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念聞言挑眉,她知道傅景奕是個笑面虎,就是有點訝異邵慕白會這么跟她說。
虞念聞言挑眉,她知道傅景奕是個笑面虎,就是有點訝異邵慕白會這么跟她說。
傅景奕沒有反駁,直接在空著的位置坐下,幾人對視,看來邵慕白對這位虞小姐很有好感啊。
傅景奕的確不是表現出來的那么溫和,跟他們混在一起的能有什么好脾氣的,而且到了他們這個地位,也不需要委屈自已去討好誰了。
只是傅景奕在人前一直都裝的人模狗樣的,他們也不會拆他臺。
邵慕白此言儼然是把虞念當讓自已人了,幾人默契的看向霍宴,眼神戲謔,這是被邵慕白搶先獻殷勤了。
霍宴無視他們,一群不請自來的家伙。
自然的給虞念夾著菜,旁若無人的跟虞念聊天。
“今天心情不錯?”
虞念點頭彎了彎眸子,難得露出一個孩子氣的笑容。
語氣也有了點興奮的起伏。
“要軍訓了,半個月呢。”
“軍訓你還這么高興啊,京大的軍訓可不是在學校里,是去附近的一處軍事基地,風吹日曬的,條件差還累,我當年差點脫層皮。”
邵慕白也是京大畢業的,現在還在京大的榮譽校友墻上掛著呢,是不少京大學子的奮斗目標。
“確實辛苦,那邊蚊蟲也多,虞小姐東西要準備齊全。”
寒錚也提醒道,那個訓練營他以前也去過不少次,條件確實算不得好。
“我不參加。”
虞念宣布。
幾人聞言都有些驚訝。
京大有規定,為了訓練學生的L能跟意志,也是為了新通學的磨合,讓大家更快的融入集L。
所以除非身L條件不允許,否則都要參加軍訓。
京大作為最頂尖的學府,新生軍訓不止是學校關注,更是直接把名冊報到受訓軍區,沒有人敢在這上面弄虛作假。
一般來說,不管什么身份,哪怕權貴子女,就算為了名聲也會參加軍訓。
比如邵慕白,他就是個純粹的享樂主義者,也還是硬著頭皮參加了。
看霍宴的表情,他很明顯也不知道這回事兒。
那就耐人尋味了,虞念是哪兒來的特權呢?
他們不排斥這種行為,也不會大義凜然的批判搞特殊的人。
畢竟很多時侯他們就是特權的直接受益者,有特權為什么不用呢?
“虞小姐可否為我們解解惑?”
傅景奕一副求知若渴的樣子。
霍宴皺眉,表情有點不悅。剛想開口被旁邊的虞念拉住。
虞念直視傅景奕。
“這都不明白,當然是走后門啊。”
傅景奕被邵慕白戳穿,也不裝進退有度的大好人了。
“愿聞其詳。”
虞念頗有些惡劣的笑了下。
“走的你舅舅的后門。”
此言一出震驚四座,傅景奕的舅舅齊林是京大的現任校長。
對那個老學究,他們也有所了解,頑固耿直。
特別是邵慕白最有感觸,他當年在京大讀書的時侯,可沒少被他坑,還老找他爸告他黑狀,害得他沒少被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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