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大隊,4支精英小隊,前去支援。”凌天看著戰場的情況下令到,然后他轉頭對項一漢說到:“不要耽誤時間了,天就要亮了,速度調動人群,準備撤離工作。”
項一漢望著凌天還想說點什么,可凌天已經打斷了他的話,說到:“我會找到你們的,只要那只令你恐懼的活死人死掉了,這支大軍也就會散去,不是嗎?另外,我都有信心這樣做,你擔心什么?快點指揮人們做為突圍準備,多余的廢話不要再說了。”
望著凌天堅定不容改變的神情,項一漢嘆息了一聲,又狠狠灌了2口酒,說到:“這種以為小部隊牽制敵軍主力,大部隊再進行轉移或者突圍偷襲的戰術,是我們國家的經典戰術。曾經在某個戰場上,讓世界軍事實力第一的米國也吃了不小的虧,因為他們往往投入大部分軍力去追擊,或者攻打的敵人,往往到最后才發現是一支小部隊,甚至只是一個連。上甘嶺,誰能忘記那場經典的戰役?”
凌天不明白項一漢為什么會忽然給他說起這些,明明是說了,讓他不要再說多余的廢話了的啊,可項一漢還是自顧自的說到:“可是你知道嗎?為什么到最后米國明明洞悉了我軍這種戰術,也不能復制嗎?因為他們找不出一支甘愿犧牲的部隊,做為誘餌部隊,就意味著犧牲,把自己置于險”
而凌天也在心里悄悄的嘆息了一聲,不是每次他都喜歡把自己置于險地,而是因為他是這個世上《問鼎訣》唯一的傳人,就憑這一點,他就必須鞭策著自己不停的去挑戰,去冒險,去追求一種達到或者超越自身極致的戰斗,否則他在《問鼎訣》的修習上,就只能龜速前進,或者停滯不前。
末世的現實和身上的重任是不允許他這樣不思進取的,再則這種事情他一個人去完成,其實比一支部隊去完成要有效果的多。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前方的部隊抵擋活死人也越來越困難,全部的增援部隊都已經上了戰場,可還是顯得有些吃力,畢竟那10米的空隙,瞬間要涌入大量的活死人,而且是生生不息的涌入。
人的體力是有限的,凌天采取的打法是輪流修整,這樣還能保持最佳的體力。
人們在做著緊張的撤離工作,不得不說,這群最初的難民跟隨凌天的一路上,已經養成了良好的紀律習慣,在項一漢的調動下,撤離工作并沒有出現任何的岔子,人們都自覺的遵守著調動的命令,沒有誰因為先后順序而不滿。
此時已經是6點20分,天色已是蒙蒙的亮了,模糊中也能望見遠方的情景,這時已經撤離到車上的人們才看見那龐大的尸海根本還看不見盡頭,而且是四面八方的把他們圍著。
這意味著昨夜是在進行怎樣的一場戰斗啊?原本還渾然不覺自己面對的敵人是多么恐怖的軍人,現在也倒抽了一口涼氣,發現他們是打了多么了不起的一仗。
“撤離工作還要多久?”凌天問到。
“物資已經全部運上了車,普通平民已經全部上了車,還剩下要進行最后的火力強攻的部隊沒有上車了,最多還要3分鐘,所以準備突圍的工作就全部就緒。”項一漢說到。
凌天瞇了眼睛,說到:“很好,你看火勢已經支撐不了多久了。”
項一漢點頭到:“我知道,如果你要執意要一個人突圍,等一下,我將用最強的火力壓制這只活死人大軍,你看準時機沖出去,我們必須要在火勢熄滅之前突圍,否則誰也不承受活死人從四面八方涌過來的后果”
凌天剛準備點點頭,卻發現在前線有2個戰士危險,他來不及答項一漢的話,身子忽然如離弦之箭一般的就沖了出去,而在那一瞬間,凌天也摸出了一直別在腰間的手槍。
‘砰’‘砰’2聲,2只從背后要撲向他的士兵的活死人應聲倒下,2個才反應過來的戰士這才反應過來,回頭看著這一幕,冷汗密密麻麻的布滿了額頭。
在他們心中,是情愿自殺,也不遠被活死人咬到的。
也是在這時,他們才看見了凌天剛剛落地的身影,和還在冒著青煙的手槍,是老大救了他們。
向凌天投去感激的一瞥,那2個戰士又投入了戰斗,畢竟這是在萬分緊張的戰場上,就算心中有千萬語,也不是傾吐的時候。
“好準確的槍法,好快的速度。”項一漢驚奇的望著凌天,殺2個活死人,算不得什么大事,可項一漢之所以能成為天才般的指揮官,就在于他注重細節的觀察力,凌天就是那么一系列小小的動作,他就看出了凌天的身手不凡。
但僅憑這些,還根本不足以讓他能以一個人,單獨去牽制活死人,項一漢緊緊的盯著凌天,他想看一下,接下來的凌天會有什么樣的表現。
如果實力比他衡量的最低標準還有所不如,他不管凌天反不反對,都會派出自己的部隊援助凌天,哪怕是犧牲
這是屬于男人的擔當,這也是戰斗特有的殘酷。
凌天不知道項一漢的心思,他只知道還需要牽制住活死人最后幾分鐘,而現在活死人大量的涌入,前線部隊的壓力非常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