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是什么原因聽到他的心聲來著?
膽小菇蹙眉。
膽小菇沉思。
膽小菇大悟!
她眉梢上揚:“我想起來了,我聽過你的心聲。”
裴斯年動作一頓,“什么時候?”
他努力回想自己以前那些骯臟的想法有沒有被小笨瓜發現。
細思恐極,他以前的想法就沒干凈過……
“我要叫你爸爸的時候!”
孟曉悠頓悟,一拍手:“我就說怎么能突然聽見,你就是想占我便宜。”
“哎呦!”
她捂著額頭,困意頓時被裴斯年的一指彈敲精神了。
“胡亂語,不要提那個稱呼。”他本身就比孟曉悠要大,這么一叫,顯得很老一樣。
喪尸先生更正:“叫哥哥也比叫爸爸強,你再細想。”
孟曉悠額頭有些紅,委屈巴巴抵著腦袋,苦思冥想:“你之前也這么打我,然后……說想換一種方式讓我哭,然后……你就啃我。”
裴斯年隱約懂了。
他精神力向來很強,精神網一直控制著四周,還能扭曲喪尸的思想給小蘑菇讀心,那么強大的領域掌控,顯然不會讓人窺探到自己的內心。
上次應該是……心神動蕩,被她聽了只片語。
他修長的指尖捏了捏她軟乎乎的臉頰,在她不滿的眼神下,輕哄:“你聽到了什么?”
“想讓我哭,說你會更興奮。”孟曉悠記憶猶新,罵了他一句:“你變態。”
大多數時候,喪尸先生確實心機不純,亦如此時,他像是一名獵人,引導獵物一步一步踏入他編織的陷阱里。
“給我你的異能,這一次,應該可以讀心了,只不過在那之前,你需要做好準備。”他語氣鄭重。
孟曉悠也忍不住嚴肅起來,豎起耳朵傾聽。
“我們需要做更親密的事。”
喪尸先生淡定自若,仿佛剛回來那會兒強調不注重欲望的不是他。
從某種角度來說,他和孟曉悠的某方面性格相似。
孟曉悠欺軟怕硬,在他強勢的時候,會慫唧唧的,在他放松了態度之后,會爬到他頭頂作威作福。
而裴斯年很矛盾,他自認為很卑劣,一想到她會離開他就亂了馬腳,承諾什么都依著她,不想縱欲就不縱。
可當得知她離開自己并非不想和他親密之后,他又想要更多了。
明明應該清心寡欲,面對她時,卻總是控制不住。
亦如,他曾經總是想將她囚禁,可每次凝視她干凈的眼眸,總是控制不住心軟。
眼下,沉睡的野獸蘇醒露出了爪子,將踏入他領土的小東西圍困,徐徐誘之,等待她進入嘴里,咀嚼她的血肉,融為一體。
單純的孟曉悠果然上當了。
她問:“要怎么親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