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便“嗯”了一聲,怕慢了金斬元臨時反悔,見金斬元臉色不好看,剛要安慰他,并不是他一個人的戰斗,還有自已在身后,這時遠處傳來了騷動聲,頓時臉色一變,“不好,是不是那血藤已經出手了。”
趕回到營地時,只見場地只剩下二十多人,仔細一看是劉海和他的隊員,顯然正一個個東張西望,見張書鶴回來,頓時招手:“張哥,你可終于回來了,剛才邱洞主下令九隊人到山下村子里集合,剛走了兩分鐘,我們也快點跟上吧。”
張書鶴點了點頭,看了眼在上空盤旋的金雕抬起腳道:“嗯,知道了,走吧。”但心里卻是疑惑的想:那邱洞主為什么突然開始集召人馬到山下?難道他發現了什么?”
而張書鶴不能知道的是,在他離開不久,邱洞主頻頻觀天象,突然發現了不妥的地方,平常人自然是發現不了什么,但是邱洞主研究星象已經幾十年,雖然不能說了如指掌,但是對星移的軌跡是極為清楚的。
此時是深夜十分,他看了接近四五個小時,滿天的星光卻依然還如他第一眼看到時一樣,半點變化都沒有,星耀是有軌跡和變化的,主星位代表著事情的變故,并按照著一定的軌跡行走,沒有二十年的精力研究,是無法琢磨出門道來,可謂是博大精深,但是今晚卻詭異無比,萬星不移,這就像所有的火車都停在本來行走的路線上一動不動一樣,讓邱洞主由一開始的鎮定,到后面站起身來仰頭望。
隨即又開始不斷查看羅盤,再用手指掐算,半天后竟是眼瞪眸圓,倒抽了口涼氣,呼的站起了身,將坐在一邊的兩位道長嚇了一跳,隨即便下令,讓所有人立即下山到村口處集合。
待到張書鶴和劉海趕到時,第五小隊的劉道長已經原地急得團團轉,見到張書鶴便破口大罵了一通,見張書鶴連眼色都沒給他半分,更是氣得吹胡子瞪眼,心道,小子,待會有你好看,接著便開始匆忙布陣。
邱道長是最早下山的人,他在村口某處停下,讓人往地上插上了桃木樁,隨即命人將血剎物撒在樁下,便開始在樁周圍如農村的巫婆般走著古怪的步伐。
很多人都以為農村的跳大神都是瘋子,跳得那叫什么東西,肯定是裝瘋賣傻騙人錢財,實際上卻根本不是,看熱鬧的都只是門外漢,只有懂行的人才能看出門道,她們的動作步子雖然瘋癲的極為怪異,不合常理,但是其實那是按照一定的天地八卦行位,都是有一定的規律可行的,就是因為有規律有落腳點,所以才不能像正常人邁的步子一樣,往往需要扭曲著身體才能踩到那個點上,而這像瘋子一樣的步子,被很多同行的人稱做是陰陽步。
陰陽步見名字便知道是勾通天地陽陰,招魂御鬼,但是其實這只是它作用中的其中一種,張書鶴盯著邱洞主繞樁子的動作,幾眼之后便明白過來,邱洞主恐怕并不是招什么惡鬼出來抵御血藤,而是在施展一種在短時間內消耗施術人壽元的禁術,這種折壽的禁術可以說是最霸道的一種,同樣施展開來的威力也是極為可觀的。
另外兩名道長也同樣在邱洞主的后方左右位置站定,開始將準備好的數張符撒在空中,以數把桃木劍釘在地上,接著隨著邱洞主吐出口中精血,兩名道長也隨之割破了手指,撒在了身前的符紙之上。
看到著三名道長的站位,應該是萬物不息的陣法,以一生二,二生三,再三生萬物就在張書鶴打量入神時,身側突然被人用力一推。
“誰讓你站在這里的,滾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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