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著走到柳父跟前,用只有兩人能聽到的聲音道:上次我們就確定了關系,我想著關系再穩定一些再跟你們講,晚上回去我再跟你們細說。
柳父也知道現在不是問原委的時候:你這主意真是越來越大了。
說完,抬頭看向了之前問話的村民:這不是兩個孩子剛確定了關系,還沒來得及跟大家說。
這下大家不淡定了,因為大部分的村民認出這男同志就是那天部隊派來送嘉獎的軍官。
一時間,這道喜的,羨慕的,嫉妒的,什么聲音也有。
這些話,大家雖說是小聲議論,可架不住初雪耳力好,聽的那是清清楚楚。
她這人一向是有恩報恩,有怨抱怨,那些心存善念的自然會記在心里,那些說話刻薄的以后也沒必要有什么來往。
初雪動作很快,把多大的玻璃需要多少塊一算,傅延承便開始劃玻璃。
有些圍觀的村民主動上前幫忙,初雪也不拒絕:那可多謝了,回頭我家擺暖房酒的時候,大家可都要過來。
村里人大多還是淳樸的,全都笑著應道:一定過來。
自然少不得拍柳父的馬屁:山梁,你家這三個閨女個頂個的漂亮,這倆女婿也都不錯,大女婿這幾天可沒少幫你忙乎,這二女婿更是個有本事的,你就且等著享福吧。
可不,你家這房子可是咱村頭一份,大家誰不羨慕。
這邊發生的事情,很快便傳到了老宅。
葛秀蘭正在灶房,把那些個家伙是摔的乒乒乓乓的,嘴里還小聲罵著:就算住上青磚瓦房又咋樣,還不是一個絕戶頭,老娘就看你們能笑到什么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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