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6節、夫妻同心,齊力斷金
出乎葉秋的意料之外,這次,江晏紫沒有任何猶豫,艱難地挪開身子,將身體微微側開一些,用半邊裸背對著葉秋。
然后雙手伸到背后,輕輕一撥。咔嘣一聲脆響,那條紫色蕾絲內衣便應聲而解。
從葉秋的角度看過去,只見半邊豐胸彈跳而出,像是草叢中被腳步聲驚嚇到而跳躍出來逃命的兔子。
端地是:
春風吹透萬紫紅,**晶瑩腴香峰。
又是一番春爛漫,丹霞玉膚相輝染。
即便葉秋做好了充足的心理準備,面對這樣刺激的畫面,面對一個成熟女人的**,他還是覺得心跳加速,呼吸變粗。口腔里不斷地分泌出唾液,可仍然覺得干燥無比。
“你先躺床上休息一會兒。”葉秋聲音干澀地說道。雖然很艱難地將視線從江晏紫的身體上挪開,可心里還是覺得悵然若失。
跑到冰柜里取了瓶冰凍啤酒,扯開后一口氣灌下去一半。冰冷的液體入肚,這才將體內瘋狂暴動的不安份因子給壓了下去。
娘咧,真是個尤物!
自己家那沒見過面的老頭子不知道怎么會對這么漂亮的女人無動于衷。不過,葉秋敢保證他肯定沒有見過江晏紫的**。不然,他不相信這個世界上有男人能夠拒絕的了那種完美身體最直接的誘惑。
不可增一分,不可減一分。完美無缺,最性感的黃金比例分割。
平息了一下心境,葉秋覺得自己現在的狀態能夠迎接最殘酷地挑戰后,將啤酒罐放在茶幾上。準備去給江晏紫推拿,突然感覺下身好不容易軟下去的男根又唰地一下子起立了。
推拿。
胸部推拿。
心里只要一浮現出這樣地字眼。葉秋就覺得體內流淌的血液開始加速升溫。
想起經典港片《玫瑰玫瑰我愛你》中的梁家輝為了表示自己對黑玫瑰地性感無動于衷,用炒鍋將翹起來的小弟弟給捶彎了的劇情。葉秋考慮著是否要有樣學樣。
葉秋瞄了一圈,沒找到趁手的家伙。
跑到洗手間使勁兒的用冷水沖臉。摸摸下面,還翹著。
“你就是只禽獸。”葉秋對著鏡子說道,鏡子里面是他被欲火燒地通紅的面孔。
不能再拖了,必須要快速手術。
一方面,拖的時間越久,她體內的淤血排除起來也就越加地困難。要是有充足的時間倒還好說,慢慢排就行了。可是他必須要保證讓江晏紫明天能夠繼續站在比賽場上。
另一方面,要是比賽結束了。其它小隊的隊員都回來。看到他和江晏紫鎖在屋子里治療,即便什么都不做,也會遭到別人的誹議。
而且,上面的人也不可能允許在這種場合出現這樣的情色事件。即便是流也不會允許的。對兩人的前途都有很壞的影響。
再說,要是取消紫羅蘭小隊地比賽成績怎么辦?
葉秋跑到冰柜里又拿了幾瓶冰凍啤酒抱在懷里,這才爬到自己睡的單人床上去。江晏紫已經聽話的乖乖躺在床上了,用一條薄被遮住身體。眼眸緊閉,怕是也不堪面對這樣的一番場景吧。
確實,江晏紫現在心里也是一團亂麻。
她清楚這是唯一的選擇。可她仍然覺得有種很奇怪很尷尬地感覺。
“他是醫生他在幫我治病。他是醫生我不能放棄比賽不能放棄
江晏紫在心里默念著,用這種方式來給自己強制催眠。這屬于特種部隊隊員必學地心理課程,但她是第一次在自己身上使用。
葉秋灌了口啤酒后,這才伸手拉開了江晏紫身上的被子。看著那顫魏魏地豐滿乳峰下面一大塊紫紅色的印記,心里一陣憐惜。雙手互搓。直到將手上地水氣蒸發掉。手溫比人體正常體溫高出一度至兩度的時候,這才緩緩的。微微有些顫抖的按在了江晏紫的下面。
“嗯。”江晏紫的身體輕顫,然后便崩地緊緊的。她已經咬緊了牙關。可是兩人乍一接觸時的觸感還是讓她呻吟出聲。
江晏紫羞愧的無地自容。
天啊,都說不要叫,怎么還是叫出聲來了?
