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洛白一走,那些親眼看著樓主的尸體被丟下來的殺手們全都迷茫了。
“夜鶯怎么走了?他去哪里了?他怎么一句話也不說?”
“是啊,殺了樓主,他可不就是樓主嗎?他不留下來收拾殘局,他要去哪?”
“他是真的認識這幾個路人,樓主沒有冤枉他啊!”
“冤不冤枉還重要嗎?勝負已分,樓主早就不是夜鶯的對手了。”
“那我們怎么辦?身上還有西川樓的子蠱呢!這樣一來,我們不是都要玩完?”
這話一出,所有目擊這一幕的西川樓殺手都慌了,而就在此時,有人去翻了樓主的尸體。
“母蠱還活著!它被夜鶯用蠱盒保護起來了!”
“什么?!那我們…要怎么處理?”
這下子整個西川樓的殺手們在頃刻間亂成了一鍋粥,慌張,興奮,疑惑,擔憂所有情緒全都混在了一塊兒。
未來的路,何去何從,在此一刻變得難以預料起來。
裴洛白駕駛飛舟在一座孤山上停了下來,這座孤山上有一個瀑布,瀑布之下竟然有一個小小的莊園。
莊園很簡單,但看起來很干凈也很舒適。
“大師兄,這不會是你家吧?”
葉靈瀧推開籬笆門,往里好奇的看了又看。
“算不上,頂多是我平時休憩的地方,進去吧,估計是這輩子最后一次來了。”
“誒?大師兄這院子里怎么還有棋盤,你跟誰下棋啊?”穆瀟然問道。
“一個手下敗將。”
“哦?”沈離弦發出了靈魂一問。
裴洛白走進其中一間屋子里,他坐下來,從戒指里取出藥,準備給自己療傷。
看到他身上的傷如此之重,葉靈瀧和花詩晴趕緊走上前去,一人拿藥,一人治療,她們很快就忙活了起來。
穆瀟然和沈離弦則等在院子里頭,閑來無事繼續下棋盤上的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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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寫完,十分鐘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