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落竹在心里把前因后果捋了一遍,準備先打個腹稿再和二人解釋,就這樣醞釀了十幾秒,放棄,“和你倆有關系嗎,問那么多!”
江戶川、清一色:“……”
竟然還耐心等著這貨醞釀,他倆活該被搶。
南歌原本只想做個安靜的姑娘,畢竟一路和江戶川、清一色、骷髏新娘打過來,她的嗓子損耗嚴重,中間還遇見個白路斜,那種輸都不知道怎么輸的無力沮喪,至今未散。所以再遇見清一色和江戶川,她想著交給竹子去應付就行了,反正只是一句話的事兒。
但現實是,這幫男人半天說不到點兒上,她真想一人送一棵曼德拉。
無聲嘆口氣,她溫柔呼喚:“清一色,小江。”
清一色看過來:“啥?”
江戶川:“……”自己這大中華風的昵稱到底怎么傳開的。
“打可以,車輪戰我們也不怕,”南歌說,“但在動手之前,你倆能不能仔細找找,頸環在哪兒?”
清一色和江戶川眨眨眼,不約而同先看她脖子,看完她之后又看鄭落竹,看完鄭落竹后,捎帶手又看了骷髏新娘。
“你們頸環呢?”二人終于意識到了形勢嚴峻。
南歌攤手:“被搶了。”
江戶川和清一色沒感覺到“你也有今天”的快樂,只感覺到“池魚”的不安:“我倆的呢?”
鄭落竹:“也被搶了。”
江戶川:“被誰搶了?”
鄭落竹:“白組,白路斜。”
江戶川:“他的目標是誰?”
鄭落竹:“不知道。”
江戶川:“不知道?”
鄭落竹:“我的目標是他,他的目標不清楚,我們相遇的時候,他已經拿到了目標頸環。”
清一色怎么聽都覺得這邏輯很有問題:“那他搶你倆的頸環有什么意義?行,就算你想搶他,結仇了,他打擊報復,拿走你的就行了啊,拿完你的又拿南歌的,拿完南歌的還拿我和小江的,再加上他自己的和搶來的目標的,一共六個頸環,他要干嗎,擺攤兒套圈嗎!”
鄭落竹:“……”
這吐槽怎么莫名熟悉。
“總之,現在的情況就是這樣,”南歌說,“頸環全在白路斜手里,你倆找我們已經沒用了。”
“白路斜長什么樣?”清一色喘著粗氣問。
“現在在哪兒呢?”江戶川補充重點。
“在哪里不知道,我倆也想找呢,至于長相……”鄭落竹點擊手臂,把目標照片調出來給他倆看,“喏,就長這樣。”
清一色:“喲,漂亮。”
江戶川:“我去,好丑。”
南歌、鄭落竹:“……”
這倆人到現在還沒散伙也是不易。
毫無預警,神廟后方上空升起一枚信號彈。
“咻——”
七色煙霧在空中旋轉跳躍,劃出一道彈簧彩虹。
神廟前的所有人,無論是圍觀者,還是戰斗者,都抬頭看那詭異煙霧,一張張臉上全是警惕和疑惑。
唯有清一色,在看清煙霧的一瞬間,掩不住的擔憂和揪心,脫口而出:“大四喜!”
說完他就竄了出去,直奔信號彈的方向,速度快得像一道閃電,頃刻就消失在了神廟后方。
一陣風吹過,空氣安靜。
留在原地的南歌、鄭落竹、江戶川、骷髏新娘面面相覷,四臉茫然。
骷髏新娘:“他……剛剛喊的什么?”
南歌:“好像是大四喜。”
鄭落竹:“清一色,大四喜……”
南歌:“情侶號吧。”
江戶川:“也不一定,要是還有十三幺,可能就是三角關系。”
南歌:“八成都是蓮花的人。”
鄭落竹:“蓮花?”
南歌:“他們組不是就叫‘蓮花’嗎?”
鄭落竹:“……”
他潛意識里為什么一直記得是“麻將”。
江戶川不關心清一色和彈簧彩虹彈到底什么關系,他在意的是……你他媽說跑就跑我怎么辦啊,說好要做彼此的柯南和平次呢?!
“哎我這腦子,”鄭落竹一拍腦袋瓜,“怎么把最重要的事兒忘了!”
南歌不解地問:“什么事?”
鄭落竹心如刀割:“清一色欠我們11萬啊,我剛才就應該第一時間要賬。”
“哦,沒關系,”南歌不慌不忙地看向江戶川,“這不還有一個沒跑嘛。”
江戶川艱難咽了下口水:“是你們給他用的,和我有什么關系……”
鄭落竹:“你倆不是暫時結盟了嗎,你替他寫個擔保借條……”
江戶川:“散了!在他拋棄我的那一秒,我倆就散伙了!”
鄭落竹、南歌:“……”
談錢果然傷感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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