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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落地小說網 > 蜜桃 > 68、第 68 章

      68、第 68 章

      程季恒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非常嚴肅地回答:“二十八歲之前,你不許來這里照相。”

      陶桃:“……”

      程季恒重點強調:“來這里照相之前,必須告訴爸爸。爸爸同意了,你才能來,明白了么?”

      雖然小奶糕不太明白,但面對著爸爸嚴肅認真的目光,小奶糕也嚴肅認真地點了點頭:“明白了!”

      程季恒長嘆了一口氣,心想:“希望你真的能明白。”

      照完結婚照之后,就能去領紅本本了。

      鋼章蓋下去的那一刻,陶桃莫名有些感觸,心尖微微一顫,有點兒感動,又有點小傷感——她的單身生涯就這么結束了。

      隨后,她扭頭看了一眼程季恒,發現這人眼眸明亮眼底藏笑,嘴角止不住的上揚,得意之情溢于表。

      有點想打人,又有點想笑。

      拿著紅本本從民政局出來的時候,已然是艷陽高照。

      天氣雖冷,卻晴空萬里,目之所及之處皆是一片明媚,澄清的的陽光為世間萬物鍍上了一層金粉。

      陶桃以為,領完證就直接回家了,然而程季恒卻沒往家的方向開,直到他上了三環,她才反應過來不對勁兒的地方,奇怪地問:“你要去哪?”

      終于發現了。

      程季恒笑著回:“云山。”

      陶桃震驚又詫異:“現在?”

      程季恒:“對,就現在。”

      陶桃氣急敗壞:“什么東西都沒帶怎么回去呀?”

      要不是因為他正在開車,她一定要揍他。

      程季恒不慌不忙:“已經收拾好了,在后備箱里。”

      陶桃:“……”

      忽然有種不太現實的感覺。

      真是猝不及防。

      不過她很快就想到了小奶糕的那套莫名失蹤的漢服——怪不得今天早上她沒找到呢,原來早就被他收進行李箱了。

      她無奈地問:“你什么時候收拾的東西?”

      程季恒:“昨天晚上。”

      “……”

      可真是精力旺盛。

      她知道他是一個很細心的人,收拾行李的時候絕對不會丟三落四。

      但陶桃還是不□□心,畢竟她還沒有體驗過這種說走就走的旅行。

      想了想,她問:“你不用去公司了?”

      程季恒回道:“我辦了休假。”

      為了這次的云山之行,他提前兩個月就開始安排休假,在此之前,他已經四年沒有休假了。

      陶桃還是無奈:“你怎么也不提前跟我商量一下?”

      程季恒:“我想給你一個驚喜。”很早之前她就對他說過,想回云山看看。頓了下語氣,他很認真地說道,“下午去爬云山吧。”

      陶桃一愣,詫異不已地看著自己男人。

      上午去云山,下午就要爬云山,仿佛去云山一趟主要是為了爬山。

      這么懷念云山么?

      程季恒一字一句地回道:“我要把鎖重新掛上去!”

      語氣篤定堅決,甚至都透露出執念了。

      陶桃又是無奈又是想笑,同時又有點感動。

      四年前,他們在云山結合,又在云山分離。

      今天,他們要重新回到云山,去彌補四年前的那份遺憾。

      最終,她向這個男人妥協了:“行,下午就去爬云山。”

      從東輔到云山,將近三個小時的車程,車開到云山腳下的時候,已經過了中午十二點。

      小奶糕早就歪在兒童座椅里睡著了,程季恒喊了她好幾遍才把小丫頭喊醒。

      一家三口在山腳下找了家館子吃了頓午餐,然后就去爬云山了。

      四年沒有回來過了,從景區門口朝著云山走的時候,陶桃不禁有了種近鄉情怯的感覺。

      寒假來臨,云山景區內的游客多了起來,大部分人還是操著一口地道的云山口音。

      一切對陶桃來說皆是既熟悉又陌生。

      到了山腳下,通往山頂還是只有兩條路:石階或纜車。

      陶桃很想爬上去,但還是問了問女兒:“小奶糕,你是想爬山還是坐纜車?”

      小奶糕以前從來沒有爬過這么高的山,所以她很想爬山,但是她又想去坐纜車,于是擰起了小眉毛,陷入了糾結。

      這時,爸爸給她出了一個主意:“小奶糕,我們這幾天會一直住在這里,過幾天還會來爬山,所以你今天可以爬山,下次再坐纜車。”

      小奶糕很贊同的爸爸的提議:“好!”

