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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5、第二五章

      云浠看著程昶的身影沒入宮門雨簾子里。

      身前還放著他留給她的傘,她默跪一會兒,沒有用傘,而是將它小心翼翼地收起來,擱在身邊。

      雨絲急一陣,緩一陣,過了不知多久,終于細了。

      天邊云霾散開,天陽澆灑下暉光。

      早朝大約也散了,宮門口,往來著外出務事的朝臣大員。

      云浠依然直挺挺地跪著,雙目注視著宮門,她仍在等,好在此一時,她的等待與中夜大雨滂沱時分是不一樣的,因為心中有所希冀。

      程昶是在雨徹底停下的一刻出來的。

      他步到她跟前,說:“起來吧。”

      云浠愣愣地看著他。

      他又說:“你哥哥的事,雖然還沒能昭雪,好歹爭取了個重新徹查。”

      云浠一時怔然,仿佛溺水之人忽然自水下得來一團續命的氣,不敢輕易呼吸,怕不能維系到浮出水面的一刻。

      過了一會兒,她才小心翼翼地問:“當真?”

      程昶一點頭,露出一個極淡的微笑:“當真。”

      他身上覆著雨后初晴的新鮮夏光,乍一展顏,簡直攫人心神。

      云浠忽然不敢看他,她垂下眸,抬袖揩了一把頰邊殘留的雨水,撐著地面站起身,想道謝,又覺得謝之一字太輕,躊躇再三,竟是不知當說什么才好。

      這時,宮門右側的小角門微啟,一前一后出來兩個太監。

      其中老一些,手持拂塵的,是昭元帝身邊的掌筆內侍官,姓吳,身旁跟著年輕些的,大約是他的隨侍。

      走得近了,吳公公先是對著程昶一拜,喚:“三公子。”

      目光落到云浠身上,笑道:“想必這位便是忠勇侯府的大小姐,云浠小姐吧?”

      云浠一點頭:“不知內侍官大人有何指教?”

      吳公公道:“指教哪里敢當?今上就是派雜家來給您傳個話,云將軍的案子,重新徹查的旨意已送去大理寺了。”

      這事程昶已提過了。

      但云浠聞,還是頗有禮地揖了揖:“煩請內侍官大人幫卑職拜謝今上,也勞煩大人費心了。”

      吳公公和顏悅色道:“雜家為今上做事,如何稱得上是費心?倒是云浠小姐,您從前是進過宮的,那些杵在宮門口狗奴才竟沒認出您,叫您平白跪了大半日,實在是罪過。您快些回府上歇著,省得傷了身。”

      他話帶到,人情做到,隨即將拂塵往手彎上一搭,辭了程昶與云浠,回綏宮里去了。

      入得小角門,跟在吳公公身邊的小太監大惑不解,問:“師父,早上那侯府小姐剛來宮門口跪著時,您還說不必理會,怎么這會兒,怎么這會兒……”

      怎么這會兒又殷勤起來了呢?

      “蠢東西。”吳公公將拂塵一甩,白他一眼,“雜家這些年教你的東西,你都學到狗肚子里去了?”

      他又指點:“方才在金鑾殿上,今上是怎么提云將軍的案子,怎么提忠勇云家的?”

      小太監愣住,不由仔細回憶。

      其實今日早朝的時候,昭元帝的話很少。

      便是琮親王府的小王爺將云洛的急函呈于殿上,稱是云將軍無罪時,今上也一語不發。

      當時滿朝文武屏息凝神,滿以為小王爺從前胡鬧便罷了,這回實實在在地觸了昭元帝的逆鱗,等著龍顏大怒。

      誰知昭元帝在龍椅上默坐了一會兒,隨后一揮手,那意思竟是讓吳公公把急函呈上來。

      他默不作聲地把信看完,淡淡問:“這么重要的一份證據,何以漏失了呢?”

      當是時,大理寺卿的腿已打起顫了。

      好在程昶牢記琮親王的告誡,不要趟渾水,便誰也沒得罪,說:“回陛下的話,因這封信一早便落入了蠻子手里,近日才找著,快馬加鞭送來京城時,大理寺的卷宗已遞到了御前,是以晚了。”

      昭元帝“嗯”了一聲,問裴闌:“有這回事?”

      裴闌道:“回陛下,三公子所不虛。其實急函的事,臣早先與大理寺提過,奈何未見實證,子虛烏有,大理寺結案在即,也不能為一封沒影的急函平白耗費時日。說到底,此事還是臣之過,若臣能再盡心竭力一些,早日找到急函,也不至于耽擱了大理寺斷案。”

      昭元帝不溫不火道:“沒你什么事。”

      大理寺卿見程昶與裴闌已為他留好了后路,順桿往下爬,連忙出來領罪:“稟陛下,此事確實不怪裴將軍,是臣急躁行事,急于結案,連多一日都等不了,這才導致了斷案有失。”

      又請教,“只是……降罪云將軍的圣旨已發去了忠勇侯府,眼下忽然得了一份新的重要證據,接下來該如何行事,還望陛下明示。”

      發出去的圣旨,總不能再收回來吧。

      昭元帝的目光還停留在急函上,他似又把云洛的信看了一遍,半晌,悠悠道:“發出去的圣旨收不回來,那就再發一份,就說得了新證據,要重新徹查。”

      他嘆一聲,擱下急函:“亡羊補牢,未為晚矣。”

      此句“亡羊補牢”一出,眾臣心中皆是一凝。

      雖不清楚昭元帝為何突然就對忠勇侯府寬仁起來,但所有人都明白了一點,數年來,梗在今上胸口的心結,老忠勇侯犧牲,太子殿下之死,招遠叛變,正在一寸一寸地解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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