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同志,你說的這些東西在現在可是被大力反對的封建糟粕......”
陳祖祥的臉色微微一變,神情有點緊張地看了看四周,再表情奇怪地對陳國泰輕聲說道。
“他們反對他們的,我們談我們的。這周圍不是只有我們兩個人在嗎?又沒有其他的人會聽到。你看我都不介意,已經先說出我家的家族譜系了。要說犯錯誤,也是我先犯的對吧?”
陳國泰微笑了一下,語氣輕松地小聲說道。
“陳同志真有意思......好吧,我告訴你,我家近幾代的家族譜系是‘映希祖仕國,世立忠純德’。”
陳祖祥果然不愧是后來的中樞大佬人物。他現在還很年輕就已經擁有了過硬的心理素質,聞之后不再遲疑,輕笑了一聲爽快地說道。
而且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一般情況下他根本就不會與一個剛見面的陌生人隨便說這么多稍稍有些犯忌諱的話語。但今天他剛一看到陳國泰就感覺到了一股莫名的親切,似乎與對方在精神上很合拍,可以與其像密友一般無話不談。
“‘國’字輩!他家的‘仕’字輩之后果然是‘國’字輩!他十有八九就是我前世的爺爺!想不到前世本是孤兒的我竟然也是‘天潢貴胄’,是紅四代!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原因讓我飄零在外?”
剛一聽到陳祖祥念誦的家族譜系,陳國泰的心臟就像被大錘猛擊了一下,臉上的神情瞬間變得似哭似笑無比復雜。
“陳同志,你這是......難道我家的譜系有什么不妥之處?”
看到陳國泰的奇怪表情,陳祖祥忍不住狐疑地問道。
“不是不是。我是想到了我就是‘國’字輩。這豈不是憑空比你矮了兩輩了?”
陳國泰連忙神色一正,裝作有點郁悶地說道。
“哈哈,陳同志可真有意思。咱們兩家雖說都姓陳,但祖上早就不知道隔了多少輩。咱們完全可以各論各的,根本就沒有絲毫影響。”
陳祖祥愣了一愣,莞爾一笑道。
“呵呵,那倒也是。不過陳同志,假如,我是說假如。假如你的兒子以后也生了兒子,你準備給你的孫子取什么名字呢?”
陳國泰陪笑了一下,似乎很隨意地說道。
“關于這一點,咱們花國人就是喜歡把兒子孫子的名字都一齊想好。之前我都還在想著,如果我兒子以后給我生下了大孫子,那么最適合我大孫子的名字肯定就是一個‘泰’字。不過現在既然陳同志已經用了這個‘泰’字,我倆也互相認識了,那么我孫子就肯定不會再用這個字了。要不然我豈不是就占了陳同志的便宜?”
陳祖祥笑了笑,很是爽朗地說道。
“實錘了!真的實錘了!這個陳祖祥真的是我前世的爺爺!”
陳國泰心里瞬間再無疑惑,完全確認了陳祖祥與前世的自己的關系。
然而就在百分百確認了關系的同時,一個天大的疑惑情不自禁地涌上陳國泰的心頭。
“如果我所料不差,眼前這個石牌里面也應該蘊藏了一個神奇空間。只需要持有者滴血上去就能夠讓石牌認主,從而讓那個神奇空間融入滴血者的體內。但是我前世分明已經取走了那個空間......難道那神奇空間能夠同時存在著多個......還有,真正的我既然已經返回了六七十年前,那么到時候我還能不能再正常出生......如果能,那豈不是說世界上可以同時存在年老的我和嬰兒期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