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海舟也面露詫異,“沒痛過?”
“嗯,不僅僅是滿月前那些預兆的小疼痛,就連滿月夜里,也沒有絲毫的疼痛。”君海心道,“大哥,以前君家那些先輩中,有我這樣的例子嗎?”
“至少我知道的里面沒有。”君海舟搖了搖頭道,“回去問問爸,也許爸會知道一些。”不過不管怎么樣,妹妹至少懷孕期間沒有疼痛,對君海舟來說,就是一個很值得高興的事。
車子到了君家的時候,已經是晚上8點多了,當君家的鐵門緩緩打開的時候,君海心只看到大宅的門口,滿滿的站著的都是自己的家人。
而站在最前面的,拄著拐杖,卻高桿依然挺得筆直的,是已經白發蒼蒼的父親。
君海心的眼眶濕潤著,在君海舟的攙扶下,下了車。
因為君海舟事先已經把妹妹懷孕的事兒和家里說過了,因此眾人在看到君海心那明顯的大肚子后,倒并沒有露出什么驚詫的表情。
君老爺子盯著女兒的腹部看了片刻后,重重地嘆了一口氣,“回來就好,以后別再這樣,一聲不吭離家,就留了個電話號碼,也不怕家人擔心!”
“嗯,以后不會了。”君海心鼻音有些重重的應著聲。
“行了,快進屋吧。”宋意招呼著。
眾人陸續地走進屋內,而同樣挺著大肚子的夏琪,目光在看到了不遠處鐵門外的身影后,腳步頓了頓。
“怎么了?”君謹低頭問道。
“白逐云又站在門口了。”夏琪道,曾經,這個身影在這扇鐵門外站了許久,讓她印象深刻的同時,也有著一種感嘆。
而現在,白逐云又一次地站在了鐵門外,默默地看著走進屋子的君海心。
等到君家的人已經全部走進大宅后,莫峰靠近著白逐云,低聲道,“白先生,現在回去嗎?”
“我想再站會兒。”白逐云淡淡道,目光依然看著鐵門后的大宅,海心,現在和她最愛的家人在一起,想必是很高興吧。
而他呢,他還應該怎么做呢?她說不會再恨他了,可是卻也不愿意再給他一個機會。就像這道鐵門一樣,她在門內,而他在門外。她不愿意去打開這道門,而他即使用盡全力,卻始終不能把門鑿開一條縫。
莫峰默默地站到了白逐云的身后,不再說什么,就像是守衛一般,靜靜地候著。
夜晚的冷風,嗖嗖地刮過。
當君海心回到房間的時候,透過窗子,也同樣地看到了白逐云那站立地身影。她有些驚訝,現在已經是9點多了,他是在門口,站了一個多小時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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