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后,兩人稍微消食后,就去了后院的球場,手冢幫著莉柯做恢復訓練。
兩人在球場上有條不紊地訓練著,不一會兒,莉柯的腿開始抽筋了。
“啊——你坐到椅子上歇息一會兒。”手冢將人扶到了椅子上。
他盯著莉柯手腳上綁著的負重:“還真是亂來呀,你的腿部現在可禁不起這么的折騰。”
“我要快點恢復了,不連累那些保鏢,盡量恢復有些自保的能力。”
管家遠遠看著手冢蹲著給莉柯揉腿的模樣,一幅溫馨的畫卷。
“是是是,你怎么說都有道理。不過還是得慢慢來,你現在的負重加得有點多,我看怎么跟你調整一下。”手冢忍不住笑道。
“貌似你總能讓我平常的樣子崩裂呢。”
“我就是看出你是假正經了,才會想著要撕爛你日常的嚴謹。”莉柯調皮起來。
“我哪里不正經了?”他立馬坐到了同等位置的教練席上,瞇著眼睛仿佛要看穿莉柯此時的想法。
莉柯逃離般地離開了球場,站在外面還不時地挑釁:“不告訴你。”然后飛奔出了后院,進了屋子。
跡部和也這幾天想著父親的問題,久久不能平靜。
按照兒子現在這種尿性,如果貿然將公司交給他,估計還能一團亂麻。
父親年紀漸漸大了,確實也不應該叫他繼續操心。
說不定讓莉柯接受確實是個好的選擇,只是有點對不起兒子,等有時間我再好好開導他吧。
可是莉柯估計不會接手公司,我得想個辦法讓她不得不接受才行。
“什么,你是說家里人防著我奪取跡部集團?”莉柯躺在躺椅上接著跡部的來電。
“你在干什么?不會是想著著急恢復體力做了什么夸張的事情吧。”跡部坐在球場上監督球員們的訓練。
“怎么可能,今天運動得累了,我在拉伸而已。”
莉柯忍不住翻了個白眼,我可不想再次聽到說教了。
“那你想怎么看,我剛才說的那件事。”
“我還能怎么看,站著看,坐著看,還是躺著看?”她一副無所謂地說道:“你爺爺說這種話,說不定只是為了激發你的勝負心,讓你轉移到公司上面來而已。”
“他怎么可能會這么說?以前也說過讓我盡快上手的事情,但是一聽我提起網球的進修,他直接就放棄了。”跡部景吾激動地在電話里喊了起來。
“謝謝你告訴我他們的想法,我得好好想想這老爺子究竟想要干什么呢?”莉柯不等跡部說完,直接將電話掛斷了,瞬間變了臉色。
“什么情況?”手冢坐在一邊翻著自己手上的書頁,注意到了她的反常。
“這就是叫我收了爛攤子后,還叫我將爛攤子恢復正常呢。”莉柯的眼神變換成了無語。
“怎么?跡部和也還想讓你接手跡部集團的董事長職位?”手冢一下子就猜中了真相。
“雖然我原本就打算奪取跡部集團,這跟他們讓我們接手跡部集團是不一樣的。”她狠狠地咬住后槽牙,仿佛那里是仇敵的肉,要慢慢碾碎。
“那到時候你直接拒絕就好了,天下哪里有這么好的事情。因為跡部集團讓你父母無故死去,現在又因為跡部集團讓你去收拾爛攤子。”手冢氣憤不已:“他們想得倒挺好。”
“不過你當初計劃接手跡部集團后,是為了做什么?”他想著莉柯的話突然好奇起來。
“讓海馬公司吞掉跡部集團的業務,然后讓它慢慢變成一座空殼吧,這就是我對他們最大的報復了。”
“可是這是你姥爺平生最大的心血,也是他將跡部集團推向頂峰的,估計是不會看著這四個字消亡的。”手冢頓了頓想到了什么,看著莉柯心疼不已:“他們不會是想著讓你接手后,等跡部學業結束后,再讓他接手吧,這樣你可就真的成為了跡部家族利用的工具了。”
“他們想得倒挺好的。”莉柯漸漸地閉上眼睛,熟睡了過去。
跡部家族里的人真不是個東西,得改天找機會讓爺爺了解一下跡部老爺子究竟是個什么樣的人,為什么會渾身都是算計。
手冢從入江手上拿到了毯子,給她蓋了上去。然后,他默默地守著莉柯,翻閱著書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