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弋嘆口氣,她也不想這樣,但:“最后那個真是運氣,要不咱們再抽一次?”
時闊:“我拒絕tat”
雖然時闊表現得無所謂甚至有些調皮可愛,但林弋不知道他是不是真像表面那樣不在意。她忽然有點后悔自己這種要強的性格,干嘛什么都非要贏,就示弱一下,輸給他又怎樣?王灝就曾經說過,做什么都要贏的女人最不可愛了,沒有哪個男人受得了。
“想什么呢?”時闊的聲音將林弋拉回現實。
林弋連忙搖頭:“沒什么。”
“少來,”時闊擺明不信,皺眉看著她,“這一臉憂國憂民的。”
林弋翻個白眼,下意識便吐槽:“我在憂你,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贏我。”說完林弋就想抽自己,哪個男的要能受得了這樣的姑娘,她都覺得對方有病!
哪知道時闊一本正經道:“憂我干嘛,我這么有本事,還用擔憂?”
林弋囧,看看桌面上的殘局,又看看時闊,頭一次認真求教:“你是怎么從無數敗局中得出這個結果的,能分享一下推理過程嗎?”
時闊湊近她,露出帥氣微笑:“全世界最聰明的妞兒馬上要被我追到手了,我還不夠有本事嗎?”
林弋愣住,明明心里想吐槽,可身體就是不聽使喚,最終只能傻乎乎呆在那里,任憑臉頰被不知名的孽火燙熟。
時闊沒再靠上來,而是定在那個算近又不算太近的距離,收起輕佻,靜靜地看著林弋,一字一句道:“我都想好了,你畢業以后要是還想在本地工作,我就辭職過去,重新找工作,反正哪里對我而都是外地,離家都不近,影響不大。當然你要是想來我這里,更好啦,這里就業機會也很多的”
林弋有些動容,她忽然明白自己昨天晚上在堅持什么了,就是這個,對未來的不安,和沒有信心,而現在,眼前這個人,將這一切都變成了看得見摸的著的東西,讓你知道你在不,是你和他,在朝著什么方向努力。
“所以,你可以做我的女朋友嗎?”
火候,對了。
“你這回換了誰當師傅?”
“一醉。”
“記得給他包紅包。”
語畢,不等時闊說話,林弋直接吻了上去。不嬌柔,不羞澀,卻真實,而坦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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