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迫自己忍下這種憐惜的情緒,凌天深吸了一口氣,雖然他本人對何冰兒并無任何惡感,甚至有些好感,但對zf凌天絕對是一種防備心態。
他想了想說到:“這么說吧,就你本身想知道好奇是怎么一種情緒,也可以解釋為一種好奇。”
“嗯”何冰兒點了點頭,然后說到:“我的身份在zf組織里非常特殊,為了保護我,調動這么一架飛行器不算什么。至于去長白山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事,已經屬于機密了,我不能詳細的說。”
何冰兒說到這里,凌天的一顆心立刻提了起來,重要的事,難道真是沖著長白山的失落文明去的,不,不,自己一定要搶在他們前面進去。
一時間,凌天的腦子在不停的算計著,長白山失落文明是他堡壘計劃中非常重要的一環,他不容有失。
但接著何冰兒的話,又讓他懸著的心放了下來,她說到:“不過我還是可以給你透露一點兒,那就是長白山有只非常特殊的兇獸,我們需要它的第一手資料。”
原來是這樣,雖然是光著身子,凌天還是能感覺冷汗已經把他的后背浸濕了,涼颼颼的,話說到這份上,他還是非常善解人意的說到:“既然是機密,我就不多問了,反正我對兇獸什么的,沒有興趣,反而想躲得越遠越好。”
何冰兒望著凌天,剛想說點什么,卻不想這時一陣咳嗽聲打斷了他們,是彭上將進入了這個房間。
“我說你們倆這樣談話,算怎么回事啊?”
的確,現在房間里的情形很詭異,何冰兒倚在書桌上,而凌天裹緊了被子躺在床上,這根本就不是兩個陌生人談話該有的狀態。
被人這么一說,饒是凌天臉皮再厚也有些扛不住,他抓了抓腦袋,有些不好意思的說到:個衣服破了,我想麻煩您一下,幫我弄套衣服,行不行?”
彭上將就是個老人的形象,也沒有刻意去穿上將的軍服,但無論怎么樣,凌天對于老人還是相當尊重的。
相反,對于彭上將的詢問,何冰兒卻沒什么感覺,這樣講話有什么不對的嗎?兩個人沒有多親密,距離也不影響聽覺啊?
“好的,衣服等下就叫人送來,你整理好以后,到飯廳來講話吧,反正也是我們的開飯時間了,冰兒,別一直留在這里打擾別人了,我們走吧。”彭上將叫走了何冰兒,總算暫時解救了凌天的尷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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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行器上的飯廳。
“這么說來,冰兒你是沒有打探到什么了?”彭上將的臉上含著笑意,卻沒半分責怪的意思,從他們的對話內容來看,一切正常,那小子會那么問,也是人之常情。
另外,誰叫這小丫頭直接撞見別人洗澡呢?何冰兒倒是很坦誠,什么都一五一十的說了。
眾人努力的憋著笑,有一個男性軍官的臉甚至都漲紅了,但沒人敢笑出聲,倒不是怕什么,而是有誰忍心嘲笑一個不懂人情世故的小女孩呢?
雖說都希望何冰兒這張白紙上有些許不同的色彩,但不意味著誰都會忍心去畫上第一筆,那感覺就像是刻意去褻瀆一件美好的事物一樣。
只是,眾人不知道的是,凌天的出現,早就在何冰兒這張白紙上畫上了第一筆色彩,是屬于愛情的粉色。
“也沒關系,等下他到這里來了,我們好好詢問詢問就是。”彭上將說著話,同時也給憋著笑的眾人使著眼色,意思是你們千萬給我忍住了。
倒是何冰兒沒有注意到這怪異的氣氛,她根本就不關心別人是什么情緒,點了點頭,又重新戴上了耳機,抓起一個紅色的蘋果,何冰兒旁若無人的吃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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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凌天送來的衣服是一套便裝,而非軍裝,畢竟這飛行器上的男性軍官還是不少的,他們也不是非得要穿著軍裝,凌天的身材雖然高挑,卻非常的勻稱,給他弄一套合適的衣服倒不是很難。
凌天很快穿好了衣服,把關于失落文明的地圖,預真卷,還有記錄世界精英的小本子貼著藏好了,那把晶核倒是隨意的揣在了褲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