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道,總是不考慮別人的感受,萬一剛才被拍到怎么辦,她還有什么臉面在娛樂圈混下去。
難以想象,當自己拿到影后獎杯的時候,媒體發的通稿全都是當紅影后姜寧的糗事一二三。
傅北弦隨后坐過來,修長有力的手指握住棉被邊緣:“醫院細菌多,不要把被子帶回去。”
“我偏要帶回去!”姜寧小下巴一抬,更緊的卷了卷身上的被子,偏要跟他唱反調。
清亮的眼眸睨著他,一臉你能拿我怎樣的架勢。
看得圍觀吃瓜費桉與秦都覺得傅總肯定要生氣了!
畢竟傳聞,傅總的脾氣,可不太好。
氣氛驟然凝滯。
車廂內昏暗的光線下,傅北弦定定的看著繃著小臉故意氣他的女人,就在所有人都覺得傅北弦下一秒要發火時。
突然,一道低沉清越的笑聲傳遍車廂。
現在不單單是費桉他們,就連姜寧都維持不住自己高貴冷艷的模樣,狐疑的看著他。
傅北弦今天真是怪的一批。
“不想丟就不丟。”
傅北弦很好說話的結束這個話題,轉而讓司機開車去酒店。
眼看著車門要關上,姜寧突然將身上的被子丟到傅北弦臉上:“我又不想帶回去了!”
“拿走拿走!”
姜寧臉上的嫌棄毫不掩飾。
傅北弦露出那張依舊俊美如斯的面龐后,淡淡的掃了她一眼,卻見她得意洋洋的張著紅唇,擺明故意:“怎么,傅總要生氣了嗎,我好怕怕哦。”
漂亮臉蛋上帶著幾分紅暈,含水的眸子上揚,很不講道理,卻也很符合傅太太的脾性。
傅北弦看著她,卻覺得這樣的傅太太,比之前溫柔優雅喊他老公辛苦了的時候,更美。
與傅北弦對視的時候,姜寧并沒有表現得那么冷靜。
尤其是對上男人那雙漆黑如墨的瞳孔,纖薄的身子忍不住顫了一下。
下一刻。
傅北弦已經讓秦拿來車上干凈的毛毯,親自給她圍上:“還冷嗎?”
姜寧心尖顫了顫,耳邊不斷回蕩著男人溫沉清淡的嗓音,明明一如既往,卻跟以往不同。
媽的這狗男人干嘛突然對她這么體貼。
等晚上的時候。
姜寧作為一個病號,半夜被吵醒才明白,這狗男人白天那么貼心。
“我病了!”
姜寧無力地抵著男人的胸口,細細的穿著氣兒。
傅北弦抬手將她臉頰上的碎發拂開,慢條斯理回:“我知道。”
“醫生說,發發汗好得快。”
說著,放在她烏發上的長指落到她后頸,緩緩撫了撫,指腹不動聲色的摩挲了一下:“你看,出汗了。”
“說,說什么,說什么好聽的……你分明就是為了自己!”
姜寧咬著下唇,好不容易才將破碎的話語一字一句的吐出來。
“我這叫出汗嗎,我感覺自己跟躺在水里一樣!”
傅北弦長指已經滑至她的臉頰:“小美人魚不是應該在水里的嗎?”
姜寧抬起軟趴趴的纖細手臂,一把攥住男人的那只狗爪子,水潤的眼眸瞪著他,奶兇奶兇的:“有我這么兇的小美人魚嗎!”
“真兇。”傅北弦薄唇在她耳側落下一吻,嗓音又啞又欲:“小美人魚很兇。”
夜深人靜,酒店外那諾大的泳池被秋風吹皺,泛起層層疊疊的波瀾。
姜寧夢到自己變成了一只真的美人魚,不過卻被一條超大的蟒蛇纏住,越纏越緊,越顫越緊,緊的仿佛要窒息般。
傅北弦聽著她的呼吸越來越重,緩緩睜開眼眸。
“……”
入目就是姜寧被被子纏住的不能呼吸的樣子,宛如一只擱淺的小美人魚……
傅北弦眼神微頓,很驚訝傅太太的睡姿,到底是怎么睡的,才能被薄被在身上纏了好幾圈。
渾身上下并沒有被被子蓋著,反而扭成一股繩似的,捆綁在身上,修長白皙的小腿從裙子里露出來,胡亂的蹬著,可見是難受的緊。
傅北弦揉了揉眉心,才將她從‘繩子’里面解救出來。
免了傅太太窒息而死的新聞頭條上榜。
姜寧長舒一口氣,攥緊的小拳頭也漸漸松開。
一分鐘后。
姜寧突然睜開眼睛,眼底還透著幾分迷茫。
心臟因為窒息的緣故,此時還砰砰亂跳個不停。
她猛地床上坐起來,突然掀開被子。
看著自己白皙勻稱的大長腿依舊美如畫,并不是蔚藍色的魚尾,這才緩過勁兒來。
拍了拍還在亂跳的心口:嚇死了,嚇死了。
幸好她還是人,不是任蛇宰割的美人魚!
姜寧閉著眼睛,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這種可以呼吸的感覺真棒。
不過……
眼睛一冷,要不是某個狗男人昨晚在她耳邊叫了幾百聲美人魚,她會做這種蠢到死的傻吊夢嗎!
扭頭看向一旁存在感極強的男人,毫不留情的鄙視:“罪魁禍首。”
傅北弦在她對著自己的腿發呆的時候,已經站起來開始穿衣服。
雪白的襯衣將他性感優美的胸肌腹肌人魚線全部擋的嚴嚴實實,卻依舊能透過薄薄的布料,隱約看到肌肉性感的紋路。
姜寧想著昨晚還算不錯的感覺,嘴上繼續不饒人:“傅總今天好騷啊,穿的這么緊。”
傅北弦垂眸看了眼自己身上的襯衣。
還是以前的尺寸,而他身材向來也會嚴苛控制,絕對不會出現什么胖了緊了的意外。
若有所思的看了眼盤腿坐在床上的女人,卷長的發絲垂落腰間,奶茶色的真絲睡裙襯得她皮膚又白又嫩,目光落在她鎖骨下,略一沉吟:“既然傅太太覺得傅先生的貼身襯衣緊了,那就麻煩傅太太重新購置一批,或許我還會在隋城多待幾天。”
頓了頓,傅北弦彎腰,在她耳邊低聲道:“另外,傅太太也該重新購置一批貼身衣物了。”
姜寧腦子一懵,下意識垂眸看向自己身上輕薄貼身的吊帶睡裙,幾秒鐘后才反應過來。
纖細的雙臂瞬間抱住自己,狠狠瞪他:“啊!狗男人!!!”
聽著她響亮的聲音,傅北弦氣定神閑的整理了一下脖頸處的領帶,唇角啜著一如既往溫淡從容的微笑,西裝革履,語調低沉矜貴:“傅太太的病,好的如此徹底,為夫的功勞不淺。”
姜寧見他衣冠楚楚說這種無恥的話,忍不住唾棄:“斯文敗類!”
作者有話要說:二更來了,前一百幸運鵝在哪里,舉手手~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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