鄒常務副市長不待秘書通報完畢就闖了進來,一面扔出自已的黑皮包在沙發上,一面頭沒回吩咐到:“把門給咱緊緊關好。”
緊跟其后的鄭局,就輕輕而緊緊地關上了市長辦公室大門。
秦嶺并不驚愕,而是對這位一向以粗獷聞名的三屆元老一笑:“有事兒?”
“市委賓館昨晚進人了。”鄒常務副市長氣吁吁地跌坐在對面的沙發上,搔著自已的膝蓋:“秦市長知道不?”
“唔”秦嶺未可置否的隨口應答,失望的微側過頭,盯住那一迭還沒閱批完的文件:就這么個小事兒?我還以為紅花市鬧地震了呢?
見秦嶺竟是一副似理非理模樣,鄒常力副市長一下提高了嗓門兒:“一個小伙子,娃娃臉,北京來的。”,秦嶺張大了眼睛,鄒副市長到底在說啥?
小伙子,北京來的?
哦,別忙,北京來的?
鄒常務副市長朝鄭局一擺手,市公安局長便恭恭敬敬的說:“北京來的,具體的說,是中委的偵查員。”
辦公室陷入了沉寂。
中委偵查員,微服查訪,到哪那就一片死寂。
記得三年前,自已剛從北方的地級市調到這兒,那市的市委書記和市長等一干官員大小幾十幾個,就被反貪局逮了個正著。
當然,盡管這是事后老下級出差來此,飯后茶余笑談告之,可二人都很為中委偵查員的神出鬼沒,感到佩服,抑還還有一絲恐懼。
沒想到三年后,中委偵查員卻突然出現在了自已的治下范圍,這是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