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唱情歌,感覺比原唱都好,聲音帶著一點蒼涼和深情,婉轉空靈,十分動人,有時候聽著聽著會感覺有一股電流竄過身體,共鳴的感覺特別的強烈。
“我也覺得。”陳雪如溫婉一笑,桌上空了好幾個啤酒杯,溫暖問,“都是曉靜姐喝的?”
“豈止啊,喝了快一瓶朗姆酒,還有七八瓶啤酒,我都不知道她酒量這么好。”陳雪如笑說道,酒瓶都給收走了,不然更夸張了。
蔡曉靜是王牌經紀人,應酬多,酒喝的多,快十年的訓練,酒量自然好,喝這么多也不見醉。
溫暖蹙眉,蔡曉靜是極理智的人,為什么喝這么多酒?
借酒澆愁,不像是她的作風。
蔡曉靜唱了一首情歌就下來了,她看見溫暖,她下來,唐曼冬也跟著一起下來,幾人一起拼酒,這幾人中,溫暖的酒量是最差的,喝得也不多。
她怕宿醉明天上飛機會頭疼,喝得并不多。
“曉靜姐,怎么喝這么多酒?”溫暖問,雖然沒一起合作,可大家都還是朋友。
“我煩啊,林寧向我求婚,你說我該嫁給他嗎?”蔡曉靜問。
幾人驚呼,又驚又喜,唐曼冬當機立斷說,“當然要嫁給他了,林大哥多好,金龜婿啊,對你又好,嫁給他多好啊,一定會幸福的。”
“呸,他花心的時候你是沒見著。”
唐曼冬反駁,“我哥以前也很花的嘛,現在不是被我嫂子收得服服帖帖的,你安心了,就你的手段,林大哥飛不出你的手掌心的。”
溫暖微笑,唐曼冬說得有理,她一直都覺得蔡曉靜和林寧是很相配的一對,天造地設,興趣好愛也相同,又在一個圈子里,話題也多,在一起一定很開心。
可蔡曉靜似乎很排斥林寧,又不是不喜歡。
她想到自己和葉非墨,他們也不是不喜歡,可還是分手收場。
蔡曉靜直指溫暖說道,“她和葉總讓我有陰影了,結婚神馬的還是以后說吧,我也不知道要不要結婚,說真的,林寧是一個好情人,不一定會是一個好丈夫,現在我還輸得起,要是結了婚才發現合不來,我輸不起。”
溫暖一怔,“你想太多了,我和非墨的問題,不是你們所想的那樣”
“那是怎么樣?”三人異口同聲地問,溫暖尷尬地頓了頓,無奈微笑,“我并不想說,你們也就不要逼我了,有時候分開,并非不愛了,只是”
只是因為太愛了。
所以必須要分開。
幾人逼她說理由,溫暖閉了嘴巴,就是沒說,幾人無奈,一直喝酒,中途溫暖也上臺唱了一首歌,《分手》
這首歌被她唱得十分傷感,聽得陳雪如幾欲落淚,分明舍不得,為何要分手?
幾人喝到很晚,溫暖和陳雪如聽蔡曉靜發牢騷比較多。
散場的時候,已經四點了。
蔡曉靜喝的爛醉如泥,她自己是沒法開車回去了,唐曼冬開車送她,陳雪如坐唐曼冬的車,溫暖自己開車回家,她們都知道溫暖是無照駕駛,都囑咐她小心一點。
溫暖頻繁點頭,她無照駕駛又不是第一次了。
酒喝得本來就不多,開車并沒有什么問題,四點多的街道幾乎沒什么人,道路通暢,一路無阻回到家,溫爸爸,溫媽媽和溫靜都熟睡了,溫暖疲倦至極,衣服也沒換,倒在床上睡覺。
迷迷糊糊才剛入睡就被人叫醒了,該去機場了。
她頂著一對黑眼圈進浴室洗澡,梳妝打扮,把行李提上車,一起去機場。
溫媽媽問,“暖暖,你要走的事情,告訴非墨了嗎?”
“沒有。”
這個答案在溫媽媽的意料之中,她無奈說道,“好歹和親家母葉夫人說一聲,也有個人告訴非墨一聲。”
“嗯,我會說的。”溫暖喃喃自語,發了一個短信給程安雅,沒有通電話。
程安雅接到短信的時候,葉非墨正在手術室,這是他第二次動手術,白夜執刀,聽蘇曼說,這一次手術并沒有什么危險。她接到短信的時候,心情十分復雜。
“怎么回事?”
“是溫暖,她說她去美國念書了,今天早上的飛機。”程安雅幽幽說道。
葉三少不冷不熱地說,“這丫頭看起來善良純真,心可真狠,比你年輕時有過之無不及啊。”
“也不怪她。”程安雅說道,“希望非墨能夠接受這個消息。”
葉三少沒有語,手術做了三個小時,很成功。
麻醉藥效過后,葉非墨也醒了,程安雅照顧得無微不至,本來想吃一些日子告訴她溫暖去美國的消息,誰知道她和葉可嵐在門口說話的時候,正巧說起這件事,被葉非墨聽到了。
“非墨”程安雅想說些什么,可看葉非墨木然的表情,伶牙俐齒的她竟然不知道該說什么。
葉非墨面無表情,雙眸如結了冰,語氣漠然,“她的事和我沒有關系”
沒有關系
再沒有任何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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