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父被媳婦和閨女扶上車:手術做完了,還得在家養上半年再看。
老全頭一直在看柳父的腿,還伸手上去摸了摸:能走不
柳父笑著搖頭:暫時還不行,得過一陣子。
老全頭看他們都上了車:坐穩了,咱們這就走了。
他坐到前面的車轅,隨手把鞭子一揚,牛車緩緩而行。
柳父跟車轅上的老全頭聊了起來:老全叔,這段時間村里有沒有發生什么事
其實他是想打聽一下柳家的情況。
老全頭問話,一時有些不知道該怎么說。
他們一家三口又不是傻子,看老全頭這反應,就知道肯定有事。
柳母有些性急道:老全叔,有什么不能說的
老全頭嘆了一口氣,想著就算他不說,回村后他們也得知道,還不如提前給他們透個氣:那個,是發生了一些事情,不過我說了你們可得沉住氣。
一家三口聽到這話,都有些丈二摸不著頭,心里一陣忐忑。
柳父揉了一把自己的臉:老全叔,你說吧,我都這樣了,還有什么比這還難的。
他以為是關于自己的事,可沒想到老全頭卻說道:你大嫂那個缺德玩意,不知道發什么瘋,竟然說你家二丫頭夜不歸宿,村里人你們也知道,聽風就是雨,反正傳的越來越沒樣了。
柳母當下就氣的哭了起來:她這是不毀了我閨女不算完是吧,老娘一會回去非打爛她那張嘴。
柳父也氣的黑沉了臉。
初雪卻是一切都是意料中的表情,之前沒有揭穿,就是等著這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