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說什么?”她惡狠狠地瞪著我,腳下又添了幾分力,踩得我差點透不過氣.
雖然被她踩得很痛,但為了保命,我還是理直氣壯地叫道:“我說你因奸不遂,想殺了我滅口!”
“誰、誰會**你這死變態!”她稍微結巴,臉色又再紅潤起來。
“你剛才不是說過,就算**我也不犯法嗎?我聽得很清楚。”我大義凜地瞪著她。她心虛般把腳從我胸前移開,如蚊子般小聲道:“是又怎樣!我只是說說而已。”
我爬起來,面對面地跟她說:“你敢說你沒想過!”
“沒有!”她語氣堅定地回答。
“那我剛才親你,你怎么不反抗,甚至連躲避的動作也沒有?”我往前走了一步,她相應的后退了一步,一進一退之間,氣勢彼消此長。我趁著勢頭正勁,使加重語氣:“而且剛才你還挺陶醉的,就連我摸你屁股,你也沒有抗拒!其實你喜歡我,對不對!”
“我才不會喜歡你這大變態!”她突然惱羞成怒,抬腳把我踹飛,然后又威脅我:“我警告你,剛才的事你對誰也不能說,不然我就把你殺了!”
我艱難地爬起來,拍去身上的鞋印:“我才不會跟別人說呢,要是給蝦叔知道,不立刻抓我們去拜堂才怪。”
“跟我拜堂很失禮你嗎?”她兇神惡煞地瞪著我,像要把我吃掉似的。為保住小命,我可不敢再跟她抬杠,只好拿起望遠鏡繼續工作。
再次觀察臥室里的情況時,激情表演已經結束了,剛發泄完**的男女已經穿上了衣服,相擁坐于床沿,似乎在聊天。如果不是知道他們是在偷情,我還以為他們是一對普通的情侶呢!
他們聊了約半個小時,郭婷把一條鑰匙交給情郎后,似乎便催促他離開。這女人也太不知廉恥了吧,丈夫剛進醫院,她就把家里的鑰匙也給野男人了。但劉新卻仍然依依不舍,連踏出房門也不愿意,雙手眷戀地在婀娜的嬌軀上肆意摸索。不過,最終他還是被郭婷推出門外。他離開后,郭婷就開始梳洗打妝,忙了近一個小時才出門。
我們啃著剛買回來的饅頭,繼續監視著郭婷,她正在一間飯館里吃飯。看見她吃得津津有味的樣子,我還真想進去點幾個菜,再來兩瓶啤酒。可惜,要是那樣的話,她就會發現我們,并很可能會發現我們正在監視她。真后悔讓蓁蓁買吃的,印象中每次她都是買饅頭回來。
我本以為她吃過飯后又會去跟那個野男人勾搭,誰知道她隨后竟然走進了超市,并買了一只光雞和一些藥材,然后就提著這些東西回家。
“她買這些東西干嘛呢?”我有點摸不著頭腦。
“你真笨,當然是煲湯了,她應該是煲花旗參竹絲雞湯。”蓁蓁似乎在蔑視我的智商。
我沒好氣地說:“我也知道她想煲湯,問題是她煲湯干嘛?你別忘記她剛剛才吃過飯。”
“可能是煲給李淦林喝吧,上次她不是提著個湯壺去酒店找他嗎?”蓁蓁的猜測也不是全無可能。
又來到四下無人的天臺,繼續監視郭婷。蓁蓁似乎很別扭,總是與我保持著很遠的距離,不知道是為剛才的事感到尷尬,還是怕自己又再把持不住,撲過來**我。如果是后者,我倒是很樂意被她**,只是千萬別讓蝦叔知道就是了,不然他肯定要我負責任。然而,我忽然間又覺得,其實就算要我負責也不是什么壞事。我好像越來越想念剛才與蓁蓁接吻的感覺。
郭婷回家之后真的拿剛才買回來的材料煲湯,很難想像一個不愿意煮飯的人,竟然那么熱衷于煲湯。而且還煲了一大鍋,應該足夠讓四、五個人喝。不過,她似乎并非是只煲湯那么簡單,因為她把材料處理好放進湯鍋里之后,就回到臥室里,鉆進床底不知道在找在什么。她從床底鉆出來時,手上拿著一個小玻璃瓶,瓶子里是些紅色的液體,似乎是血。接著,她又找來一張似乎是符紙的黃色紙張,以及一支毛筆,然后竟然用毛筆沾上玻璃瓶里的液體,在黃紙上畫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