剛才看到你屏幕上……”
她只是瞄了一眼,便被傅北弦拿走了,她都沒有看清楚。
傅北弦沒想到還是被她看到了。
這個時候,她的眼睛倒是尖。
無奈道:“等會給你看,先洗漱。”
姜寧嘟嘴:“別騙我。”
說完之后,卻還是老老實實的跳下來,跟他一塊洗漱。
等到洗漱完畢之后,姜寧看了眼時間,還有五十分鐘,酒店距離片場只需要十分鐘。
傅北弦早早地叫好了餐。
在姜寧吃東西的時候,他面無情緒的將夏梔的事情說清楚。
姜寧完全不可置信,居然真的有人為了這些名利,而利用家人,甚至害了家人之后,完全沒有任何愧疚感,繼續利用一個十歲的孩子。
“她真的太可怕了。”
想到最初見到夏梔的模樣,姜寧無法想象這樣的一個人居然做了這么多可怕的事情。
尤其是再想到阿遇那個可憐的孩子。
姜寧甚至都沒有什么胃口了。
她放下筷子,看向傅北弦:“阿遇真的太可憐了,你準備怎么安排他?”
“其實我們可以……而且還有爸媽幫忙……”
他們的爸媽都很閑,養個孩子而已。
傅北弦搖頭:“他們不行,會耽誤阿遇。”
“耽誤阿遇?”
姜寧不明所以的看著傅北弦。
傅北弦卻朝著她微微一笑:“阿遇遺傳了他的父母,甚至更勝一籌,他的智商并不是療養院那邊說的那么簡單。”
“他是個天才。”
“他需要更好的教育,普通人教不了他。”
姜寧紅唇微微張了張,眨了眨眼睛:“啊?”
她還沒有反應過來。
光是看那個瘦小羸弱的孩子,真的看不出來他居然是個天才。
能被傅北弦如此贊譽的,姜寧完全相信他的話沒有夸張。
“他的未來,不可限量。”
男人長指捏住她的下巴,將她微張的小嘴合上:“所以,現在有心情早餐了嗎?”
“難道天才成功之前,都要經歷這些苦難嗎?”
姜寧思索好久,發現史上留名的能夠稱之為天才的人,要么是幼時艱苦磨難,要么是早逝,要么就是不得善終。
僅有寥寥幾人,才會一生順遂。
姜寧長睫低垂,最后握住傅北弦的手說了句:“希望他以后能順遂。”
傅北弦親自給她夾了一個奶黃包:“會的。”
“吃早餐。”
“好了,吃吃吃。”姜寧白了他一眼,自己剛想要煽情一點,這個狗男人就打岔。
倒是讓姜寧的情緒從夏梔做的事情抽了出來。
她當初居然將夏梔當做情敵,真是委屈自家老公。
作者有話要說:傅金主:我需要被太太哄一哄,不然委屈。
今晚還有寶貝兒追更嗎?
要是沒有的話三更年哥就理直氣壯的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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