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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落地小說網 > 正道圣皇的我娶了邪道魔尊?! > 169 走火入魔是會傳染的?(4k)

      169 走火入魔是會傳染的?(4k)

      “???”

      不知道為何,等到十一籌出現之后,原本那些獲得八籌或者九籌洋洋自得的年輕天驕,亦或者獲得十籌,眼瞳中閃過不可置信的喜悅的年輕天驕們,面色都如蠟炬磨成的灰。

      寂靜彌漫在場間。

      還有種莫名其妙的情緒,在諸多年輕驕子之間彌漫開來,眾人各自相望,總覺得有什么不對。

      似是想到了什么,剛才越是得意的年輕天驕,此刻便越是尷尬。

      高臺之上的東郭先生能夠理解,因為他曾經是書生,年輕的時候做過學生,考過很多次試。

      “你們可能有什么誤會?”

      從來就沒人說過,這張試卷是十籌品評制。

      這是百籌扣分制啊。

      “百籌……扣分制?”

      薛書的語吞吐,嗓子略有發干,眼瞳中泛著兒時在家中偷糖吃,卻被父母恰好一起撞見的尷尬。

      苗若靜靜看著他,心情忽然好了許多。

      四籌與八籌,也沒差多少嘛。

      樊吾則是開心了起來,安慰般拍了拍薛書的肩膀,笑的很是義氣。

      我們不一樣?

      不,我們都一樣。

      “好兄弟。”

      類似的場景,在廣場內上演了許多次。

      大抵是因為人總是相似的。

      直到彩色光幕上的分籌,達到了二十籌,廣場間的眾人才再度肅穆下來,眼瞳中斂靜情緒,只有欽佩。

      百籌制,二十籌著實不算多,甚至低得很。

      但正是因為做過同一份試卷,眾人方才能明白這有多么不容易,甚至稱得上困難至極。

      似是同樣理解,為了給予這些人足夠的榮耀,那位蕊梨夫人也放緩了公布名字的速度。

      北疆岐山柳掌門真傳二弟子,牧神鎧。

      北疆散修,吳啟。

      東土海道齋沈齋主之子,沈震心。

      南嶺回夢谷秀谷主嫡徒,秀不然。

      ……

      一道道名字緩慢的浮過光幕,皆是此次與宴者中的佼佼者,大概足以排入前八十的序列。

      原來此行斬九禮,聞訊而來的不僅只有諸多北疆魔修年輕天驕,就連恰好游歷在北疆的一些東土道修,南嶺妖修,也參與了其中。

      這些人是而今天下,年輕一輩真正的天驕。

      不僅僅在于實力境界,無論學識人脈還是身份地位,都罕見的高,哪怕諸多修煉前輩,也不會輕易得罪他們。

      就連眉若冷劍的東郭先生,也難得舒展眉頭,向這些年輕天驕們投去了贊許的目光,毫不掩飾自己的欣賞。

      “在過些年,我不如他們。”

      東郭先生心中感到羞愧,但承認的卻很坦然。

      他的天賦不算高,無論是修行還是學識方面,但勝在一個刻苦。

      問題是這些年輕的天驕們,修煉天賦大都比他要高,也絕對不會輸于他的刻苦,欠缺的只有時間。

      那么他們追趕上來,是早晚的事情。

      蕊梨夫人點了點頭,向來冷酷淡漠的她,眼眸深處也稍有欣慰。

      雖然有外域之人,但大都還是她北疆的年輕天驕,看著歸屬自家疆域的年輕后輩們茁壯成長,超越前人,總歸是件開心事兒。

      “焚圣神谷鐘谷主嫡系大弟子,鐘羨陽,六十二籌!”

      廣場之中,不知是哪名年輕天驕喊出聲來,甚至因為激動難,嗓音都略有顫抖。

      一時間,場間嘩然。

      無論是樊吾等人,還是旁的年輕天驕,眼瞳中都是掩飾不住的羨慕,但已經沒有了嫉妒。

      當差距到了一定巨大的程度,便很難在讓人心生嫉妒。

      任誰也明白,那位鐘羨陽公子與他們就是兩個世界的人。

      ——想來他這次刻意前來,如此一鳴驚人,就是為了引起那位不語魔尊注意,想與那位小夢圣女提親吧?

      就連牧神鎧等人,遙望著這位北疆年輕一代的男修第一人,神色也頗有復雜。

      哪怕他們自幼得宗門最好的資源培養,擁有名師指點,自身天賦亦是上佳,修行與學習也絕對稱得上勤勉。

      但雙方的差距就能這么大嗎?

      恐怕沒個百年苦學,根本追不上這位鐘羨陽公子的水準,但問題是他們百年苦學,對方就會一直在原地踏步嗎?

      就連東郭先生都站正了身子,遙遙對著鐘羨陽點了點頭,算是敬佩。

      “我等出題人,皆不如你。”

      旁人或許不知,東郭先生又怎會不知。

      為了這張卷子,三日來有多少老學究與宿老們冥思苦想,一人一道題或數人一道題,哪怕是他們也未必能做對另一個人的題。

      東郭先生自幼飽讀詩書,有足夠的自信得到三十籌,但也知曉自身僅此而已。

      “沒想到鐘公子不僅境界高深,學識也如此淵博。”東郭先生由衷感慨道。

      就連蕊梨夫人與諸多在高臺之后,批改卷子的天門宿老們,都是如此認為,不停贊嘆。

      唯有一個角落中的宿老,姓張,平日里被人喚作張老學士。

      張老學士批改著手中的最后一份卷子,瑟瑟發著抖,一直沒說話,也沒將這張卷子的分籌匯總報給東郭先生。

      所以這份卷子的分籌,暫時并沒有出現在光幕之上,東郭先生和蕊梨夫人也不得而知。

      張老學士自然不是收受了賄賂,也不是想刻意打壓這個喚作‘木頭’的年輕天驕,只是有些……難以置信。

      “我……修煉的時候走火入魔了?”

      他一遍遍的校對著試卷的答案與標準答案,總覺得是自己老眼昏花,看什么都像是標準答案。

      “這怎么可能呢。”

      張老學士賭氣一笑,干脆將自己已經給出的,這份卷子的分籌勾去,遞給一旁的宿老重判。

      畢竟身旁的那位學士,比他年輕許多,總不可能判個試卷都看花眼。

      一旁的學士奇怪的看了張老學士一眼,一張試卷而已,何故讓他在多判一次?

      哪怕張老想偷懶,一張試卷又能歇幾息的功夫?

      奇怪的是,拿到試卷之后,這人凝視了許久,也開始發抖。

      覺得或是判卷太辛苦,不小心震的自己魔魂走火入魔,怎么連個分籌都不敢給了呢?

      “李老,您替我看看張老這張試卷?”

      他的手也開始發抖,顫巍著遞給了另一位宿老。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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