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直接回答問題,而是怨念刷屏,“太過分了”這四個字在屏幕上無限擴展延伸,對方似乎希望能通過這個來引發楊硯這邊的愧疚。
楊硯大大方方把自己這邊的情況解釋了下不是我們搶你目標,主要是你目標和咱們主神寄身的肉身干上了,肉身主魂一死,主神上線,順手就把冒犯自己尊嚴的人刷成了灰灰這主要是溝通不良的結果,一切純屬巧合。
提希豐那邊半天沒回話,似乎被噎了一下,而后接受了這個理由,知道對方不是故意的也就算了,誰叫艾普路斯最后一把玩得這么大呢。更何況她氣憤也只是氣憤自己白白被人遛了兩年,真要惹上東方的話也惹不起,有個臺階能下來就行
“提希豐說,艾普路斯和人聯系的時候,她隱約聽說好象是因為這次要殺的目標吞了別人的黑錢因為目標人物是東方籍貫關系,這里的罪人靈魂反正她也收不走,所以就沒有去關注和查驗更多。”楊硯皺眉,再戳戳電腦前的小螺殼:“本事不小啊,居然還會黑吃黑?!”
小螺殼氣得殼身都快燙紅了。
黃父沉吟:“這么說來的話,那個灰發外國男人在綁架我和我老伴兒的時候,好象確實也提起過,似乎是說我兒子私藏了人家幾百萬歐元”
“噗”風小小自己把自己嗆了個,驚訝:“多少?!你兒子內褲都快買不起了,還能有幾千萬身家?!”
小螺殼簡直快要氣得自爆,這種別人說話自己無法插嘴反辯清白的感覺真是太不好了。
“是栽贓吧。”楊硯和提希豐文字告別個,而后合上電腦轉過來:“黃緘我們也還算了解,他就算有那個身手也沒那個膽子,有那個膽子也絕沒那個智呃,不要再紅了,再紅你就要自爆了。”
風小小順手把小螺殼收回口袋,不讓這情緒激動的家伙繼續旁聽了,反正它現在除了發燙外什么都干不了,連話也不能說。
“問題誰會給黃緘栽這個贓?仇家?!”風小小收好螺殼繼續問。
“你說呢?”楊硯反問。
風小小想了想:“提希豐那邊線索斷了,黃緘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要不我們去找武哥手里的調查檔案看看?!”
“刷boss啊?!”楊硯來了點兒興趣,他對挑戰武小哥這事兒還是很有興趣的,于是摸摸下巴問:“準備拉個什么隊伍去?還是單刷?!”
“奶媽、坦克、輸出啊呸!”風小小數到一半發現不對勁:“這種事你開下通天眼就知道了吧,搗什么亂!”
楊硯笑:“我就想刷下存在感。”其實要是風小小沒想起來的話,他本來是打算借這機會和武小哥過過招的
黃家父母無語中,天朝的本土神仙都這么無聊?!
盤古抓心撓肺中,到底這是自己哪個手下設的連環局?!
從武小哥那里獲取情報的事情很簡單,對方每天都有固定巡邏,只要在其帶隊經過街面的時候,楊硯站在門口掃上一眼就行。
可就是這么一眼之中,楊硯就掃出來一些不大尋常的東西。
桑婉最近總在提交的報告或武小哥耳邊若有若無提起陶藝吧的人,這是個什么意思?!
艾普路斯的案件之后,對方明明還在休假卻主動插入檔案整理,并著重分析黃緘的“家傳武學”又是什么意思?!
在完全沒有多想的武小哥而,這些只不過是普通的分析報告,但是在了解桑婉知情者身份的楊硯眼中,這些痕跡就未免太過刻意了。
她想提醒六扇門些什么?!
楊硯倒不是說在乎秘密可能泄露,但他在乎的是,這女人私下里的小動作太頻繁,總有種她似乎還插手做了些什么的感覺。
轉回頭壓低聲音把這個事情在風小小耳邊一說,風小小也有些愕然:“你懷疑是桑婉干的?!”
這個未免太出人意料了吧!
“有這個可能性。”楊硯嗤笑一聲,目光沉下:“要不要去驗證一下?!”(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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