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幸好她回去了,柳父竟然一直忍著困意在等她:爹,你怎么還沒睡
這就睡。
初雪心里暖暖的:既然你還沒睡,正好起來喝幾口水,就當漱口了,喝完好好睡一覺。
柳父下意識的就想拒絕,畢竟自己輸了一下午的液并不口渴,也不想半夜里再給閨女添麻煩。
可聽到閨女說就當漱口,他便同意了。
扶人坐起來,把兌了潭水的碗遞到他嘴邊。
可能是怕晚上起夜,柳父并沒有多喝。
初雪也沒有強迫他。
不知道是喝了兌了潭水的水的緣故,還是折騰了幾天,確實是累到了,柳父倒是沒一會就睡著了。
這次初雪沒再出去找地方進空間,而是把輪椅推到墻邊,坐著就那么睡了過去。
次日,柳母天不亮就到了醫院,看閨女坐在輪椅上睡著,腦袋都歪到一邊去,忙把人推醒:雪,醒醒,你拿著鑰匙回招待所補覺,我來守著你爹。
柳初雪知道她媽過來了,肯定不會再回去,便也沒有反駁,拿了鑰匙就出了醫院。
回到招待所,她直接進了空間,空間和外面的時間比是四比一,正適合補覺。
另一邊,陳衛平避開家里人去接了胡麗茹,搭了紡織廠車隊的送貨車,早早便往市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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