“不要緊張。要放松。把拳頭松開對,拳頭松開,身體上其它的部位才會跟著輕松下來。”葉秋輕聲地安慰著,雙手在她的胸腔部位以九淺一沉式地來回推拿按摩著。
“你是紫羅蘭小隊的隊長,肩上責任重大。咱們好不容易能夠再次獲得一個進入第三輪比賽的機會。放棄了是不是太可惜?我如果不幫你治好,怕是你會因為這件事而內疚好幾個
“今年狂風小隊是殺出來的黑馬,她們的隊長銀貍倒是個高手。你和她勢鈞力敵,所以你們兩個才同時受傷,而且會傷的這么重哈哈,你最后踢的一腳好像有些熟悉。要是再向下一點兒,踢中的可不是她的腹部了。效果也比現在更加明顯”
一個高明的醫生,不僅僅要會救病治人,還要在救病治人的過程中,減輕病人的心理壓力,讓他們對自己的治療產生信心。
如何和病人友好溝通,是傳統醫生的必修課。當然,現在華夏國的白衣天使們早已經忘卻病人會有這樣的需要。
葉秋的醫術是從老頭子哪兒學來的,而老頭子更不會對葉秋說這些了。他更多地時候,是將醫術做為一種利索殺人的工具。
葉秋懷疑,除了極少數地人,其它人的死活。恐怕老頭子是不會放在心上的。
受到老頭子地影響,葉秋給別人治病的時候。也很少去和病人溝通。可是今天的情況特殊,人也特殊,他只能這么做。
如果江晏紫的身體不放松下來。血液就不能更好的流通。那些淤血也不能快速的擠壓到一塊兒。而且,不能保持心情愉悅的話,即便將淤血排出來,她也不能快速康復,參加明天的第三輪比賽。
另一方面,葉秋也需要通過不斷地說話來轉移自己的注意力。
因為在他干活的時候,手指頭在下面揉搓,指尖時不時的會戳到那一團柔軟如棉花般的粉肉上去。然后那團沒有絲毫束縛和遮掩的肉團便歡快的跳躍著。白嘩嘩地耀眼。
可好玩啦。“嗯啊”
“啊”
“啊”
九淺一沉式推拿法,是九次淺推,一次重推。先慢慢的將淤血給向同一個部位趕,然后再次重推,將殘留不動的淤血和一小部份新鮮地血液給趕到一個位置堆積。
淺推的時候,江晏紫只覺得身體酥麻發癢,銀牙緊咬,可是鼻子里還是嗯嗯作聲。
而每次沉重推的時候,江晏紫便會張開小嘴啊地一聲尖叫。一方面是因為疼。另外一方面是因為重力突然而至的慣性。
如果她**的話,一定會很好聽。
葉秋看著江晏紫輕顫地睫毛和尖巧地鼻翼兩側細密的汗珠,在心里偷偷地想。
將兩只巴掌大一塊地紫紅色淤血推擠到一點,那個點如碗底般大小,呈褐紅色。
因為隊員進入基地不許帶任何物品。特別是武器。所以。葉秋的銀針也沒有帶進來。
房間備用地緊急醫藥箱里面有用來輸液的注射器,葉秋將針頭給拔了下來。又找到酒精棉把針頭進行消毒后。一針扎向那堆積起來成一個隆起部位的褐紅色肉包上。
嘩!
血花四濺,那些被擠壓在一起的褐紅色淤血突然間找到了一個釋放的通道。通過針扎的那個小孔向外面飆去。
天空像是下了一陣血雨般,即便葉秋扯了條枕巾在上面遮著,可江晏紫赤裸的身體上和被子上仍然落了不少。
等到血水不再向外流時,葉秋又用手擠了擠,直到出現的血色為正常的鮮紅色后,才算正式的完工。
“感覺怎么樣?”葉秋一邊用毛巾幫江晏紫擦和肚子上落的血水,一邊問道。
“嗯。好多了。很輕松。”江晏紫閉著眼睛答道。要是有個原本不算太親密的男人在你胸部上摸來摸去的,估計你也是這般表情。
當然,要是把男女對象換過來,怕是另外一番境地。
“那就好。來,翻個身。我再把你后背的淤血排出來。”葉秋說道。
和前面一樣,葉秋又將江晏紫后背的淤血也排除干凈后,已經耗費了他一個多鐘頭。
而這樣的治療時間和剛才那個眼鏡醫生說的一個星期相比較,已經快了無數倍。
做完這兩個手術,身體和心理的雙重煎熬讓葉秋有些疲憊的感覺。躺在沙發上漫不經心地喝著啤酒,腦海里卻總是浮想起江晏紫坦胸露乳地躺在床上時的情景。
葉秋狠狠地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太過份了,人家和自己又沒有什么關系。
于是,葉秋就努力的去想著沈墨濃赤裸裸地躺在床上時的場景。這一招轉移法用的非常成功,只是,下身怕是真的要用鐵鍋砸彎了。不然都沒辦法出門見人。
江晏紫在床上躺了一會兒后,借用葉秋的衛生間洗了個澡,將身體上的血漬沖洗干凈后,穿戴整齊地走了出來。
看到窩在沙發上臉色疲憊的男人,江晏紫的心里就覺得酸軟。
又一次被他救了。現在,自己的身子被他給看個干凈了。以后。要怎么辦?
