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計創造者的原意是用以提升五感,如果知道被沙鷹用在床上……不知道會不會氣死。
感觀的提升,再加上那東西的戰斗力,秦菜頓時有些受不住。她在沙鷹身下極力掙扎,沙鷹摁住她,絲毫不停。秦菜說不上來那種感覺,以前在月莧的身體里的時候,白芨也曾經這樣狂風驟雨般來過一次,但那時候她只覺得累。
這時候魂魄似乎每一個小碎片都舒展開來,隨著他的節奏,主魂有些飄飄然,像吸毒一樣強烈的快感。
“沙鷹……”她垂死一般喊出他的名字,沙鷹注意著她的表情,魂魄與身體的貼合達到極限,快感被無限放大延長,他循循引誘她:“乖,叫出來。”
秦菜意識完全渙散,她右手緊緊抓住他的肩頭,要很用力才能呼吸。周圍連燈光都看不見了,整個魂魄似乎都沉淪欲-海。他成了她維系生命的源泉,整個意識里什么都感覺不到,只希望他能再快些,再用力一些。
海藍色的床單濕了一大片,這些身體本來就缺水,沙鷹順手拿了床頭的一杯白水喝了一口,然后喂給她。怕她嗆到,一口水喂了許久,最后再度誘惑她:“叫出來,乖。”
秦菜終于隨著他的節奏叫了出來,她發現每叫一聲,他就會更用力一些,于是節操也不要了。
過了四十多分鐘,沙鷹終于將她推向巔峰。秦菜尖叫了一聲,兩個人緊緊相擁。汗濕透了襯衣,胸衣不知道什么時候被胡亂地丟在地上,頭發濕濕地貼在雪白細嫩的肌膚上。秦菜睜開眼睛,腦子里還有些迷糊,她終于明白了沙鷹的女人緣為什么會這么好。那種感覺真的太強烈,像死過一次了一樣。喉嚨里干得厲害,她想要說話,卻連聲音都沙啞。
沙鷹又喂了她一杯水,不懷好意地捉了她的手去觸摸身下的床單。上面濕乎乎的一片,秦菜簡直是恨不得死掉算了,用力甩開了他的手。他朗笑了一聲,沒再羞她。
她在沙鷹床上躺了半個小時,這才起身,穿了胸衣和襯衣。外面寂靜無聲,秦菜先把門開一條縫,見四周無人才松了口氣——剛才不知道自己叫了些什么,幸好沒人聽見。
她飛快地跑回自己房里,在洗手間把這具身體清理干凈。沙鷹動作不輕,這具身體上到處都是愛愛的痕跡。她簡直是沒臉見人,又飛快地跑下負一樓換了自己的身體。
上來的時候整個人還有些魂不守舍,滿腦子都是沙鷹強壯的手臂、結實的腰身,秦菜恨不得刮自己一嘴巴。她烏龜一樣縮在自己房間里,一下午沒出來見人。
到晚上,談笑讓家政工人做了一桌菜,還買了紅酒。秦菜雖然不吃飯,但是畢竟這種氛圍還是要的——僵尸也要合群嘛。她每逢晚飯時間也會和大家坐在餐桌上。
桑骨泥人也在,它也不吃飯,有點花肥就行了。
談笑先起身,往大家杯子里倒了點紅酒。幾個人起身碰杯,桑骨泥人和秦菜都只是意思意思。看大家神色都很正常,秦菜暗暗地松了一口氣——幸好中午的事沒人聽見,不然恐怕下輩子都沒臉見人了。
誰知杯酒飲罷,談笑皮笑肉不笑地開口了:“這頓飯,就算是慶祝沙公公重新站起來了吧。”
話一落,先開口的竟然是桑古泥人:“他哪里站起來了?”它瞄了一眼沙鷹,“他明明坐著。”
然后它的那面鏡子就插話了:“笑哥你為啥叫他公公?你是他孫子嗎?”
秦菜心里格地一跳,那面鏡子又轉向秦菜:“你下午跟他打架誰贏了?”說罷它一臉同情,“慘叫了那么久,估計也沒贏。不過輸了也不怕,鏡子我幫你打回來!!”
秦菜就差沒以袖掩面了,沙鷹還整好以暇:“你?我可沒那么重的口味……”
而晚上,談笑就鬧情緒了。他說什么也要和秦菜大戰三百回合:“至少得把那個‘沙公公’給比下去吧?”
秦菜在浴室里躲了倆小時。t_t
最后經過談判,談笑和沙鷹終于分好了。談笑的生活習慣非常規律,一般一個星期兩次,沙鷹的生活習慣約等于無。于是商量之下,二人決定周一三五和星期天分給沙鷹,二四六給談笑。
就這樣沙鷹還不滿意呢:“你就要兩次,干脆把其余五天都給我算了。”
談笑悖然大怒:“滾!!”
秦菜在浴室里聽著兩個人談條件,只覺得悲慘無比。這……攘外必先安內,就是指的這個嗎?
反正她這算是,被瓜分了。
作者有話要說:下一章更新時間晚上八點左右哈,愛你們~挨只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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