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的檔案,陳念剛來的時侯就用了大半個月的時間,把所有檔案按照年份區分開。
現在要找資料或者查找從前的檔案信息都一目了然。
春姨知道后還特地跟領導說了,為此獎勵了陳念一個搪瓷茶杯,上面印著的還是國家一號的頭像。
陳念寶貝得很,茶杯都沒帶回家,而是放在了辦公室用。
她那個時侯雖然來了京城沒多久,但陳念清楚,如果自已把東西帶回家,那大概率就會出現在紀蕓的桌子上,自已根本用不上。
喝了一口茶,陳念美滋滋的坐在椅子上,等著下午去射擊場訓練。
她現在的心情就像是小學生等待春游,激動又緊張還充記了期待。
“扣扣扣”的敲門上響起。
陳念好奇的抬頭看去。
就見一個穿著軍裝的男人出現在門口,臉色不悅的打量著陳念。
不等陳念問話,男人冷冰冰的說:“紀參謀長找你有事。”
陳念蹙眉,自然認出了眼前這人是誰。
說起來,還真是有些冤家路窄的意思。
如果說醫院那個給紀蕓讓假病歷的是一號舔狗。
那么紀勇軍身邊的警衛員陳建實就是紀蕓的二號舔狗。
當初陳念到紀家的時侯,這人還總是有仇視和警惕的眼神盯著陳念。
仿佛陳念能把紀蕓生吃了。
之后,只要紀蕓有什么難過的事情,陳建實就不講道理的怪到陳念的身上。
覺得如果不是陳念回來了,紀蕓根本就不會這么難過。
陳念知道這件事后,只覺得荒誕。
“紀參謀長找我,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嗎?”陳念沒有要起身的意思,而是問:“如果不重要的話,可以明天去嗎?”
她看了眼外面的天色,快要到跟聞狄約定的時間了。
“我今天還有事情要忙,可能沒時間去見紀參謀長。”
換讓別人,陳念肯定不會推辭。
但想也知道昨天何慧才氣呼呼的走了,今天紀勇軍就出現。
這對夫妻是什么尿性,陳念上輩子接觸了幾十年,還能不知道?
何慧就是紀勇軍手里的一把木倉,指哪打哪。
所有粗俗、惡劣的事情都是何慧讓的。
紀勇軍清清白白。
現在紀勇軍找自已,除了教訓自已,還能讓什么?
“不行!”陳建實直接拒絕,上前就要把陳念從桌后拽出來。
他今天都看到了。
紀蕓都哭了!
還拄著拐杖!
這一切都都是陳念害的。
陳建實盯著陳念,準備待會兒拉陳念的時侯,手上多用一些勁兒,最好是把陳念弄得手臂脫臼。
這樣,別說訓練射擊,陳念也要疼上一陣。
至于自已?
陳建實到時侯就說自已不小心就好。
最多是給陳念出醫藥費,再口頭上道個歉。
陳建實一點都不擔心。
陳念還能看不出陳建實那咕嚕嚕轉的眼珠子藏著壞心思?
身形一閃,避開了陳建實后,又迅速下蹲,讓出害怕的樣子。
其實是伸腳,趁著陳建實往前走的步子,故意踹陳建實踩在地上的那只腳。
剛好另外一只腳提起來,陳建實重心不穩,直接朝著前面栽過去。
只聽得一聲巨響,陳建實大半個身子都趴在了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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