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那個年月住旅社什么的,比后世要嚴格多了,你還想搞什么小姐啊?基本上是做夢!你們不知道啊!那年月要是有做那個的,嗯嗯!就是“洗頭”發廊啥的,啥紅燈啥的,那絕對是抓住游行,還要抓緊去判刑,流氓罪!這可不是跟你鬧著玩的說。
“…嗯!…登記好了!把押金交了!…一共五十塊!…你們幾個到這邊來做什么啊?…”
那個滿嘴板黃牙的y蕩老頭,瞇著那雙渾濁老色眼,看著站在門邊用一雙白能玉手再修長脖頸邊扇風的嚴研,心想,這幾個人應該是一起的,這幾個人是不是來這邊跑業務的呢?嘴上就自然開口問了。
那個年月這種問話是很正常的,你不問還奇怪呢!哪像后世別人干嘛,最好不要問東問西的,人家干啥關你啥事啊?
“哦!…我們是過來跑業務的!這邊天氣可真熱啊!…呵呵…”
王強笑著拿出盒煙,遞給色老頭一根,自己也叼上一根,劃了根火柴,先給色老頭點上,自己才點,深吸了口,笑著說。
“…是呀!這段時間很熱啊!看來要變天了!過幾天會涼快點!…嗯!這是你們的房間鑰匙!…哦!那位女同志!我還是帶你上去吧!…你的房間在走廊最里面…那間房最涼快…嘎嘎…”
那個板黃牙色老頭,穿了件黑色短袖褂子,一條西裝短褲,瘦骨嶙峋的腳丫子上蹋了雙拖鞋,背還有點駝,他拿起鑰匙就從柜臺后,緩緩的走了出來,干瘦的臉上全是笑意。
“哦!那就謝謝啦!…”
嚴研的確很熱,又累了,心情不太好,看到這個猥瑣老頭的樣子,有點反感,皺了下好看的英挺秀眉,朝他禮貌地點了下頭,表示了謝意,又看了眼接了鑰匙的王強,邁步跟在那個猥瑣老頭的后面。
另外還有兩個特工,沒有跟嚴研,王強他們一起,他們就站在旅店外面,看著街上來往的行人和街邊人聲嘈雜,擺著不少大排檔的夜宵攤子,現在真是熱鬧的時候,有不少人晚上不想做飯,那就吃大排檔了,估計,不少年后,后內地也會涌現出不少的大排檔,那就是跟粵海這邊學的,很多年輕人都打著赤膊在那已經喝上了,這兩個特工他們的主要任務是盯著對面的“好再來旅社”。
嚴研這是第一次到這么遠的地方,是的,以前她最多是在京城附近轉轉,一般的刑事大案,都沒有出省,就算出省的也不會派他這位大小姐去不是?
所以說啊,她其實都是一直生活在薛家的庇護之中,而不自知,老覺得自己很不錯了,怎么說自己也在刑偵隊干過,也吃過“苦”不是,并不是啥都不會的“高干子女”哈!汗!
“…我這樓梯很堅固的…沒什么問題!…就是有點響而已….”
那個猥瑣老頭在木樓梯上前面引路,后面跟著王強,嚴研兩人。木制樓梯間,燈光昏暗,這個年代的旅社,都是這樣的。王強的房間在靠著樓梯這,而嚴研的房間則是在最里端的位置,不過還真是空氣最好,最涼快房間。
猥瑣老頭帶著怪異的笑容,把走廊最里面的那間房門打開了。
“小姐!…這間房可是我們旅社最好的!…房間里面還可以洗澡!…”
嚴研第一次被人稱之為“小姐”,很不習慣,平時都是同志同志的,這一下咋就成了小姐呢?
要知道,那年月被稱為小姐的人,那都是資本家的什么小姐之類,嚴研對于這個稱呼有點不高興了,剛想發火,又一想這可不是在家里,這可是在外地,是不是這就是南方這邊人,稱呼人的習俗呢?還別說,真是這樣的,這可不是后世那種“毛線小姐”的意思。
這邊的天氣真的很熱,北方那邊都已經開始下雪了,而這邊還是30多度,還好有王強這個精英特工的提醒,嚴研才沒把啥大棉襖都給背過來,不過,她帶的是長袖衣,穿了肯定很熱,先洗澡吧!
嚴研這間房的確不錯,雖然房間不大,但是通風,而且還有獨立的洗漱間,跟王強他們住的大不一樣,王強他們洗澡就得去走廊的另一頭洗澡堂,猥瑣老頭把嚴研送進房,給了鑰匙,駝著背,背著手,一雙混作老色眼中閃爍著異樣的光芒,看著身材高挑的嚴研,把門關上,這才緩緩的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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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的番余鎮是熱鬧的,現在還才8點多鐘,街上的人流那才剛剛開始,這條不長不寬的泥巴土路上,兩邊擺滿了各種攤販,有夜宵大排檔,有賣水果的,賣茶水的,買衣服的……
真是應有盡有,攤子上都掛著昏暗的燈泡,各種菜香開始在這條街道上飄散起來。
嚴研洗了澡,身子清爽了很多,身上的疲勞似乎也離她而去了,把臨街的窗戶打開了,一股清涼帶著濕氣的微風吹了進來,讓嚴研微熱的肌膚感覺到一陣舒適。
這時,肚子也開始有點餓了,要知道,人洗了澡,又連續趕路了這么些天,一直都沒休息好,加上外面的各種炒菜香味飄進了房間,這就更加刺激了嚴研的胃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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