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他再磨蹭,還是到了地方。
他到的時候,屋里已經沒了其他人:叫我過來是有什么事
女人看他坐到了離她最遠的地方,抬手拍了拍自己身邊的位置:坐過來,離我近些。
雖說女人保養的還算不錯,可到底是老菜幫了,丁有文心里那是無比的抗拒。
可有什么辦法,這女人能成就自己,自然也能毀了自己,他不得不忍著惡心坐到她身邊:怎么了,是不是發生什么事了
畢竟都一把年紀了,不可能還有興致讓他伺候她。
女人上下打量著男人,之后淡淡開口:聽說你女兒去柳樹村下鄉當知青了
聽到這話,丁有文心里一緊,但還是強裝鎮定,避重就輕道:這不是家里必須得有人下鄉,我家那口中子的性格你是知道,她怎么可能讓她那寶貝兒子下鄉,我想著去附近縣里下鄉總比去東北、西北、西南來的好,便走了關系,讓她去了昌平。
女人看男人說完話,喉結上下滾動,便抬手摸了上去:你的喉結還是這么有魔力。
這動作一出,再加上這話,讓丁有文直接僵在了那里。
女人看他這個樣子:怎么,現在都不愿意讓我摸你了
丁有文哪敢說‘不’:哪,哪有,這不是好久沒有親近了,有些不習慣了。
女人輕蔑的看向他:還記得之前我跟你說過的話嗎
男人額頭全是虛汗:沒,沒忘,怎么可能忘記。
那今天便讓我看看你的表現。
聽到這話,男人如遭雷擊,心里縱有百般扭曲,可半點不敢表現出來,忍著要吐的沖動,抬手摸上了女人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