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嗨寶、虎是丹丹、非典型s妞、l丹丹y、lshw5q、筱筱瑩、笙冕、小亮子、杜仲茶、白想、okamio扔、小蘇打、銀子啊、不肯肯、磨嘰、jane、chris、幻風隼、aquarius、湛藍、咫尺天涯、賀十道、深巷烏衣、僵小尸、七寶家的、f5、年小糕、忘了擦屁股、蘇嵐嵐、花落沉香、藍本扔的地雷!感謝13372724、沫沫的夏洛、hp、blue、鯨大貓、夏花、魚兒乖乖、子不語扔的手榴彈!感謝ananna扔的火箭炮!鞠躬!<hrsize><hrsize>鬼服團員與五岳閣團長的婚禮雖然與溫馨全然無關,并充斥著難以名狀的微妙猥瑣與三觀崩塌,卻還是讓某些單身大齡男青年感覺到淡淡憂桑。
[私聊]有奶就是娘:等下去干嘛?
[私聊]polly:找70級任務。
[私聊]有奶就是娘:不去崖邊瞻仰一下壯觀場面?
[私聊]polly:看完了。
[私聊]有奶就是娘:你動作真快_
[私聊]polly:因為體重輕。
尼瑪正常人有這么談戀愛的嗎!!
怎么看都像是已經由愛生恨了啊tat
于是在別人前赴后繼往懸崖下倒栽蔥時,團長找了個借口下線,然后悄悄登陸醉顏、傾城,開始和敵軍套近乎
[私聊]醉顏、傾城:嗨~
[私聊]polly:嗨^_^
擦的對著紅顏知己就有笑臉了!死鳥!
[私聊]醉顏、傾城:這么晚還在呀。
[私聊]polly:你不是也這么晚才上線。
[私聊]醉顏、傾城:哦哦,工作忙啊,這陣子都沒時間游戲。
[私聊]polly:呵呵,看出來了。
你怎么看出來的_
[私聊]醉顏、傾城:那個,你和你們團長怎么樣了啊,上次你不是說要表白?
[私聊]polly:嗯,表白了,交往中。
[私聊]醉顏、傾城:啊,那恭喜你啊~~
[私聊]polly:謝謝。
[私聊]醉顏、傾城:所以你們是見過面了?
[私聊]polly:還沒有。
[私聊]醉顏、傾城:那怎么交往的啊?
孟初冬原本以為方箏是今夜閑的蛋疼,才會心血來潮又上了醉顏的號,可幾句聊下來一直到剛剛那個問題,他才覺出來這里面好像有點問題。如果真是心血來潮,那貨早東拉西扯不知道把樓歪到哪個星球了,可今天的交談里沒半點廢話,雖不明白,但確實是穩穩圍著一個中心在打轉。
知己知彼,才能百戰不殆,而現在是只知己不知彼,副團就有點猶豫了,思考半天,才謹慎回答
[私聊]polly:下本,刷怪,練級,做任務。
小鳥的回答方箏預料到了,因為兩個人之間的交集本來就只有這么多,哦,不對,那家伙還把morningcall漏掉了,于是這交往內容顯得愈發純粹
[私聊]醉顏、傾城:以上這些,可以統稱為玩游戲。
孟初冬想了想,覺得方箏總結的很到位。
[私聊]polly:嗯。
所以你其實只是想找個游戲玩伴?
這話在方箏指尖流轉,打了刪,刪了又打,最后卻還是沒有發出去。
兩個人是在游戲里認識的,在游戲里對對方有了好感,在一起之后自然要繼續玩游戲。這樣一想,又似乎沒什么需要問的了。本就是依托游戲而產生的情感,離開了這片土壤,還玩個屁。
[私聊]醉顏、傾城:好啦,不跟你聊啦,我刷怪升級去。
[私聊]polly:我陪你?
[私聊]醉顏、傾城:別想跟我蹭經驗!揮手~
[私聊]polly:嗯,再見。
說打怪,其實方箏是把醉顏停在一個60級的野外地圖上擺攤,然后,就沒有然后了。
天氣已經很涼,別說夜里,就是白天開著窗都會覺得冷,可方箏還是把那扇搖搖欲墜的老式窗戶拉開了巴掌寬的縫。冷風迎面吹來,一個寒顫打過,思緒無比清明。
自打兩個人心照不宣后,這關系就算是正式確立了,雖然小鳥不像2b那樣恨不能把血牛是我的天天掛嘴上,卻也從沒模糊過兩個人的關系,偷偷幫他升級補經驗什么的就別說了,更有“以結婚為前提”這種讓人虎軀一震的臺詞。方箏相信他是認真的,但這種認真究竟只是在游戲里還是會發展到現實,他真的越來越沒底了。明明最開始的時候是他害怕見面,現在卻總克制不住腦補那種場景,他也說不清自己在期盼什么,也可能是小鳥的溫柔太自然了,自然的像空氣,慢慢的,不知不覺間就被忽略掉了,然后他開始沒底,開始恐慌。
所以他特意上醉顏的號想探探小鳥到底怎么想的。
那是一個用生命在玩游戲的貨,所以即便他真的只是想在游戲里發展一段這樣的柏拉圖,方箏也愿意,至少自己的心定了,可以切斷所有不必要的妄想,踏踏實實做他的團長。
胖子動心很難,因為那玩意兒被層層顧慮包裹在身體最深處,可正因為如此,一旦動了,想停下來,也很難。
一夜無眠。
變成國寶的不只是團長。
呂越頭回被發小在清晨的健身房爽了約,弄得他也再沒心思鍛煉,草草洗個澡便直奔網吧。推開門,新招來的鞏小妹不在,倒是發小半死不活地趴在收銀臺上,像一只被雨水打濕翅膀的蒼蠅。
“小鞏呢?”
“給我買早飯去了。”
“所以你是趴在這里等投喂?”
“她說收銀臺一定要時刻有人看著才安全。”
這回的前臺靠譜,大老板一邊想著一邊擠進收銀臺,湊過去關心地問:“咋了?被人甩了?”
“還沒有。”孟初冬說著不著痕跡地往旁邊蹭了半個身位,然后才提醒發小,“你突破安全距離了。”
呂越黑線:“放心,如果世界上只剩下我和你兩個人,我就去翻土找條蚯蚓結婚。”
孟初冬聳聳肩:“你口味真重。”
“咱能說點正事不?”呂越翻個白眼,投降,“剛才你說還沒有是什么意思,沒有被甩但是快被甩了?”
就是不知道什么意思才煩躁。
孟初冬在心里嘆口氣,然后把昨天晚上和方箏的聊天大概給呂越講了講,當然為了幫助對方理解,些許的前情提要和名詞解釋是必要的。
幾分鐘后。
“你知道那是他還假裝不知道然后還跟人家各種表白了?!”
“這個不是重點。”
“重點是你不是重點的部分已經信息量超負荷了!!”
“忘掉那個吧。”孟初冬從吧臺上爬起來,忽然一本正經地坐直,看向呂越,“你幫我分析分析他昨天找我說那些話,到底是什么意思?”
發小很少這么認真地向自己尋求意見,弄得呂越忽然有了使命感,可這問題又實在沒什么難度,以至于呂先生的使命感剛來沒兩秒鐘,就又泄了下去:“還能什么意思啊,想跟你在現實里發展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