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了看,忽然放到口中舔了舔。
軟的而且,好像還帶著子車書白的味道。
他眼中的光芒,也變得越發暗沉。
因為剛剛到這山脈間還摸不清情況,所以兩人今晚是不能洗澡了。
顧白感受一下自己,覺得自己身為漢子,偶爾也要忍受一下這不可說的痛苦。能享受就享受,當對生命有危險的時候,果斷還是要謹慎點選擇小命嘛!
于是亓官銳弄熄了篝火,把烤肉殘骸什么的埋一埋,就跟著顧白一起進了帳篷。
帳篷里,柔軟的獸皮已經在地面鋪得整整齊齊,柔滑絲軟的錦被好好地疊放在一邊。
就像個簡單的床鋪一般。
雖然沒有光,顧白還是能將帳篷里的情形看得一清二楚。
他滿意地脫下罩衣和外袍,就穿了里頭的單衣,直接躺了進去。
亓官銳走到床邊,坐在床頭,將顧白的頭扳過來,放到自己的大腿上:“我來守夜,哥哥睡吧。”
顧白毫不抗拒地找到一個舒服的位置,然后說道:“后半夜我來守。”
亓官銳溫柔一笑:“好,都聽哥哥的。”
這聲音太犯規了騷年!
顧白面皮發熱,“嗯”了一聲后,睡得是干脆利落。
他知道他家的顧小山,一定會為他把周圍的環境看好。
夜漸漸深沉,顧白也睡得很熟。
他是真正的睡著還是閉目養神,經常看著顧白睡臉的亓官銳,已經早就能分辨清楚。
安眠中的顧白神色很平靜,在亓官銳看來,幾乎完美得不似真人。
這樣的感覺不是第一次了,今天又似乎格外不同。
亓官銳抬起手,卻沒有遲疑地用手指觸碰到顧白的唇。
果然是軟的。
軟得讓他心里有些發癢,有什么東西好像不愿意控制了。
在此時,亓官銳似乎想到了什么,無聲地笑了笑,然后低下頭。
他的口中,輕輕地吐出了一縷黑氣。
這黑氣如同一條小蛇,很快就沒入了顧白的七竅里,將他的意識拉入更深的混沌之中。
在天都城里,亓官銳出去覓食的時候,也總會這樣施為,只是后來周圍能吸收的高手都吸收得差不多了,他才沒有繼續下去,這也是導致那些時候他力量停滯的原因之一但現在,他卻忽然想讓子車書白再睡得沉一點。
顧白的頭微微一動,睡得更深。
亓官銳的手指卻沒有停下,在顧白的唇上緩慢地按壓漸漸按壓也不能滿足,居然稍稍用力地揉動起來。
忽然間動作大了些,指尖竟自雙唇間刺入
顧白的牙關未開,但那一點濕潤,卻讓亓官銳心里一跳。
似乎,身體有點發熱了
亓官銳并不知道現在是什么感覺,他只順從本能,以手指挑開顧白牙關,將兩指探入。
溫軟濕滑的感覺,好像從指尖一直傳到心頭,讓他開始越發躁動了。
想想
他很快抽出手指,慢慢地接近。
隨后,雙唇相貼。
下一刻,亓官銳忽然含住顧白的嘴唇,開始舔吮起來。
他的手指也好像無師自通,從顧白的側臉一直向下劃動
劃過頸側,劃過肩頭,劃到鎖骨
亓官銳想要繼續向下,但他的神智在這時稍稍提醒。
他不能解開身下人的單衣,不然,以子車書白的敏銳,恐怕很容易發現但不能被他發現。
于是亓官銳的舌尖也探入顧白雙唇,開始慢慢地舔動那頑固的牙關。
他想要更加深入一點而他的手卻繞過那讓他覺得很礙事的衣裳,落在了顧白的腰側,開始慢慢地撫摸、揉捏他幾乎是立刻想著,如果能夠撕開這隔開他的東西,將手指直接觸碰,該是多么舒坦?
可僅有的理智卻又告訴了他,不能輕舉妄動。
還不是時候。
亓官銳的唇舌在顧白的唇上啃咬吸吮良久,到底沒有真正將舌伸進口腔之內。
他不能讓自己有一點被發現的危險。
在這個時候,他才突然發覺,他□的東西,已經硬得發燙。
亓官銳并不是個不懂得常識的人,他當年在青羊鎮的時候,也見過不少家族里嫡系支脈的風流韻事。
對于男女之間的那檔子事,他也很了解,只是一直練武,沒有嘗試過。
本來他是準備成為武君之后就快活一番的,但沒有想到之后發生了那么多事,就讓他興致缺缺。
后來當他到了天都城后,所有的時間都用在子車書白身上,就更加沒有想起□來。
但現在亓官銳就算再怎么懵懂,也明白自己的反應是什么。
他對子車書白有了□。
而且即使現在冷靜下來,他最想做的依然是撕碎那礙眼的衣裳,將子車書白摁倒在床榻
然后,狠狠地干死他!
_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