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凝歌跑的氣喘吁吁,遠遠瞧見秦禹寒的身影,立即揮著手跑了過去:“王爺~”
太醫們追問的正起勁,一看到秦王的臉,個個像霜打的茄子,一步都不敢再上前。
那可是秦王,尸山血海里的活閻王,這姑娘究竟是何身份,竟能跟王爺如此親昵?
秦禹寒不解的看著向自己跑來的女人,又看了眼不遠處站成一排的太醫,“怎么回事?”
“沒什么,我們回府吧。”
“嗯。”
兩人依偎著走向宮門,柳凝歌長嘆了一口氣。
還好秦禹寒尚未離開,否則一定會被纏著走不了。
“王爺,我看其他官員都已經走了,你怎么還在這?”
負責送秦王出宮的大太監樂呵呵道:“王爺在風口里站了許久,特地等王妃一起回去。”
柳凝歌詫異的抬起了頭,“是么?”
“不是,本王只是在想事情,所以才耽擱了時辰。”
大太監聞,訕訕閉上了嘴。
秦王明明對王妃情意不淺,怎么還非要遮掩。
現在的年輕人吶,真是讓人摸不著頭腦。
走至宮門口,大太監回了宮,柳凝歌握住了秦禹寒的手,觸感一片冰涼。
“你身子不好,怎么能在風口里站那么久,凍著了可如何是好?”
“天氣已轉暖了,不會有事。”
“還是得小心著點。”
柳凝歌絮絮叨叨,隨后又想起了什么,喜笑顏開的說了起來。
不遠處馬車內——
剛從南方回來的太子秦竹掀開車簾,遙遙望著笑靨如花的女人,眼底浮現出了一抹驚艷。
“楓木,那女子是何人?”
喚作楓木的暗衛恭敬道:“回殿下,那是秦王妃。”
“什么?!”
這就是嫁去秦王府沖喜的相府二小姐?
當初為了拉攏柳建南,他沒少去相府,可每次見到的只有其他三位小姐。
之前總是聽柳迎春抱怨,說這位二小姐胸無點墨,粗鄙無禮,樣貌還甚是丑陋,今日一見才知那些話都是在故意抹黑。
如此傾城絕色的女子,怎么偏偏嫁給了秦禹寒這個廢物!
寒風中,秦禹寒脫下身后狐裘,將女人緊緊裹了起來。
女子推脫了幾次,只能無奈接受,隨后一同坐進了馬車。
身為太子,秦竹府中也有許多妾室,可那群女人看到他,都像老鼠見了貓一般,連大聲說話都不敢。
明明秦禹寒也是皇子,還是人人懼怕不已的冷面活閻王,為何這女子不怕他?
“殿下,上次紅鶯被人鏟除,就是這位王妃一手謀劃的。”
“哦?”聽暗衛這么一說,太子愈發的感興趣了。
一個小小的庶女,竟有如此計謀,實在令人驚訝。
而且據紅鶯之前傳回來的消息來看,這位秦王妃還精通醫術。
秦竹勾起了一抹陰鷙的笑容,收回手,放下了車簾,“楓木,替我調查這個女人,查的越清楚越好。”
“是!”
……
從宮中回到王府,柳凝歌立刻處理了藥材,準備盡快調配進方子里給秦禹寒服用。
“王爺,這味草藥藥性很烈,你喝下去以后身體會感到非常不適,尤其是雙腿,會像骨頭被碾碎一樣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