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果和林寶兒都不在。她實在不知道將電話打給誰。
“好吧。那你好好休息一下。有什么情況我們會立即通知你。你不要有心理壓力,以我個人的經驗。感覺這件事和你無關。”白柔冷冰冰地說道,只有從話里地內容里才能聽出來她確實是在安慰沈墨濃。
“好地。謝謝你白警官。很榮幸認識你。”
“我也是。”
白柔剛剛從沈墨濃的病房里出來,一個身穿便裝地年輕人立即趕了過來,說道:“白隊,剛才從技術科那里得到消息。顧長年的手機顯示,他在七點四十二分的時候和人通過話,不過對方是個陌生號碼。我們的技術人員查過,那張卡現在已經報廢。”
“他們的速度還真快啊。”白柔陰沉著臉說道。事情越是查下去,越是感覺到對手的狡猾。這是一個高智商的犯罪者,而且做事極其小心。
“讓隊里的人加快速度尋找厲姿。我現在上報局里,請求其它各分局的警力支援。”
白柔掏出手機正要向局長請示的時候,手機卻響了。
“喂,我是白柔。”
“白隊,找到厲姿了。”
“在哪兒?我馬上過來。”
天上的月色看起來有些清冷,秋天的風很涼爽。吹在人身上非常舒服,像是情人間地親昵撫摸。
離開了學校后,就過上了沒有網絡和電視的封閉式生活,晚上的時間無法打發,只有出來逛操場。女生們也都換下穿了一天的綠色軍裝。重新將自己打扮的花枝招展地,像一朵朵小紅花似的,三五成群的相約出來散步,從男生身邊走過去。總是能引起一片口哨聲和狼嚎。
葉秋、楊樂、李大壯三人坐在操場的草地上,看著男生們地嚎叫和女孩兒們快樂的驚呼聲,也是滿臉笑意。
“唉,第一天我就差點被訓趴下,要不是楊樂一直在旁邊,我真怕自己暈倒過去。你說這些教官怎么一個比一個變態?以后的日子怎么過啊?”李大壯揉著自己酸疼的大腿,一臉苦相地說道。
“你還好意思說出來?能在站軍姿的時候睡覺,總算是天字第一號強人了。”楊樂指著李大壯說道。
“是啊。我是實在太累了。幸好你掐了我一把。不然那黑面神肯定罰我跑三圈操場。我可不像葉秋那變態。竟然能跑二十圈。”李大壯笑嬉嬉地說道。“不過你下次能不能掐的輕一點兒?要不是我發現情況不對,都差點叫出聲。”
“我掐輕了你能醒過來?”
“當然了。我睡覺都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呢。”
“你還以為自己是張飛呢?還睜一只眼閉一只眼。我再不叫醒你,恐怕你都要扯呼了。”楊樂臉上的笑容突然消失,看著前面的一群人影說道:“還真是陰魂不散啊。”
“這叫怨家路窄。”李大壯笑著說道。
來地人正是心理學系的謝志遠等人。看起來也是剛剛洗過澡的樣子,頭發還濕淋淋的,身上穿著一件迷彩t恤,下身仍然是學校統一發放地軍用藍色褲子和球鞋。
謝志遠本來是和同學出來閑逛的。沒想到葉秋他們就坐在操場的路口。見到他們的眼神都轉移到自己身上,心里窩起股怒火。先是自己地哥哥被人揍的幾天沒臉出門見人,然后自己在幫哥哥找回場子的時候又被一個賤女人給潑了一臉菜汁。還沒來得及教訓她,又被一群遭受蠱惑的人譴責。教官雷達擺明了是偏袒他們,這件事沒對責任人做任何處理,就這么不了了之了。
謝志遠看到遠處有男生嬉嬉哈哈的在練習著今天學的軍體拳,心里一動。就帶著班里的同學向葉秋他們走過去。笑著說道:“我看到有人在比試今天學習地軍體拳,反正晚上也沒什么事。不如我們也練習練習?”
“謝志遠,你不怕教官處置你嗎?”楊樂冷笑著說道。
“楊樂同學,我想你誤會了。我并沒有挑釁地意思。大家不打不相識嘛。既然相識就是朋友了。咱們都是習武的人,大家打一場友誼賽,給大家晚上地閑暇時光增加點兒樂趣而已。我想教官不會反對的。”謝志遠一臉和善地說道。
聽到謝志遠說要和人比試,跟在他身后的同學都知道有熱鬧要看了。于是四處喊人讓大家過來看熱鬧。不一會兒,這邊就圍了一圈人。還有不少女生也被吸引過來了,藍可心從人群中跑過來,問葉秋他們發生了什么事兒,為什么有人要和他們打架。
這個時候如果不比,和向人認輸無異。
見到楊樂臉色猶豫,葉秋拍拍楊樂的肩膀說道:“去揍他。”
_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