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十八章“怎么了?”看到張天復一動不動的站在地下室的門口,龍逍遙不解的問道。
張天復側身一讓,凌天放與龍逍遙對望一眼向里看去,臉色也不由一變,地下室里空蕩蕩的,不要說人,就連一只蒼蠅也沒有。
凌天放臉色不悅的對張天復道:“這就是你們的誠意?張先生是當我們白癡嗎?”隨著凌天放的話,斧頭幫風雨雷電四位堂主已作好動手準備。
“你們要的人不是在里面嗎?怎么,堂堂斧頭幫幫主想翻臉不認賬?”這時后面跟上來的李若晴四人還不清楚事情的狀況,還以為凌天放想翻臉,故而冷聲道。
龍逍遙冷哼一聲:“我們不是瞎子,里面有沒有人我們還是看的清的,李若晴小姐,我到要問問你,這到底是怎么回事?難道就是你們所說的誠意。”
“你……”
李若晴剛想說什么,張天復開口道:“凌幫主,龍先生,我們的確沒有騙你們的意思,你們的朋友的確關在這……”
“這么說是有人在你們血殺五鷹眼皮底下把我們的朋友帶走了?”龍逍遙冷笑一聲問道。
“雖然不愿意承認,但事實上確實如此。”張天復嘆了口氣。
“我們憑什么相信你?”凌天放毫不客氣的說道:“如果不是你們綁架了我們的朋友,會出現這樣的事?如果我們的朋友有什么三長兩短,你擔當的起嗎?”
張天復無以對,兩個大活人在自己的眼皮底下被無聲無息的帶走,這等于在打自己,在打血殺會的耳光,而且如果不能及時的離開上海,前往非洲,血殺會蒙受很大的損失。這也是血殺五鷹停止與雇主交易,與凌天放談判的原因。
其他四鷹現在也明白了事情的原因,也不由目瞪口呆,滿臉羞愧,先前的驕傲蕩然無存。
“凌幫主,發生這樣的事我只能說抱歉,這是我們的疏忽,沒想到那些人會這么大膽,在我們血殺五鷹眼皮底下動手,為了表示我們的歉意,我擁有提供雇主的資料。”張天復說道。
凌天放剛想說什么,龍逍遙搶先說道:“張先生,你如果能告訴我們雇主的資料,我可以不計較這件事,而且可以保證你們能以最快的時間離開上海。”
“龍先生你說的是真的?”張天復驚喜道。
“不錯。”
張天復大喜,現在兩個人質莫名其妙的失蹤,不用想就知道這是他們的雇主動的手,這也難怪張天復愿意為龍逍遙透露雇主的信息,只不過是張天復的報復心理而已。
張天復道:“我們的雇主是一個擁有日本國籍的華人……”
聽到張天復的話后,龍逍遙眼中寒光一閃,然后讓風雨雷電送血殺五鷹離開上海。
“逍遙,你就這么讓他們離開?也許他們是在騙我們,目的是想離開上海這個是非之地。”凌天放目送血殺五鷹離開后問道。
“蘭嬸兒他們恐怕知道不在他們手中了,否則他們完全可以威脅我們。別忘了昨天在血殺五鷹身邊還有兩個中年人,蘭嬸兒她們恐怕就在那兩個中年人手中,現在留下他們也沒有用。現在我們最重要的是找蘭嬸兒他們。”
“至于放過他們?嘿嘿,我什么時候說過放過他們嗎?血殺會,就等著被滅吧!”龍逍遙陰冷的笑聲在空中回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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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的遠處,隱隱傳來的抽泣聲在耳邊忽隱忽現,后腦傳來的刺痛感越來越明晰。蘭嬸兒忍不住發出了一聲低吟。
“媽媽…媽媽你醒了…”
耳畔傳來了韻兒沙啞的歡呼,蘭芳強忍著劇烈的頭痛睜開了雙眼,首先映入眼簾的是那張熟悉的俏臉,在昏暗的燈光下略顯得紅腫的雙眸,眼中透著慶幸的喜意,原本該指白的臉蛋上不知道何時抹上了幾處污漬。
“我沒事…你呢…”
蘭芳盡量露出一個笑容,掙扎著坐了起來。韻兒一頭伏倒在她的懷里:“媽媽…韻兒很害怕…韻兒根本不知道這是怎么回事,他們到底是什么人,為什么要這么做…”
“別哭了…韻兒,好嗎?你先讓我站起來…”
蘭芳盡量讓自己的聲音顯得溫和一些,在摸不清情況的這個時候,自己是她唯一的希望與依靠,蘭芳無數次的在內心讓自己平靜一些。
“不知道…我也是剛剛才被疼醒過來…”
韻兒抹了把眼淚,可憐兮兮地望著蘭芳,那模樣,看得蘭芳禁不住把她緊緊摟住:“沒事的,沒關系…你才這么大一個孩子,怎么可能得罪這幫子人。我也不可能啊…”
蘭芳的腦袋里簡直就是一團漿糊,亂糟糟的,她根本無法猜出到底是誰這么惡劣。竟然光下化日之下。綁架他們母女。
“天黑了…”
韻兒依戀地倒靠在她的懷里,頭頂著蘭芳圓潤的下巴,一雙清亮的眸子望著那狹小的窗戶,窗外,夜色正緩緩襲來。倆人的身影交疊在一起,顯得那么的和諧…
蘭芳寬慰地輕輕地拍著韻兒的背,皺著眉頭仔細地打量起室內。一間昏暗的小屋子,堆了一些鍋碗瓢盆之類的雜物,還有個灶臺,看來是一間廚房。
門外似乎有人聲隱隱拍傳來。蘭芳輕輕地抽出了手,示意韻兒要靜下來。躡手躡腳地靠近了緊閉的房門,把耳朵緊緊地貼在門壁上…
“老大,你到是說話啊…人都抓來好幾天了,是殺是剮您倒是說句話啊…”
鐵頭煩躁地吸著煙,右手輕輕地玩著一把寒光閃閃的利刃。他怎么也想不到,那兩個妞比那張偷拍得模糊的照片上的身影漂亮得多,特別是那大的,成熟的都快擠出水來了…鐵頭偷偷咽了口唾沫,雙眼死死地盯著李建東背不遠處緊緊閉鎖起的房門。
“慌什么…這時候。我們有牌在手里,別著急,我倒要看看,李興文那狗雜種會有什么反應…媽的,敢跟老子玩。老子玩不死你…”
李建東滿意地把手里的酒倒進了嘴里,把杯子重重地放在了木質的茶幾上,冷冷地掃了眼一臉邪*的幾個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