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區裝備部一向都很安全,也很安靜,人們生活在這里,除了在物質上要簡陋一點,其余都和末世前沒有什么區別,所以一聽到有情況,項一漢和徐文力都不由自主的嚴肅起來。
要知道,經過了接近2個月的訓練,這些士兵的軍事素質都有了很大的提高,在這里,連普通的平民一人對付兩三只活死人都不是問題,如果是遭遇了小群的活死人,根本不至于有人來匯報說有情況。
面對項一漢和徐文力的同時發問,那士兵還是不忘基本的禮貌,行了一個軍禮之后說到:“偵查小隊觀測到天上,有一個巨大而奇特的飛行器正朝著我們營地飛來,來意不明。”
‘啪’的一聲,項一漢一拍桌子,怒到:“這些狗日的,平時的軍事知識都學到哪里去了,什么叫奇怪又巨大的飛行器?是哪一個型號的飛機,軍用機?民用機?戰機?給老子查清楚,不要用這種似是而非的話來敷衍我。”
而徐文力則站在一旁不語,沒什么別的原因,只是他想起了老大上次回歸營地的時候,坐得那架飛行器,顯然就不是地球科技的產物,據老大說那是zf的飛行器。
“老徐啊,我看”徐文力在項一漢的耳邊低語,說了他的想法,項一漢把眉頭一皺,有些情不自禁的問到:“你意思是zf來人?他們怎么會關注我們這里?”
這時,那個被罵的戰戰兢兢的士兵,還杵在辦公室里,不知如何是好,因為他也只是接到偵查小隊的報告,沒見過那什么飛行器,也無法對項一漢交代。
“走吧,帶我過去看看。”略微思考了一下,項一漢戴上了軍帽,叫那個士兵帶路到偵查小隊那里去一次,像這種情況,如果真是zf來人,他少不得親自應付一下。
剛走出辦公室,項一漢就聽見整個營地沸騰了起來,人們紛紛都望向天空,大聲的再議論著什么,這時跟在項一漢和徐文力身后的士兵大喊到:“團長,徐秘書長,我知道偵察小隊說的是什么了,就是那個東西。”
指著天空,那個士兵震驚的喊到。
連項一漢和徐文力都本能的感覺天空像是被什么遮蔽了一樣,抬頭一看,天空上正懸浮著一艘巨大的呈子彈型的——飛船,這樣的東西,你不能稱呼它為飛機了,只能稱之為飛船。
“團長,你說這樣的東西,你讓偵察小隊怎么給你報型號啊?”這時,那個士兵竟然開始為偵察小隊抱起不平來,要不是這脾氣火爆的團長親自看見了這玩意兒,這偵察小隊少不得要挨一頓罵。
“少廢話,來者是敵是友都不知道,你還有心思說這個?”項一漢大罵到,他倒是不擔心,如果真的是來意不善的話,這艘飛船早就會使用它的火力系統,至少也給基地一個下馬威了,懸浮在哪里算怎么回事?
不過,做為一個指揮天才,項一漢不可能面對一個來歷不明的家伙不做準備,他叫過自己的勤務兵,說到:“吩咐下去,緊急疏散平民,飛行隊一級戰備,炮兵隊一級戰備,普通部隊隨平民一起撤到安全區。”
因為這飛行器出現的太突然,項一漢只能暫時做這些準備,對于不了解的東西,最好是敵不動,我不動,因為你不了解,盲目的行動,只能暴露自己的不足。
“一漢,你看這”這時孫奕也急匆匆的過來了,顯然,面對這個忽如其來出現在天空中的大家伙,誰都比較不安。
“不著急,我認為極有可能是zf的人,來這里的目的可能是談判什么吧。”項一漢根據形勢分析著,面對任何戰斗,或者說有可能的戰斗,項一漢都是非常沉穩的。
“老項,你的意思是我們要假意妥協?”徐文力的反應也不慢,做為末世前的中層領導,對于虛以為蛇這一套,他是非常拿手的。
“妥協個屁,既然要談判,老子就會考慮‘威脅戰術’,除非它不下來人,下來的話,怎么老子也不會把主動權交在他們手上,看情況吧,這家伙出現的太突然,偵察小隊剛發現它,它就已經到了基地的上空,我們都沒什么準備。”項一漢嚴肅的說到,說起來,他們的空防力量還是太弱了啊,畢竟培養一個專業的飛行員不是那么容易的。
天空中,銀梭號內。
此時凌天正坐在中心指揮室里,看著營地內人們匆匆忙忙的做著各項準備,還有項一漢,孫奕,徐文力驚疑不定的臉,笑得肚子疼。
其實,他并不光是為了玩,他是想看看,他離開的這些日子,堡壘的子民到底有沒有懈怠,不過現在看起來情況很好,很不錯,面對銀梭號,大家沒有慌亂,連一絲混亂都沒有,人們都很鎮定,所有的工作都進行的有條不紊。
雖然對銀梭號不了解,不知道這些防備是不是有效,但總比亂作一團好多了。
“大無賴,很好玩嗎?”何冰兒望著凌天,有些無奈的說到,這個人,怎么那么愛惡搞?就這樣一聲不響的把銀梭號開到營地上空嚇人,要知道,在這里的,都是崇拜他的堡壘子民啊,連這些自己的子民都玩,他是受那個戰斗型人格的影響有多深?
“一般一般,他們太沒有表演**了,至少也要露出一個驚嚇的表情給我看嘛。”凌天嘴上這么說到,可語氣中卻難免得意,何冰兒懶得揭穿他,就是不給他得意的機會。
果然,凌天只過了一秒就繃不住了,他忍不住對何冰兒說到:“冰兒,我們堡壘的子民很強大吧?他們跟我經過了大大小小不少的戰斗,心里素質已經很強悍了。”說到這里,凌天忍不住想起了當初難民營的樣子,想起了那段艱難的遷徙歲月,沒想到到了今天,人們已經成長到了這個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