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桉恢復理智之后,第一句話就不是人話。
如果她家寧寧姐要給傅男神戴綠帽子,她們傅氏女孩絕對不能坐以待斃!!!
姜寧白了她一眼:“我長成這樣,用得著為了出軌特別打扮?”
費桉誠懇的搖頭:“不需要。”
寧寧姐不用打扮,追求者也能前赴后繼從鹿城排隊到北城。
“那不就得了。”姜寧對著穿衣鏡左試試右試試,自我感覺相當美好,滿意的抿了抿口紅,當即拍板決定,明天就穿這套去見男神!
傍晚六點,傅北弦一下班,便親自抱著一大束粉紅色鮮艷欲滴的玫瑰回了源清公館的別墅。
想要給姜寧一個驚喜,順便表示一下夫妻冷靜期到此結束。
看著空蕩蕩,仿佛許久沒有人住過的房間,傅北弦面色一沉。
“太太今天沒回來?”
元姨見傅先生臉色不太對勁,小心翼翼的回道:“太太回來一趟,拿了點東西就走了。”
“她還說……”
“她說什么了?”傅北弦緩緩抬眸,清冽冷峻的面容毫無表情。
元姨神態復雜的看著傅先生手里的那束玫瑰花:“太太說,除非您跪著求她回來,不然她要離家出走到底。”
“……”
傅北弦本來冷硬的面色卻倏地發出一聲低沉的笑。
傅太太這是在元姨面前也不裝優雅高貴的名媛了。
元姨想到今天下午看到太太時,太太那副明艷動人的模樣,比之前那種高貴舒冷,讓人多了種親切感。
其實元姨挺喜歡下午看到的太太的。
然而她不敢隱瞞先生。
“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傅北弦隨即將粉玫瑰放到姜寧的梳妝臺上,語調冷清,早就恢復往日情緒。
元姨臨下去之前,還是轉身說道:“先生,其實太太挺好的,您多多體諒她一下。”
“平時您不在家,太太自己一個人也挺寂寞的。”
傅北弦哂笑一聲,傅太太那么會找樂子,怎么可能讓自己寂寞。
他指骨輕敲桌面,嗓音溫沉平靜:“好,元姨,我明白。”
面對這位從小照顧他到大的阿姨,傅北弦自然不會怪她一個傭人多嘴。
傅北弦用過晚餐后,回到書房如往常一樣冷靜的辦公。
書房明亮的白熾燈下,被隨意擱置在架子上粉玫瑰格外好看,甚至連上面的露珠都沒有被蒸發。
本來禁欲系的冷色調書房,縈繞著玫瑰獨有的淡淡香味。
不濃烈,卻足夠讓人魂牽夢縈。
這期間,傅北弦連看都沒有看那束花一眼,直到最后一場跨國視頻會議結束。
想到最近的行程,傅北弦長指抵著額角,終于大發慈悲的將視線放到那束花上。
一個小時后。
傅北弦單手提著一束花,隨手拿起玄關的車鑰匙,不緊不慢的開車往市中心而去。
姜寧還沒有來得及換下身上的鏤空長裙,她正在家里練習每天跟男神見面時候,要用什么樣子的表情,第一句話要說什么。
這可是她童年的男神,自然跟一般的男演員不一樣。
“許……許……”姜寧坐在沙發上,舉著一面小鏡子,紅唇張張合合,在念叨著什么。
突然,門鈴大響。
姜寧一下子從明天的設想中抽出來,清亮的眸子里還帶著幾分茫然:“這么晚了,誰呀?”
從貓眼里,姜寧只能看到一束粉玫瑰。
卻看不到人。
什么鬼,追求者追到這里來了不成?
姜寧無語,不準備開門。
直到隔著門板,傳來男人低沉磁性的嗓音:“開門。”
姜寧聽到熟悉的聲音,倏地揚唇笑了聲,然后發覺到自己居然笑了,立刻收斂唇角的弧度。
整理好表情之后,才慢吞吞的打開門:“稀客呀,傅總。”
傅北弦倚在門口,長腿支著,幽暗深邃的眼眸垂眸看她。
在黯淡的走廊處,男人身影高大挺拔,帶給姜寧莫大的壓力。
她仰著頭,不甘示弱的看他。
卻聽到男人略帶笑意的話語:“穿成這樣,等我?”
作者有話要說:傅哥哥:我老婆果然還是身體最誠實。
寧寶寶:冷漠微笑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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