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身記憶里這樣不公的事其實有很多,便順口挑撥了一句:這些年爺奶看似對三個兒子一視同仁,可你們仔細想想,真的一樣嗎
看他們陷入沉思:我只是先給你們提個醒,讓你們心里有個準備,畢竟現在爹這情況,說不定其他兩房會覺得咱們二房是拖累。
她知道這么說,柳父會很受傷,可總好過一次次受打擊來得好,畢竟逃避是解決不了問題的。
看天色不早,柳母怕閨女、女婿趕夜路:行了,你們爹有我照顧,你們早些回去,等事情定下來了我讓人給們捎口信。
邱少峰瞅著病床上的老丈人:媽,要不今晚我留下照顧爹,你回去休息一晚,明天再過來換我,我爹這傷不能再拖,正好你回去也能跟爺奶他們再商量一下。
柳母聽到這話,不由心里一暖,看向病床上的丈夫。
柳父知道:既然爹媽都那么說了,怕是沒有再商量的余地。
還沒等他做出回應,就聽到柳初雪道:這樣也好,那姐夫你留下,我和姐陪媽回村。
柳父看看自己的腿,想到自己的妻女,鼓起勇氣:行,那就再跟爹媽好好說說,跟家里人說這治病的錢算我借的,等我腿好了,想辦法賺錢還公中。
幾人商量好,母女三出了衛生院。
這會路上并沒有多少人走動,柳初雪便把兩人拉到了不遠處的河邊,這里開闊又鮮少有人過來:媽,姐,有個事我得跟你們說一下。
她可不想單打獨斗,有的事情還是要跟家里人透個底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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