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怎么會對漂亮的衣服沒有興趣呢?”白香雪微微睜大眼睛,像是對兒子的這個結論非常不滿,“你都不好好照顧綿綿。”
荊楚:“……我的錯。”和自家老媽爭論是最錯誤的決定!
“來,綿綿,快來試一下我給你準備的這幾套禮服。”白香雪歡天喜地地把楊綿綿拉過去試衣服,自己又再試了一次婚禮上要用的婚紗。
因此,當楊綿綿換了一件小禮服出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猶如置身于云霧中的白香雪,婚紗潔白如同天上的云朵,層層疊疊,又有輕紗籠罩,如煙似霧,美得不像話。
她一下子就睜大了眼睛。
荊楚看見了她的那個表情,但他不動聲色,并沒有貿然再提起婚禮的事。
等到晚上睡覺的時候,楊綿綿終于憋不住發表了評論:“那件婚紗真漂亮!”
“是我爸送的嫁妝。”荊楚握著她的手,撫摸著她的每一根手指,“他說過,如果我媽再嫁,他會保證她有足夠的底氣。”
“叔叔對阿姨還是很好的。”雖然覺得荊秦和楚青青的忘年戀尺度有點大,但楊綿綿依舊覺得荊秦是個好人。
荊楚聽見這句話低頭看她一眼:“小羊。”
“嗯?”
“你該改口了。”
“啊?”
“叫爸爸和媽媽。”
“……”
楊綿綿一臉震驚:“啊?!”
她這樣的表情最能引得荊楚笑起來,他香了香她的臉頰:“乖。”
“我要睡覺了。”楊綿綿表示前幾天飯吃不香就睡不好,失眠好幾天了,今天吃飽了大腦有點遲鈍,正好睡覺,她把他的手擱到自己腰上,“抱好,寶寶要睡了。”
荊楚撥弄著她額前的碎發:“睡吧,乖。”
一夜好夢。
第二天,荊楚被白香雪指使去做婚禮的最后一遍確認,忙得他腳不沾地,楊綿綿想幫忙,但被他趕去玩兒了。
維克多善解人意,帶她去了自己的藏書房,然后一切都得到了最妥善的安排。
“是個很棒的女孩子呢。”維克多笑瞇瞇地對荊楚說,“如果可以的話,希望她可以走自己喜歡的路。”
荊楚看了看即將上任的繼父,點點頭:“會的。”
楊綿綿在藏書房里看書看得不亦樂乎,直到有個不速之客打破了她個人世界的寧靜。
“呃,抱歉,”來人也沒有想到已經有人在了,頗為尷尬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
楊綿綿掃了他一眼,聽見他的手表咦了一聲:“咦,這不是那天食人魔案子里的那個東方小美女么?”
大概是那個形容詞取悅到了她,楊綿綿罕見地沒有板起臉:“你是誰,你見過我?”
這人也實誠,說了實話:“我是蘭德爾霍克,現就任于fbi,之前在拉斯維加斯,我見到過你一次。”
楊綿綿冷冰冰問:“在審訊室的玻璃后面?”
顯然,這位霍克先生也是一個不善于與人交際的人,楊綿綿這個尖銳的問題讓他不知所措,猶豫半天才小聲說:“我很抱歉。”
“……”楊綿綿奉送了一對白眼,“有何貴干?”
蘭德爾靦腆地笑了笑:“其實,明天結婚的是我的叔叔,我媽媽叫我過來幫忙。”
“噢。”楊綿綿對于蘭德爾興致缺缺,動了動嘴角算是打過招呼了。
蘭德爾也從書架上拿了本書下來,猶豫了半天,才坐到離她不遠不近的位置上:“其實,我也是麻省理工畢業的。”
“嗯哼?”對于第二次打攪自己看書的人,楊綿綿并沒有多少好臉色,“所以呢,師兄?”
蘭德爾露出了遲疑的神色,半天才說:“我看過你的檔案,阿曼達覺得你牽扯進那么多案子里并不是巧合,但我卻覺得和你個人沒有關系,”說到這里,他抿了抿沒有多少血色的嘴唇,“不過,我認為你有吸引犯罪的特質。”
“所以?”楊綿綿心想,我特么的只是太倒霉了,走哪兒哪兒出事而已。
“我有一件事,想請你幫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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