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弋一開口,記者們全都成了啞巴。
有權有勢的人,他們不是沒有采訪過、針對過。
但江弋真的不一樣。
這人邪門的很。
要是不順他的意,他真的會花時間對付你。
狗仔圈里都有這樣的規矩,江弋要是發火了,千萬別出頭,茍就對了。
“你少說兩句。”顧時宜不滿地拉了拉他的衣袖。
江弋低下頭,看著顧時宜,唇角突然勾起,捏著她的臉親了一口:“行,不跟他們計較了。”
再抬頭時,臉上的笑容消失殆盡。
一雙眸子像是淬了冰,落在那些記者的身上。
記者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都默默地咽了咽口水,自覺讓開一條道。
江弋滿意地攬住顧時宜的肩膀。
許是他的力道大了一些,領口被拉開了一點。
兩人從人群讓開的中間走過,分明聽到了“咕咚”一聲吞口水的聲音。
江弋的腳步驟然頓住。
他循著聲音往旁邊看去,又順著那些人的目光,重新看向了顧時宜。
領口露出的皮膚并不多,但還是露出了一點昨夜放縱留下的曖昧痕跡。
江弋的眸子瞬間暗了下來,他將顧時宜的衣領重新遮好,又將自己的圍巾取下給她戴上,讓她連一點點脖頸的皮膚都不會漏出來。
做完這一切,他深深地看了一眼剛才吞口水的人,像是要將這人的模樣刻進腦海中。
被盯著的那個人,脊背突然竄起一股寒意。
心中生出一種被死神盯上的感覺。
咖啡廳離錦園很近。
江弋就這么攬著顧時宜,堂而皇之地走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