更糟糕地是,自己越來越深陷進去。而腦海里那兩道原本獨立的影子在逐漸重合。最后清晰出現地,竟然是葉秋壞笑時的樣子。
這樣的事實是江晏紫沒辦法接受地。
難道自己是個對愛情不忠的女人?不然,愛了一個男人二十多年。為何現在竟然在把他忘記?
“謝謝。我回去了。”江晏紫說道。面孔又回復了以往的冷漠,只有這樣,她才覺得自己和以前一樣,能夠拒絕別人的靠近,也可以在自己的內心世界,堅守著那道離開了二十多年的影子。
葉秋沒有吭聲,只是嘴角噙滿笑意地看著向房間門走去地窈窕身影。
“你應該知道,即便我父親活著。他也不會接受你。”葉秋突然間說道。
江晏紫的動作一下子停頓,握在門柄上的手變地蒼白無力。猛地轉身,眼神犀利地盯著葉秋。
葉秋坦然地面對,視線沒有絲毫躲閃的意思。靠在沙發上,仍然是一臉笑意地說道:“難道我說錯了嗎?他活著的時候,便已經做出過選擇。”
“你想說什么?”江晏紫冷冷地問道。聲音仿佛不帶人類感情。
“我想說,你沒必要把自己裝在一個密不透風的套子里。你不欠別人什么,他也不需要一個女人因為他孤老終身。”葉秋看著江晏紫蒼白的臉,認真地說道。
江晏紫一陣沉默。
“你應該有自己的生活。一個人為了另外一個人守候一生。值得尊敬,卻不值得提倡。你有什么資格把父母賦予你的一次生命強加到另外一個人的身上?你來到這個世界,不是為了另外一個男人而來的。而是為了你自己。”
“可以找個男人戀愛,或者直接嫁了。雖然年齡不小了,應該還是會有人愿意娶你地。而且。你還是處女現在這玩意兒非常珍貴。要好好愛惜。”
完全不顧江晏紫不斷變幻的臉色。葉秋有些刻薄地說道。
“對了。唯一的請求,千萬別嫁給晏清風。”
砰!
房間門被狠狠地關上。撞地屋子嗡嗡作響。
葉秋再次來到玄武大廳的時候,玄武大廳的比賽還沒有結束。
現在正在臺上戰斗地是海防小隊地隊長駱千軍和第五部隊的一名隊員。駱千軍終于再沒有任何保留,將自己壓箱底地本事都掏了出來。
任何人碰上第五部隊的選手,唯一能做地就只有全力以赴。不然,就只有慘遭淘汰的命運。
兩人在臺上你攻我防,打地不亦樂乎。以葉秋的眼光來看,駱千軍竟然隱隱占據上風。
果然被我猜中了,是個扮豬吃老虎的家伙。葉秋心里冷笑。
不過,駱千軍表現出來的強悍實力也著實讓人人刮目相看,這個在前面兩場比賽贏得不顯山不露水的家伙原來也是個高手。不過,葉秋心里也并不擔心。
只有他贏下這場比賽,才有資格做自己的對手。
“這是第幾場比賽?”葉秋坐在紫羅蘭小隊的隊員旁邊,一臉笑意地問道。
“最后一場。”暴熊嗡聲嗡氣地說道。他剛剛才被淘汰,不過皮糙肉厚,沒受到什么傷。
“怎么樣?咱們隊還有誰進入了第三輪比賽?”
“一個。”
“只有一個?”
“只有一個。”暴熊說道。
“誰進入了第三輪比賽?”葉秋高興地問道。能夠又有一名隊員進入第三輪比賽,讓葉秋很是喜出望外。這比之前他們預計的結果要好一些。
“快刀。”
“他人呢?”
“被抬出去了。”
葉秋臉上的笑容瞬間凝固。希望快刀不要傷的太厲害才好,要不然,即便進去第三輪比賽,也只有慘遭淘汰的份。
那么,現在已經能夠確定,紫羅蘭小隊能夠進入第三輪比賽的隊員只有三個人了。快刀、江晏紫和自己。
第五部隊地人橫掃千軍,國特小隊、空降兵小隊損失慘重。沒有一個人能夠入圍。狂風小隊有一名女隊友擊敗了海防的隊員,順利處圍第三輪比賽。如果海防地駱千軍再輸了這場比賽的話,那么。海防小隊也只有一名隊員進入進入第三輪比賽。
狂風小隊一個名額、海防小隊一個名額,紫羅蘭小隊三個名額,十二名入圍隊員中,第五部隊將會占據七個名額。
也就是說,如果不是自己擊敗了滄龍,第五部隊將保持著完勝的戰績。
三對七?還有一個家伙躺在了病床上。想想就有些頭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