      安撫好女兒之后,程季恒看向了陶桃:“我背你。”

      他還牢牢地記得,她曾經對他說過的話。

      系結發扣之前,要將老婆背上云山,是云山當地的規矩。

      陶桃還是小姑娘的時候,很在乎這些不成文的規矩,不過現在她都已經是個三歲小姑娘的媽媽了,這些規矩在她看來也沒這么重要了。

      更何況,他之前已經背過她兩次了。

      如果沒有帶孩子的來的話,再讓他背一次也沒什么,但是有小奶糕的話,情況就不一樣了。

      爸爸只背媽媽不背她,這丫頭一定會哭。

      而且讓這個小丫頭一個人爬山她也不放心。

      遺憾地嘆了口氣,她回道:“算了吧,還有小奶糕呢,要看好她。”說著,她牽起了女兒的手。

      程季恒只好牽起了女兒的另外一只手,和她們母女一起朝著石階走了過去。

      冬日的山道寒冷枯燥,但即便是這樣,來爬山的游客依舊絡繹不絕。

      爬到半山腰處的時候,小家伙已經累壞了,說什么都不愿意往上爬了,剛好旁邊有一座涼亭,陶桃和程季恒就帶女兒去涼亭休息了。

      涼亭旁邊還有一座小超市,最后程季恒去了一趟超市,賣了兩瓶水和一瓶旺仔牛奶。

      超市里有保溫柜,這些東西都是熱的。

      小奶糕穿著一件米色的羽絨服,像是個小面團子似的坐在爸爸的腿上,雙手同時抱著旺仔牛奶的瓶子,幸福又開心地用吸管喝牛奶。

      歇了差不多有半個小時,陶桃覺得歇得差不多了,就起身站了起來,先把垃圾扔進了垃圾桶里,然后輕聲對他們父女倆說了句:“走吧。”

      “行。”程季恒剛要想把小丫頭放下去,結果小丫頭卻死死地抱著他不撒手,同時開始撒嬌:“爸爸,我好累呀,我不想爬了。”

      程季恒笑著問:“那你想怎么辦?”

      “我想讓你抱抱我。”小奶糕緊緊地抱著爸爸,繼續撒嬌,“求求你了嘛,人家真的好累好累呀。”

      陶桃知道這丫頭是想偷懶了,故意板起了臉:“不可以,自己的事情要自己做。”

      小奶糕噘起了嘴巴,聲音小小地說道:“可是人家真的好累呀。”隨后她又看向了爸爸,繼續撒嬌,“爸爸,你抱抱我吧,我最最最愛的就是爸爸!”

      程季恒完全無法抵抗女兒的撒嬌:“好,爸爸抱你!”

      陶桃急了:“山這么陡,你怎么抱她上去,多危險呀?”

      程季恒:“沒事,可以背著。”說著,他將小丫頭放在了地上,然后屈膝蹲在了她面前,“上來,爸爸背你上去。”

      “耶!爸爸最好了!”小奶糕超級開心,一下子撲倒了爸爸的后背上,緊緊地抱住了爸爸的脖子。

      程季恒笑著將女兒從地上背了起來。

      陶桃瞪了他一眼:“你就會慣她!”

      程季恒理直氣壯:“公主就要慣著,是不是小奶糕?”

      小奶糕點頭啊點頭:“對!”她還笑嘻嘻地看了媽媽一眼,神色中略顯得意。

      陶桃又是氣又想笑,心里還有點不平衡——霸占了我的男人,你還那么得意,你沒出生之前,你爸背的是我!

      隨后,一家三口離開了涼亭,然而在邁出涼亭的那一刻,陶桃忽然頓住了腳步,鬼使神差地回頭,看了一眼他們剛才坐的位置。

      不知為何,剛才發生的事情,她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像是曾經經歷過。

      或許,是在夢里夢到過吧。

      她沒再多想,只回頭看了一眼就離開了。

      被爸爸背著上山,小奶糕十分愜意,像是個隨身播放器一樣,歡歡樂樂地唱了一路兒歌,并且每唱完一首,就要問爸爸一句:“爸爸我唱得好聽不好聽?”

      雖然壓根聽不出來這丫頭到底是在唱歌還是在念經,但在程季恒聽來,他閨女唱歌就是最好聽的,每次都是不假思索地回答:“好聽,特別好聽!”

      小奶糕超開心:“那我再給你唱一首好不好?”

