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夢的時間可以有多長?!這個問題很難得出準確答案,根據人入睡程度的深淺不同,夢境時間與現實的比例可以呈現不同幅度的跨越,黃粱一夢可以夢過一生,莊周一夢卻只是一只蝴蝶生存的短短幾天,更有可能你剛剛看到某個人的臉,夢就結束了。
風小小的夢僅僅是片段,有拖著蛇尾的女人百無聊賴捏著泥人,有兩個彪悍爺兒們干架引起的天地劇變,還有熊熊太陽神火中燃燒的五彩石塊。
一個個畫面碎片飛快閃過,最后成了揮刀向自己砍來的白光,還有一片黑暗中浮現過自己眼前的白色蛇尾
在清晨的陽光中,風小小終于睜開了眼睛,而床邊一直在玩手機的男人則欣喜的第一時間湊過頭來:“你醒了?!”
“不,我夢游。”風小小飛快把眼睛重新閉上。
幻覺幻覺一定是幻覺!自己現在絕對不是在醫院,即使在醫院也絕對不是因為被這貨砍傷,即使被砍傷了她也絕對沒聽到昨夜對方發神經一口咬定她是女媧,即使她聽到了也絕沒在昏迷前看見自己的雙腿變成蛇尾
“醒了我們就好好談談吧,相信你已經承認自己是女媧的事實了。”
“”僵持十分鐘,風小小終于認命的睜眼,瞪了男人一眼:“你是不是該給我個解釋?!”
男人捏出一張符篆:“我還剩一張黃符,可以讓你再體驗次女媧形態,想試試?!”
“這個不用了,昨天弄出那么大動靜,醫院沒把咱倆當珍稀動物抓進研究室?!”風小小嘆息聲,在男人攙扶下坐起來,喝口水潤潤喉嚨問。
“第一次變化掌握都不會太好,再說你馬上就暈過去了,之后自然又變回人腿”說到這里男人可疑的停頓了一下,干咳兩聲后尷尬扭過頭去:“所以沒人發現你的人首蛇身形態,我編個借口解釋了一下他們就離開了,放心吧。”
男人拒絕回想昨夜值班護士闖進門發現床下碎裂的長褲時眼中流露出的驚悚看變態神情,雖然他眼疾手快的在蛇尾蛻變回人腿前就把被子蓋了回去,沒讓新生女媧同學在包括自己的任何人面前露點,但這也無法掩蓋床上露出被面的那部分床單被蛇尾滾亂的現場證據。
當時護士看向他的復雜目光讓男人永生難忘,尤其對方看到床上昏迷過去的小女生后再轉回來時,那種對衣冠禽獸的譴責之色更是讓他體會到了什么是絕望
風小小此時倒是沒注意到這么多,她的全部注意力已經用在分析驚悚的神話傳說上了:“好吧,那么說我確實是女媧?!”承認現實其實并不難,尤其當風小小想到這其實對自己的生活不會造成什么影響以后:“說吧,你告訴我這些到底有什么目的?!先說好,我不負責拯救世界和平。”
陷入消沉回憶中的男人終于收回了精神,平復了一下情緒后重新擺正臉色:“我也不用你做那么困難的事情其實很簡單,我希望你能幫助天庭眾神的法身殘魂重修道行,再振天庭!”
“我覺著要不我們還是先拯救世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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