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冰最無法忍受的就是這一點,偏偏小白又忘記了,忍不住瞪圓了眼睛,“我什么時候說過要和你分手,我從來沒這么說過啊。”
他覺得十分冤枉,季冰卻不想怎么理他。
她認為他在裝瘋賣傻。
他說得那么認真,幾個月都沒給她打過電話,他說得那么絕情,她自己都不好意思去問他究竟是不是真的,想給自己留一點尊嚴。
然而,事實證明,他真的很狠心。
“你酗酒就是因為我說分手?”小白問,季冰難堪地別過臉,小白說,“天地良心,我真的沒說過,我發誓,如果我說過這句話就懲罰我懲罰我毀容算了。”
季冰一時沒忍住,雖然傷心,可仍然笑了,毀容對于墨小白而,已是很大的懲罰,估計是目前他能想到的最大的懲罰,他身上的疤痕好不容易才消除,對一名相貌控和追求完美的人而,容顏是特別重要的。
他見她笑了,心中涌起一股柔情蜜意,緊緊握住季冰的手,“季冰,我不知道為什么你會有這樣的想法,可我告訴你,我沒說過要分手的話,你別多想,我發誓,真的沒有。”
季冰太貪戀他的溫暖,心中酸楚地問,“真的沒說過嗎?”
小白嚴肅地點頭,季冰有些自欺欺人的想,他真的沒說過,她這幾個月的傷心難過都不算數了,是嗎?她真的寧愿事實如小白所說的一樣,他沒說過。可小白的聲音,季冰沒有忘記,雖然聽起來有些沉重,可她知道,那是小白,她苦澀地想,或許小白想多了,以為她自尋短見,可能小白可憐她,所以他不分手了。
季冰不是一個退而求其次的女人,她一直想要擁有全部的墨小白,這樣的委屈她不愿意,她曾經親耳聽到小白說喜歡別人,她想知道,那人是誰。
可小白不告訴她,她心中有了疑問就越來越想打探清楚。
季冰含淚,可面對小白,哪怕多大的委屈,她也能咽下去,她冒不起一點點失去小白的風險,她沒法想象沒了小白的日子,她該怎么辦。
墨小白見不得她難過,“別哭了,好嗎?”
季冰抿唇,認真地問,“小白,在我之前,你愛過別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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