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雪看柳母這樣子,索性把傅延承之前說的話跟她說了一遍:事情就是這樣。
柳母一臉懵的表情:這么巧
初雪聳聳肩:反正他是這么說的,送都送過來了,總不好讓人家拉回去。
柳母抬頭看了看天色:這時間也不早了,我回家做飯,一會你留人家傅同志吃個飯再走。
說完,她快步往回走。
初雪看柳母急匆匆離開,心想:他可是說了還要訓狗,不用留這中午飯也吃定了。
她剛把那幾顆草莓苗種上,就聽到汽車的聲音。
傅延承停下車,大步朝自留地這邊走來:初雪,剩下的沙子準備卸哪商量好了嗎
初雪直愣愣的看著他:你怎么還
她話沒問出,就聽傅延承道:咱們都打這么多回交待了,也算是熟人了,總叫柳同志怪生分的,我叫你初雪可以吧
初雪正想沖他翻白眼,你叫都叫了,再問我有什么意義:可以。
傅延承見好就收,沒敢再說其他,怕自己太心急,把小丫頭嚇到。
初雪則是往前面走去:亮子叔,傅同志說車上還有些沙子,你看卸到哪合適
亮子四處看了一眼:我讓人把那邊騰出來,一會讓他卸到那里,不管是院里用,還是將來固坡取用都很方便,而且那邊正好是個淺坑,萬一下雨也不會有損失。
行,那就卸那兒。
說完,朝傅延承指了指那塊地方,示意他把車開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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