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天在六扇門是有案底的。
雖然這案底有點不怎么光彩,只不過是因為他在武小哥的管轄區域內丟了個紙團
“這垃圾為什么要在內部私人通緝?!”武小哥路過桑妹妹背后,眼角一瞟就看到了電腦屏幕中呆頭呆腦的刑天:“我記得以前抓過他一次,那次是隨地亂丟廢紙吧?!他又做什么了,嗯?!”
“”你什么時候來的!!!
桑妹妹的整個背影沉默了半分鐘,而后淡定推推眼鏡轉回頭來,以一副非常專業且令人信服的口吻大公無私道:“據分析此人有高強戰斗力,懷疑是某個江湖家族的子弟。另外據線索,前段時間本市的湖心公園爆破案,以及隨后的縱火案也有他的活動蹤跡當然我沒有證據,所以只想先把他列為嫌疑危險分子監控一段時間。”這是絕對可靠資料,由楊硯哥哥親口提供。
“他?!”
武小哥眼一瞇,看向屏幕中刑天的目光頓時危險了幾分。要知道,兩次的湖心公園大案都是武小哥平生大恨。
第一次他雖然及時趕到現場重傷嫌疑人物,卻還是讓犯人溜掉了且至今未被抓獲,第二次更狠,武小哥干脆就是一直待在現場指揮植樹,結果卻還是眼睜睜看著樹林起火,大片樹木被燒毀原來是縱火?!很好!
“我給你開放權限!”武小哥聲音一冷:“把這垃圾的資料詳細全部調出來,打印給我!”
“是。頭兒!”
于是當楊硯再接到電話的時候,聽完桑妹妹的扼要報告,他也忍不住想感慨一聲刑天的狗屎運了。
“我知道了,辛苦辛苦。”掛上手機之后,楊硯扭頭一看風小小,后者剛剛從樓上下來,但以她的耳力,還是也清晰聽到了剛才手機中的后面幾句關鍵性通話內容。
同樣擺出一個同情的表情,風小小嘆息:“被武哥盯上可夠他受的了。”
刑天雖然厲害,但以武入道的武小哥至今也是少嘗敗績。連孫元昊和盤古都在后者手中吃過悶虧。就不知道刑天能頂得了多久了。
“之前被抓的時候刑天身份證就被扣過,他現在使用名字好象叫刑嵩。”楊硯嘖嘖有聲道:“桑妹妹查了下,那個身份證號最近一次出現是兩個月前的某工地報稅的工資記錄表上面,她按照線索查過去。很容易就把刑天鎖定了。然后正在發內部關注通緝的時候不小心被武小哥看到武小哥一給開放權限。刑天祖宗十八代立馬就被挖出來了,他鄉下有個老娘,還是方圓十八里的孝子。武哥正打算找人去拜訪老太太,調查看看刑天是從哪學的身手。”
“桑妹妹把老太太地址查清楚沒?”風小小沉吟個:“我明天讓伊依先跑趟吧,看能不能搶先把人接來。”
“一會兒就有資源打包郵過來。”楊硯擺弄手機登陸自己郵箱:“明天我頂班,你干脆和伊依一起去吧,不過今晚和明天你們都別在外面露面了,不然回頭人調查的話,同一天你們既在陶藝吧露面,同時還有刑老娘那邊的拜訪記錄,這記錄也未免太驚人了點兒。”
那鄉下和陶藝吧位置隔了一個市呢,就算現在高速通暢也不帶直接通暢到鄉下去的。
魚缸里的大田螺冒了好幾天的泡泡,這時候終于顯現了自己的療養成果,從螺殼玄異的探出一截柔軟的螺肉,仿佛人類的手臂般搖了搖,同時水底的螺殼里也傳出細細的女聲來:“二少爺,娘娘。阿素明天就能恢復了,我來頂精衛的班吧!”
讓二少爺頂班?!這事如果讓云華侍長知道的話,自己肯定會被教育的。
楊硯意外:“你恢復了?!那也行,那我明天還是守著后院盯盤古吧,別讓他出什么夭蛾子。”專心盯梢更有效率,盤古目前重傷,論實力比以前肯定下降了不少,但論心情的話肯定也是比以前更著急了。
于是風小小和楊硯第二天的行程被各自決定下來,一夜休息之后,就等著第二天出發探親。
維達爾帶著奧丁等人將會復活的消息去了趟無盡深淵,重新回到陶藝吧后,心情平靜了不少,對待黃緘也沒有那么仇視了,當然人要是突然變成盤古的話,他一斧子劈過來還是不會有什么猶豫的。
心態平和之后,維達爾帶管孫小妹妹自然也就更加細心,畢竟這個小妹妹對他而還是內心中極其特別以及柔軟的一部分。
小到刷牙洗臉作業玩耍,大到出入接送班級家長會在孫元昊投入了幾乎大部分精力于酒吧工作的同時,孫小妹妹的監護人也在不知不覺中被替換成了維達爾。
她甚至都已經習慣這個大哥哥代替哥哥給自己講睡前故事以及偶爾的陪睡了。
到了第二天,風小小為了出門的事情特意起個大早,接著一下樓就見到背著小書包還沒出門的孫彩舒小臉蛋貼著大魚缸,正在睜著兩只大眼睛看里面的田螺。
“”差點忘了,這田螺以前還是人家寵物,雖然不一定認得出來,但也許還是有些微妙感情的嘛。
風小小嘴角抽動下,走下樓蹲在小妹妹面前:“小美女,在看什么?!”
“噓”孫彩舒小妹妹轉過臉來,一本正經的捂著小嘴湊到風小小耳邊,像是在說什么重大秘密一樣壓低聲音:“彩彩在樓上看到魚缸里出來個漂亮姐姐”
“!!!”
臥槽!
風小小猛轉頭,目光犀利一瞪魚缸,里面的大田螺微不可見顫抖了個,心虛地吐出一串小泡泡“咕嚕嚕嚕”
“”再把頭轉回來,風小小扯個笑臉出來試圖轉移話題:“彩彩乖,你是不是該去上學了?”
“今天要春游!”小軟妹轉過來讓風小小看了看自己鼓囊囊的小書包:“維維開車直接送彩彩去公園,不會遲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