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秋買回來早點,怕涼了。”沈墨濃一邊抓住林寶兒林寶兒幫她扣好睡衣的紐扣,一邊解釋道。
“葉秋?他怎么突然變性了?原來住在這邊的時候都是比我們還起床地晚,跑回學校住段時間人就變勤快了?”
沈墨濃自然不會向她們倆解釋她昨天晚上看到葉秋溜出去的情景。訓道:“以后你們也要養成早睡早起的好習慣。我起床了就會叫你們起床。”
“啊。不會吧墨濃姐姐?我就算不是你親妹妹,可我一向把你當親姐姐看待啊。你不能這么對我”
“哈哈。寶兒。你這頭豬是要早點兒起床了。陪我一起做瑜珈吧?你看你身上現在長了多少肉要不是那些肉都堆積到胸部上,你早就成了大胖子。”
“我做什么瑜珈啊?減胸瑜珈嗎?”林寶兒問。
撲通。
葉秋聽到有人摔倒的聲音,不知道是誰。
林寶兒走過來和葉秋打了聲招呼,然后就埋頭對付盤子里地糕點。平時早餐吃的都是面包牛奶,難得變換次口味。唐果還保持著昨天生日地好心情。笑著問葉秋昨天晚上休息的怎么樣。并說今天會和葉秋一起去學校。
“我今天有些事,可能不會去學校。”葉秋有些歉意地看著唐果說道。她已經好久沒去學校了,好不容易想去一次。自己還沒有時間陪他。
“你不去也好。”林寶兒嘴里塞著個包子,汁水從嘴角流出來,如果顏色是白色的話,很容易誤會成好吧。我承認,是我想歪了。“你不去地話,唐唐姐姐肯定也不會去。她不去,我也不用去學校了。正好可以補個回籠覺。”
“死寶兒,誰說我不去了?”唐果被林寶兒說中心事。氣憤地伸手去掐她的臉。他知道葉秋還在擔心藍可心的事,安慰他道:“沒關系,我才想起來,今天也有些事要做呢。等過兩天再去學校也行,你先去忙自己地事吧。要注意安全。“謝謝。”葉秋感激地說道。唐果越來越像糖果了,說話都讓人覺得甜甜地。
“唐唐姐姐,你怎么就不能對我這么溫柔?”林寶兒有些羨慕地說道。
吃過早餐后,沈墨濃收拾了一番就換了身衣服去公司了。林寶兒要去補回籠覺,被唐果拖著打游戲。
葉秋接到了費翔地電話,匆匆往他那邊趕過去。
藍可心五點多的時候就醒來了。雖然在學校時也有早睡早起地良好生活習慣,但一般都是六點半起床,現在的生物鐘比在學校時提前了一個小時。
人生中第一次被人綁架做了人質,沒想到地是,昨天晚上她竟然在一個陌生的地方睡的很香。可能是因為一直神經緊崩擔心他們會做什么傷害自己的事,太過于疲憊了就迷迷糊糊睡熟了吧。
也不知道那些人綁架自己的目地是什么,錢財?或者別的什么?
如果是要錢的話,他們早就應該和父親聯系了。可是怎么回事兒?他們到現在還沒有提出這樣的要求。就算藍可心這種一點兒都不專業的人也知道,他們越是拖得久了,越是對他們的安全不利。早些把錢拿到手閃人才是道理。那有像現在這般悠閑地?
她在這幢華麗的公寓里見過幾個人,但是唯一和自己有交談的只有那個面相很普通的中年男人。是他給自己安排住進這個房間,又是他在飯點的時候送來味道非常可心地飯菜。有時候還問她要不要吃水果?
這是綁架嗎?藍可心疑惑不已,綁匪的表現更讓她相信這是一場惡作劇。朋友間的惡作劇。
本來昨天晚上藍可心還擔心會有人來敲門。她將門鎖地死死的,又用柜子抵在后面。并且在柜子下面放了一盞臺燈。就算外面的人有鑰匙能夠打開房間門,也必然要推開柜子才能進來。而推柜子的時候一定會碰到緊挨地臺燈。只要臺燈倒在地上,她就能很快的驚醒過來。
柜子仍然保持著原來的姿勢,整晚都不曾有人過來。藍可心這才將一直高懸的心放了下來。
可是,為什么還沒有人來救自己?難道要一直這樣做嗎?寢室里地宿友難道就沒有報警嗎?
