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菁已經承認了所有指控,一共六條人命,死刑是免不了的.才十九歲的小妮子,下手竟然會這么狠,還想嫁禍給自己的朋友。”梁政把一份檔案遞給廳長。
廳長接過檔案后并沒有打開翻閱,靜默片刻后才開口:“案中的兇器還沒找回來嗎?”
梁政臉上的肌肉微微抽搐,雙眼顯現不安的神色:“還沒找到,不過問題不大。”
“‘問題不大’的意思是指許菁已經認罪了,有沒有兇器也沒關系,還是指你認為偷走兇器的人不會用它來殺人?”廳長以凌厲的眼神盯著梁政,后者沉默不語,良久他換上稍為輕松的語氣:“阿政,這里只有我們兩兄弟,我就有話直說了。據我所知,你們懷疑偷走兇器的人,就是你那個已經失蹤兩年的舊部屬相溪望。”
“是阿慕告訴你的?”梁政眼中閃現一絲怒意,不過馬上就消失了,并喃喃自語:“不可能,他比我還緊張小相的事,絕對不會跟你說這事……”
“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懷疑自己的下屬是當上級的大忌。你就不用懷疑你的下屬了,他們都對你很忠心,不過我也有自己的辦法。”廳長狡黠一笑。
梁政點頭不語,但心想:還敢跟我說用人不疑,我才不相信你沒有在我那里安插親信。不過,這人到底是誰呢?除了阿慕之外,其他人都有可能。
兩人沉默不語,皆在猜測對方的心思,似乎都在享受這種兄弟之間,不帶惡意的勾心斗角。良久,廳長首先打破沉默:“好了,這事我相信你懂得如何處理,只要不再出類似的命案,我就不會再過問。我們還是說說另外一宗案子吧……”
“刑偵那邊又有奇怪的案要轉交給我們處理了?”梁政眼中閃爍著期待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