      程季恒:“好,唱吧。”

      每當這個時候,陶桃都不由自主地想離這對父女遠一些——完全不在調上的自信歌聲和老父親閉眼吹彩虹屁的樣子,多少是有那么一點的丟人了。

      到了山頂之后,程季恒將女兒放了下來,隨后陶桃和程季恒一人一邊牽著女兒的小手,領著她進了云山寺。

      月老樹一如當年般高大粗壯。

      深冬臘月,樹干上的枝葉已經落光,卻繁華不減,因為上面系滿了紅色的結發扣,如同開放在枝頭的朵朵紅梅。

      小奶糕瞬間就被震撼到了,瞪大了眼睛看向月老樹,不由發出了一聲驚嘆:“哇!”

      陶桃和程季恒全被她逗笑了,隨后倆人帶著小丫頭,去了后方的月老祠。

      四年以來,程季恒一直隨身帶著他們的同心鎖,后來陶桃將這把鎖做成的項鏈掛在了女兒的脖子上,再后來程季恒給女兒換了條項鏈,將這把鎖拿了回來。

      現在這把小銀鎖,正放在他的大衣兜里。

      來到月老祠中負責制作結發扣的地方他們才被告知現在不能隨便掛鎖了,因為月老樹上掛的鎖太多了,需要控制數量,維持穩定,所以在制作結發扣之前,必須要出示結婚證。

      程季恒隨身帶著結婚證,立即就拿了出來,特別的理直氣壯。

      陶桃原本還覺得這人隨身帶著結婚證的行為有點魔怔,現在她不得不承認,這人萬能的,沒有他辦不成的事情。

      隨后重新剪了頭發,重新做了結發扣。

      包裹在頭發外側的紅線色澤鮮艷。銀鎖是四年前買的,表面已經微微氧化,色澤也略顯暗沉,唯一不變的,是刻在上面的兩個名字。

      時間可以退去一切光鮮亮麗,唯一褪不去的,是緣分和深情。

      結發扣做好之后,將同心鎖系上,他們回到了月老樹下。

      這回程季恒選了一根更高的枝頭掛,確保這顆桃子跳起來也夠不到!

      但是在掛好之后,他還是忍不住問了句:“那么高的樹枝,你到底是怎么夠到的?”

      陶桃沉默片刻,實話實說:“人家廟里的人給取,不用我自己取。”

      程季恒瞬間炸了:“怎么還能提供這種服務呢?這不是拆人姻緣么?”

      陶桃沒好氣:“姻緣也得兩廂情愿才行,咱們倆那個時候決裂了。”

      程季恒:“是你單方面跟我決裂了!”

      陶桃瞪著他:“誰讓你晚回來呢?”

      程季恒不說話了,理虧。

      陶桃冷哼了一聲,嚴肅警告:“這次拜月老樹的時候你必須虔誠點!”說完,她拉住了他的手,和他一起走到了蒲團前。

      兩人同時面向月老樹,跪在了蒲團上。

      小奶糕急得不行,臉都急紅了:“沒有我的位置啦!”

      人家也要拜拜!

      陶桃和程季恒皆忍俊不禁,但又不得不哄小家伙。

      程季恒一本正經地說道:“小孩子不用跪,你站在爸爸媽媽中間就行。”

      小奶糕立即站到了爸爸媽媽中間,超級虔誠的合上了兩只小手。

      陶桃被女兒逗笑了,問:“你也要許愿么?”

      小奶糕點頭啊點頭:“對!”

      陶桃:“好,那你和爸爸媽媽一起許愿吧。”畢,她也看向了月老樹,雙手在胸前合十,虔誠地閉上了眼睛。

      她許愿,白頭到老,此生再不分離。

      程季恒看了陶桃一眼,隨后也合十了雙掌,閉上了眼。

      他很虔誠,但虔誠的對象依舊不是月老,而是她。

      在遇到她之前,他是個沒有信仰的人,遇到她之后,她就是他的信仰。

      除了她之外,他不會對任何人虔誠。

      他在心底向她發誓,今生今世絕對不會再辜負她,也不會再讓她傷心難過,他會用盡自己的生命去愛她,直到他的生命終結。

      少頃后,兩人同時朝著月老樹跪拜叩首。

      小奶糕則是鞠躬,深深地鞠躬,超級超級超級虔誠地鞠躬,超級想讓月老爺爺實現她的新年愿望。

      起身后,陶桃和程季恒同時看向了站在中間的女兒,異口同聲地問:“你許了什么愿望?”

      小奶糕超級激動,大喊道:“我想要一個小妹妹!”

      程季恒滿目稱贊地看著女兒:“好愿望,爸爸也想。”

      陶桃:“………………”

      (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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