白柔趴在桌子上睡的正熟,帽子丟在一邊,長發遮住了整張臉。這樣避免那些和她同時加班的同事走神。豐滿的胸部被擠壓在一起。要不是身上穿的警服質量不錯,非把那金黃色的紐扣給擠爆。白柔正在夢里對綁匪施行大刑。先揍的他們鼻青臉腫像個豬頭,然后踢爆他們的卵蛋,讓他們不能再做壞事。正一臉得意地大笑時,卻聽到有人在耳邊喊:“白隊,醒醒了。小新買了早點,一起過來吃點兒吧。”
白柔嚯地一下子從夢里驚醒過來,狠不得將眼前那張無限討好地臉給捏圓再拍扁。問道:“幾點了?有消息了嗎?”
“白隊。都快六點了。兄弟們都熬了一晚上,先休息休息吃些東西吧。”那個站在白柔面前地警察一臉笑意地說道。原本以為跟在美女上司后面有好處,沒想到這女人工作起來卻是個拼命三,也不知道在哪兒來的精力,他們這些大男人地身體都有些吃不消了,她卻還能堅持著。只是這女人從不貪功,每次破了案子后都會將下面的人給推出來,所以一直都很受他們的擁戴。
這年頭,不貪功的領導太少了。別人的領導都是什么都不干,卻能光明正大的將下屬的功勞扣在自己頭上。而白柔破起案子都是沖在前面,卻總是將功勞分散在手下的兄弟們頭上。就憑這點兒,她這個女刑警隊長就獲得了他們這幫大老爺們的尊重和愛戴。
“休息?怎么能休息?”白柔瞪著眼睛說道。“人質還在別人手里呢,還是個女學生,要是出了什么事怎么辦?”
聽了白柔的話,那些正舉著筷子準備吃東西的警察都將筷子放下來,乖乖地跑回自己的辦公桌子前。
白柔看了眼那些一臉疲憊地下屬,心里也有些軟了。板著臉說道:“不過,身體是革命的本錢。革命還末成功,大家一定要保重身休。現在我命令,吃飯。”
那些警察們聽了白柔的話,再一次跑到茶幾邊圍著,笑呵呵地舉著筷子吃油條包子。
白柔接過下屬送過來的牛肉湯粉,一邊喝了口湯滋潤有些寒冷的腸胃,一邊問道:“各方面跑的情況怎么樣?”
“我去事發現場進行了解過,除了受害者的那三名同學,還有幾個人是目擊者。他們都說看到一個掛著燕京牌照的面包車突然沖到幾個女孩兒面前,從車里跳出來兩個男人,架著受害者就上了車。車子也很快就離開他們的證詞和水木大學三名女學生的供詞基本保持一致。我們已經請來了那些目擊者協助我們的技術人員將那兩人的圖像給畫了出來,正在進行網絡身份檢測”
“我和學校那邊取得聯系。學校那邊非常重視。他們系主任和輔導員都親自來過,據受害者的老師稱,這個女生非常低調,平時也沒有和什么人鬧矛盾”
“我已經和她的父親取得了聯系,他的父親非常擔心。可能今天上午就能趕過來。她有個小姨嫁到燕京,姨丈和小姨也跑過來打聽過情況,又電話催促了好幾次。我把他們勸回去了
“我們找到了那輛白色的面包車”
“在哪兒?”白柔激動地問道。
“在郊外。當時有路過司機打了一一零報警電話,說是有人故意縱火燒車我們趕過去的時候,車子內部已經燒成一堆廢鐵了。什么有用的資料都沒有找到。”
白柔的臉色有些難堪,將面碗放下來,說道:“這一切都安排的井井有條,不難看出他們的專業。受害人只是名普通的學生,如果僅僅是學生之間的矛盾,沒必要下此狠手。會不會是她父親惹來的麻煩?受害人父親的身份調查清楚了嗎?”
“調查清楚了。”一個警員放下筷子,跑到桌子上拿來一份資料遞給白柔。
白柔接過資料看了看,說道:“繼續尋找目標所在地。給愛害人親戚打電話,讓他們一接到電話立即通知我們。派車去接受害人父親,直接帶他到警局,我要和他談一談。好了,先這樣吧。我再去水木大學和那三名目擊者談一談。老楊,局長來了你負責會向他匯報事情的進展。大家都辛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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