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是因為青玄宗啊!所以咱修為不漲也不必懷疑苛責自己,大概不是我們不行,而是七星宗不行。”
謝林逸瞪大了雙眼,朝著他師弟豎起了大拇指。
你是懂自我安慰的,就是這番論不知道你敢不敢當著掌門他老人家的面講。
另一邊,眼看著諸奉泓節節敗退,宮佩蘭氣得直跺腳。
“怎么會這樣?再怎么說,老祖也化神了好幾百年,竟然打不過一幫毛頭小孩?他有沒有認真在打啊!”
“你說這話之前,怎么不想想自己?你要是一開始就把葉靈瀧解決了,哪里會有那么多事情?再怎么說你也是元嬰,怎么會打一個金丹都打不過?”詹于懷反問。
宮佩蘭被戳到痛處,頓時整張臉便皺了起來,表情十分的猙獰。
“你在指責我?你有什么資格指責我?當初若不是為了救你我會死嗎?我若是沒死,我需要搞出這么多事情來茍活嗎?你知道我每天都活得多痛苦嗎?都是你,一切都是為了你!”
詹于懷這會兒的臉色也變得很不好看,他沒再繼續懟宮佩蘭,他只能扭過頭去不說話。
“干什么?提到這個你就不出聲了嗎?詹于懷,當了那么多年的谷主,作威作福高高在上,是誰給了你今天的榮耀,你不會不清楚吧?怎么?現在開始嫌棄我了?你可真不是個東西!”
宮佩蘭一邊說著,一邊伸出手指去戳詹于懷的腦袋。
詹于懷后退了一步,一忍再忍,還是在忍。
“我告訴你,今天要是老祖敗了,我保不住,你所有的一切都要玩完!”
詹于懷此時此刻終于忍無可忍,轉過頭對著宮佩蘭大吼起來。
“那就玩完啊!大不了就是死啊!反正十多年前我就該死了,你要不救我,我也不必忍耐這許多年,縱容你做下那么多喪心病狂的事情來!”
“你終于說你的心里話了,這么多年你一直在怪我怨我恨我!你甚至巴不得我死,我只要死了,你就再也不必每天跟一個怪物生活在一起了,是不是?”
宮佩蘭深吸一口氣,眼中的淚水迅速的滑落下來,她紅著眼咬著唇。
“詹于懷,當年所有的山盟海誓,所有的柔情蜜意,在我死的那一刻也跟著全都死了,是不是?”
宮佩蘭忽然雙手抓住了詹于懷的胸口的衣襟,發了瘋似的拼命搖晃他。
“你敢不敢像個男人一樣回答我,是與不是?!”
邊上看到這一幕的神醫谷之人全都被嚇到了,碧蘿趕緊過來勸阻她。
“夫人息怒息怒啊!現在不是鬧脾氣的時候。”
“不是鬧脾氣的時候,那是什么時候?等到死了以后嗎?”
宮佩蘭指著下面的諸奉泓。
“你沒看見嗎?老祖他打不過一群毛頭孩子,他壽元將盡,除了這一身化神修為他一無所有!這些年,他光享受神醫谷當牛做馬伺候他去了,他自己根本就沒修煉,他已經保不住神醫谷了!他早就是個廢物了!”
說完,她紅著眼睛將視線轉移到下面正在戰斗的葉靈瀧身上,面目漸漸的猙獰起來。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