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澤哇地哭出聲個:“姐,你真是我親姐!”
但望梅止渴,也總比連梅子都看不到強。
顧澤看一眼煎蛋,吃一口自己的水煮蛋,覺得味道確實好了不少。
“再過段時間,請的營養師就能過來了,到時候你就可以不用每天吃這些了。”
江弋說著,好笑地看著姐弟倆的互動。
顧時宜笑的格外動人。
這樣鮮活的、自在的、沒有瞻前忽后的顧時宜,他已經很久很久沒有見過了。
“真的嗎?!”
原本枯萎的顧澤,一下子像是接受到了露水的滋潤,綻放了開。
顧時宜眉頭微凝:“喬醫生昨天和我說,阿澤的脾胃現在還不太好,暫時不能吃其他的東西。”
“嗯。能吃的東西確實比較少,但不至于每天都吃一樣的。”
江弋神色正經地回答著她的這個問題:“這里的醫生護士大多都是當地人,做飯差了些。營養師也是很早之前就在找的,原本這時候應該到崗了,但前段時間出了點意外,所以遲了些。”
出了點意外……
顧時宜想到洛杉磯療養院的那次襲擊。
襲擊事件是陸宴鳴告訴她的,不可能有假。
后來江弋也跟她肯定了這件事,而且江弋胳膊上的傷到現在還留著疤痕,這不可能是假的。
但顧澤卻好像完全不知道這件事。
“啊?營養師出意外了嗎?”顧澤一臉擔憂地問道。
他本就是個善良的孩子,現在又關系到他的口糧,由不得他不關心。
“一點小意外,不妨礙他過來,只是需要推遲一些日子。”江弋笑道。