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著何冰兒有些冰涼的小手,凌天的心里沒由來的一陣悸動,他甚至有一點想沖動的說:“跟我走,好不好,小丫頭?”
可顯然,這種話是說不出口的。
而任由自己的手被凌天握著,何冰兒心里竟然沒有一絲反感,反而覺得這只大手,干燥而溫暖,把手放在他的手里,是多么的讓人安心。
何冰兒不想拿出自己的手,甚至很想說:“我跟你走,好不好?”
這時的兩人,心思竟然出奇的默契,可惜沒人會表達。
這是握了?周圍的人差點眼珠掉了一地,就算zf的最高領導人想跟何冰兒握個手,都是被拒絕了的,冰兒竟然和這小子握手了?
而且握了有好幾秒了,竟然都還沒有松開的意思?
是的,凌天真的忘記了松開,也忘記了長久的握著一個女孩子的手,是一件多么不禮貌的事情,他竟然出奇的越握越緊,而何冰兒也真的就任由他那么握著。
上將忍不住咳嗽一聲來提醒兩人了,這下是傻子聯想起何冰兒前前后后的表現,都知道何冰兒不對勁了,不說是喜歡,但十有**對這小子是不一樣的。
而這小子好像對何冰兒也有那么一絲絲不同。
不是彭上將想破壞他們什么,他也期盼著何冰兒哪怕是受傷,也能體會一下人世間那種喜怒哀樂的情緒,但和這小子顯然是不可能的啊,因為他馬上就要離開了,而且極有可能不會再見。
在這種情況下,彭上將情愿何冰兒是面對的一個‘花花公子’,也不是一個即將在生活中虛無縹緲的人了。
末世,誰能保證一定就活得下來?這是非常殘酷的。
在彭上將刻意的咳嗽下,凌天才意識到自己的失態,他放開了何冰兒的手,忍住傷感,有些自我解嘲的說到:“因為是恩人,所以激動了一些,握久了點兒。”
沒人去戳破凌天善意的謊,此時飛行器已經在緩緩的下降,氣氛一時沉默起來。
終于,飛行器微微的一震,那是安全的降落的,緩緩的,飛行器的一道小門打開的聲音,此時在安靜的控制室里也格外的清晰。
深吸了一口氣,凌天故作輕松的說到:“那好吧,我走了各位,有緣再見。”說著,凌天不愿再去面對這傷感的低氣壓,頭也不回的走出了控制室。
一個男性軍官趕緊追上凌天,說到:“我送你。”畢竟凌天對飛行器的內部又不是很熟悉。
何冰兒極力的控制自己不要去看凌天離去的背影,可最終還是忍不住看著凌天的背影消失在拐角
“我回房間。”何冰兒站了起來,然后轉身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何冰兒的房間非常的整潔干凈,幾乎和凌天臨時住的那間沒有多大的區別,除了書桌上有一臺筆記本電腦,堆著幾本厚厚的專業書,根本就看不出是個女孩子住的房間。
雙手抱著膝蓋,坐在房間的床上,何冰兒很想弄清楚自己此時郁悶,憋悶,精神無法集中,甚至心臟有類似于生理絞痛的原因是什么。
可越是想弄清楚,平息下來這種情緒,就越是弄不清楚,也平息不下來這種情緒。
終于,她想著凌天那句沒有機會再見,眼眶一熱,一滴晶瑩的眼淚從眼角滑落了,何冰兒有些震驚的用手指拭去這顆晶瑩的淚珠兒,有些不相信的看著指尖。
自己竟然會流淚?流淚原來是這種感覺?那么痛?那么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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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體戒備”依然是那個老位置,項一漢最先發現了飛行器的存在,喊出了這句話。
對于這種莫名其妙的不明物體,末世的人才沒有那種浪漫情緒去想,是不是外星人來拯救他們,他們第一時間只會想著這個事物是不是對他們有威脅的。
再說,各種層出不窮的怪物都見過了,誰還會對這樣一架飛行器好奇?末世人的神經都已經被磨練的無比粗大了。
“誰都不要先開火,一起聽我的指揮。”項一漢大聲的喊到,是敵是友都沒分清楚的情況,先開槍的確是一件錯誤的行為。
他很怕已經神經在另一方面已經被刺激的分外敏感的人們,率先開槍。
項一漢的緊緊的盯著那架飛行器,看著它緩緩的降落在營地的不遠處,又緩緩的打開了機艙門。
接下來會走出來什么?人類?外星人?還是高級怪物?
望著久久沒有動靜的機艙門,項一漢的一顆心提到了嗓子眼,說實話,凌天不在,他身上的擔子也就分外的沉重,他答應過凌天的,不能死一個人,他必須要做到。
過了好一會兒,小小的機艙門口,終于走出一個人,他就站在機艙門口不動了。
項一漢松了一口氣,這個是人,不是什么亂七八糟的東西,這點兒眼力他還是有的,不過在松了一口氣的同時,項一漢的眼神也復雜起來。
他做夢也不會忘記,那人身上的軍服,就和他此時穿著的一樣,是華夏zf軍的軍服,而且通過望遠鏡,他還能看見這人軍銜不低,是個上校。
他們,來這里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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