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在腰間圍了條浴巾。
身型挺拔,胸膛緊實寬闊,圍著浴巾的腰腹處線條分明,人魚線夾著腹肌,腰身看起來就很有……力度。
陶桃根本無法抵抗,身體和心靈齊齊發顫,像是被打了一劑猛藥,藥勁很足,令人欲罷不能。
程季恒走到了她面前,抓住了她的手,將她的手放在了自己的浴巾邊沿,無奈一笑:“你害羞什么?”
浴巾已經被撐起來了。
陶桃的手指頭都僵了,跟抽筋了似的不停地顫抖著,小心翼翼地抓住了浴巾,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將他身上的唯一一件遮擋物取了下來。
她的臉更紅了,不好意思看,迅速抬起了眼眸,卻對上了他的目光。
他低頭看著她,眼眸漆黑灼熱,像是燃燒著一團暗火。
陶桃怔了一怔,像是忽然著了魔,不由自主地點起了腳尖,在他的唇上親了一下。
雖然只是很淺嘗輒止的一吻,卻帶著濃烈的愛意與依戀。
程季恒低頭俯身,直接咬住了她的唇,同時伸手攬住了她的腰,將她的身體緊貼自己。
這一吻很野,肆無忌憚,一路向下游移。
浴室里蒸汽騰騰,熱水與汗水混合而下。
陶桃背抵在了墻上。
程季恒蹲在了她的身前。
她的臉頰緋紅,下巴極力地仰著,腦袋抵著墻壁,紅唇張開,雙眸緊閉,睫毛卻在陣陣發顫。
身體也在發顫。
雙手無處安放,想要抓著些什么,卻總是抓空,還無意識地將淋雨器打開了,熱水嘩啦而下。
后來她抓住了他的頭發。
淋浴器是新換的,熱水器也是新換的,出水量很足,熱水的溫度似乎越來越高,水流量也越來越大,如同洶涌浪潮,最大的那一浪撲過來,直接把陶桃淋透了。
她雙腿一軟,幾乎要癱在了地上。
程季恒站了起來,抱住了她的腰,另外一只手臂抬起了她的一條腿。
陶桃雙手環住了他的脖子,像是在風雨飄搖中,抱緊了自己的唯一的依靠,她在他的臉頰上親吻了幾下,語調綿綿地開口:“我們過幾個月再要妹妹吧,等到夏天,八月份。”
程季恒的嗓音啞得厲害:“聽你的。”
陶桃又解釋了一句:“八月份懷孕不當誤我考研,生孩子的時候還不影響我面試,生完六月份,九月份開學也不影響。你覺得怎么樣?”
程季恒無奈一笑:“你都計劃好了還問我?”
陶桃理直氣壯:“我總要象征性地詢問一下你的意見吧?”
程季恒的態度相當良好:“我沒意見,咱們家你說的算。”
陶桃相當滿意,又在他的臉上親了幾下:“我們再生個小妹妹。”
程季恒沉默片刻:“為什么不能是小弟弟?我不想再要女兒了。”
陶桃:“為什么?”他這么喜歡女兒,所以她以為他還會再想要一個女兒。
程季恒實話實說:“我現在想起來她以后要嫁人心里就難受,一個就夠了,再來一個,我就要嫁兩次女兒,這不是要我命么?”
女兒是男人的心頭肉。
嫁一次女兒,就等于割掉了一塊肉。
陶桃又是心疼他又是想笑:“嫁出去了也是你的女兒呀。”
程季恒:“但是卻便宜了那個臭小子。”
陶桃輕輕地戳了戳他的鼻尖:“你現在也是占便宜的那一個。”
程季恒眉頭一挑:“我是憑本事占得便宜。”說著,他又抬起了她的另外一條腿。
陶桃瞬間懸空了,像是只考拉似的纏在他的身上,雙腿緊緊地盤著他的腰,腳趾緊繃:“你就是個流氓!”
程季恒不為所動:“你說晚上會補給我,現在就開始補吧。”
陶桃:“……”
_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